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目標失敗,被一個突然出現的武道高手纏住,她雖然未必不是對手,但短時間內卻擺脫不了。相鬥的時候她與對手突然現彼此都成了巡捕司攻擊的目標,於是各自收手突圍而出,一不小心自己還受了傷。這還不算,逃到山中莫名又冒出一個神秘的高手來,這高手不知道煉的什麼功夫,神奇的甚至乎自己的想像。他明明可以抓住她,可最後又把她打傷打飛了。最倒黴的是自己毫無抵抗的飛落山林卻撞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把他撞暈了壓在身下,偏偏自己還動彈不得。
她從來沒有與任何一個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兩人幾乎是緊緊的貼在一起。更要命的是那人在昏倒之前一手正抓在她的左乳上,握了個滿把!後來這個男人醒了,抽手的時候隔著衣服還趁機在自己的**上捏了一下,清塵只覺得羞憤難當!
她身受重傷,幾乎毫無反抗能力,如果那男人想把她交給巡捕司,她只能自斷經脈先行了斷。如果他對她非禮,她只有拼盡最後的餘力同歸於盡。她甚至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打算,但是所擔心的事情卻沒有生。這個奇怪的男人並沒有拿她去交換三千萬賞金,也不是一個真正的色狼,沒有把她怎麼樣,甚至按她的要求連面紗都沒有揭開!
他救了她,似乎沒什麼企圖,就是單純的在做一件事。更特別的是,兩個人說話雖然很少,但交流卻很讓她舒服。他似乎總能知道自己心裡真正在想什麼,很自然的就那麼做了,世上真的會有這種人嗎?剛才他抓住了她的手,心志一向堅忍的清塵突然莫名的心裡嘭嘭亂跳,那感覺並不是害怕,到像是有一絲羞澀。
清塵真想開口問問他是為什麼?其實不必清塵問,連白少流自己心裡恐怕都不是很清楚。
……
清塵一動不動的坐了三天,白少流再也沒有去碰她。星期二上班前白少流注意到清塵腰間的傷口已經奇異的癒合了,沒有留下疤,只有一道淡淡的淺紅色流星狀痕跡。這天他下班回到家中,家門開了一條小縫閃了進來,然後快的關上門習慣性的看床上的清塵。這一眼卻沒有看見人——清塵不在床上,她起來了!衛生間裡卻傳來了淋浴的水聲。
看來她傷勢好了許多,不僅起了床而且還知道去洗澡了。小白也很高興,隔著衛生間的門說了一句:“我回來了!”然後就去廚房看做點什麼吃的?小白廚房裡有一個二手舊冰箱,那是他們單位的同事搬新家淘汰下來送給他的,雖然噪音大點湊和著還能用。他一開啟冰箱門又吃了一驚,裡面幾乎完全空了,所有能吃的東西都不見了。來小偷了?不可能啊,什麼小偷這麼不長眼偷到他家來了?再說小偷什麼也不能偷冰箱裡的凍水餃啊?
白少流正納悶呢,衛生間的門開了,清塵走了出來站在廚房門口。她臉上還戴著黑色的面紗,可看得白少流眼睛有些花,手不由自主的扶了冰箱門一下,因為她換衣服了。清塵用手扶著門框站在那裡似乎身體有些軟,上身穿了一件寬大的白色文化衫,胸口印了“萬國摩通錢莊”六個個紅字。這是上次白少流他們錢莊組織活動的時候的紀念品,也是白少流衣櫃中唯一一件他沒有穿過的、最乾淨的衣服。
白少流身高一米八,這件文化衫也是大號的,套在清塵的身上一直快蓋到膝蓋了。膝蓋往下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赤著一雙玉足也沒有穿鞋,白嫩嫩的一雙**看得白少流有些目眩,趕緊移開了視線。
“借你一件衣服,可以嗎?”清塵在門邊小聲問。
“你隨便吧,就是大了點。”說話的時候白少流在心中想這件衣服再短點就好了。
清塵:“你在找什麼嗎?”
白少流:“有人來過嗎?冰箱裡的東西怎麼空了?”
清塵的語氣有些不好意思:“我餓了,東西是我吃的。”
白少流吃了一驚:“你?一個人?全部?”
清塵:“是的。”
冰箱裡的東西是白少流救回清塵那一天去市買的,足夠他一個人吃一個星期,這時間才過去三天還剩下了大半,竟然讓清塵一頓全吃了。白少流不可置信看著她窈窕的身材,難道這人不旦是個殺手還是個飯桶嗎?這麼能吃為什麼沒有胖呢?看來不定期的殺人是一項很好的減肥運動。
心裡這麼想嘴裡卻沒有這麼說,他問道:“你吃的還真不少啊,餓壞了吧?有沒有撐著?”
清塵不說話搖了搖頭,白少流這才想起來問她的身體狀況:“你不坐在床上了?已經可以走動了,身體恢復了嗎?”
清塵:“還是軟軟的沒有力氣。”
白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