七葉早已死了。你為驢三世,就算再為人也不再是當年地七葉。況且以你的脾氣,叔叔輩又怎麼了?不就是照顧她嗎!”
白毛:“你說地倒輕巧,照顧一個人那麼容易嗎?七花的在天之靈看著呢!”
這回輪到小白嘆息了:“你說的沒錯,每次我見到洛兮,我總覺得洛先生的在天之靈看著我!……但是你不要忘了,七花臨終之前,親手指著你將女兒託付給你,必定有深意。……真是很難想像,從你嘴裡說出‘在天之靈,這個詞,你已是神識不滅的修為,應該明白所謂靈者何意。”
白毛:“就算沒有那在天之靈,我心中有,就像你心中也有。”
正在這時,房車已經開過了龍塘鎮,進入坐懷山莊外圍的櫻桃林。此時早已過了櫻桃成熟的季節,但是初秋地山野景色別有一番情趣。海邊齊仙嶺餘脈遠看起伏綿延,山腳下的櫻桃林鬱鬱蔥蔥,周圍還生長著不知名的野花野果。麻花辮看著車窗外道:“這裡很像終南山的小山谷,白毛,我們下去玩一玩好不好?”
麻花辮畢竟是個小女孩的心性,還有著做為狼妖在山野中游蕩的天性,天天悶在坐懷丘或洛園陪白毛,難得有出去逛逛地興致。白毛一抖鬃毛就站了起來,對小白說:“快叫停車,我陪她去玩,你自己先回坐懷丘吧。”
這裡離坐懷山莊已經很近,而且周邊的人都是坐懷山莊的弟子,已經進入了小白勢力警戒地範圍,所以小白也沒想太多,讓白陪著麻花辮去山腳下玩了。他坐著房車拐了個彎穿過櫻桃林繞過山腳,在山莊門口下車。
白少流剛一下車,突然覺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氣息從遠處傳來,正是白毛與麻花辮所在的山腳那個方向。在生死危機之間打過很多滾的白少流反應極快,鼓足中氣大喝一聲:“有強敵來犯!”同時腳下不停,拔出腰間的小鏟子,以閃電般的度穿過樹林山野,直撲那個方向。
小白的反應救了麻花辮一命,但是真正救了白毛的人卻不是他,而是白毛身邊的麻花辮。麻花辮領著白毛走到櫻桃林邊的山腳下,摘了許多黃白相間的連莖小野花,想編一個大花環給白毛套上。花還沒采幾朵,突然眼神一厲,拔出袖中的神宵雕就跳到了白毛的身上。她有著比野狼更敏捷地反應與直覺,那是在山野中長大修煉成妖的天性,同時她還得到過狼人吳桐以及大宗師七葉的指點,修為可能不如修行高手,可是直覺反應是一流的。
她剛剛拔出神宵雕跳上驢背,半山坡的密林中一道青色的劍芒飛襲而來,麻花辮口中出低沉如狼嗥般的吼聲,神宵雕朝天而指,數道凌厲如分岔電蛇般的霹靂從半空而降,正擊在劍芒上。霹靂擊碎了劍芒。離白毛身前一丈多遠的草木一片焦枯,而麻花辮一聲未響口噴鮮血從驢背上栽了下來。恰在此時白少流揮舞著小鏟子如流星般趕到了。
白少流沒有衝向白毛與麻花辮的所在,而是從遠處走直線越過樹梢直撲半山腰刺客藏身處。此時第二道劍芒出如一片扇形青光,貼著山谷掃了下來殘枝落葉紛飛,迎向白少流地來勢。此人的修為很高,就算白少流能使用神通法力也不是他地對手,此人施展的法術很絕,這一片劍芒根本沒有躲避地餘地。
不過刺客卻不太瞭解小白,小白根本就沒躲。怒吼一聲身形突然騰空而起,他雖然不會飛,可這突然力騰空度比飛翔還快,竟然越過這一片青光直接跳到了山林中。小白的身形撞斷了一棵小樹,小鏟子直刺而出在一株灌木叢中穿過,衣服被扯的粉碎。肩頭也被劍芒的邊緣掃過血流如注,可是他的度絲毫未停。這不是鬥法而是格鬥,小白將自己學過的格鬥衝擊技巧揮到了極限。
那刺客一身青衣。面部也用青紗掩住,看身形髻是一名男子,手持一柄三尺青鋒劍。他剛才凌厲的一擊沒有擋住白少流很意外,還沒來得及再出一擊,小鏟子帶著凌厲地寒光已經直刺胸前。這把小鏟子在小白手中,甚至可以刺穿防彈鋼板,血肉之軀哪怕修為再高也不能用胸口去擋。顯然那刺客不是等閒之輩,身形往後急退,手中劍出一片光幕分出一支一模一樣的劍影,小白就覺得面前人影一晃,這一鏟子正刺中分光劍影。
一股大力傳來,劍影散開,力量如同捲起一陣驚濤駭浪,將小白的身形丟擲幾丈遠,與此同時那刺客也覺得手腕被小白的力量所震陡然一軟,急切之間也沒有出追擊法術。這時天空突然傳來一聲大吼和一聲嬌斥,陶奇、陶寶已經飛天而來。陶寶手中的搗藥杵也就是風君子所說的群芳點顏筆,倒轉尖端向前,空中射出一道十餘丈長地七彩長針,直射刺客身形。
刺客輕嘯一聲,一揮劍擊在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