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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暗自握住拳頭,這廝是不是真的男女通吃?

他長得就像朵勾人的花兒。幻音宮裡有他那麼多女人,可他還對自己用這樣曖昧的姿勢,輕浮的口吻講話。不由得冷風一顫,天禾王朝是造了什麼孽啊,出了個他這樣不正常的祭司。

“好好好,本王以後會注意。你你你沒事先退下吧。”風一把推開雲花語,真是受不了了,感覺怪怪的,冷冷的。“本座退什麼,今天晚上可是要留在這裡陪喚月的。好久沒有嚐到喚月柔軟的身子了,不知道最近的滋味有沒有變好。。。”雲花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了,昀風一時沒忍住,破門而出。

倒是喚月躲在門外偷聽,看到王爺奪門而逃,趕緊換上一副笑臉,扭著纖細的腰肢,殿下可是想著她呢。平時走這麼短的路程,今天卻用了幾倍的時間,終於晃到了雲花語面前“殿。。。”雲花語一把拽過喚月,後者已經像一灘水倒在雲花語懷裡了。“下次再這麼不乖的偷聽,本座可是會修理你的哦。”雲花語貼在喚月耳畔溫柔的蠱惑道。

看到喚月已經無法說出話來,臉上浮現媚態的紅暈,滿意地勾了勾嘴角,抱起她走向檀木大床。

幻瑤醒來(2)

昀傾從牢房出來,就一直悶悶的不高興。

若是以前,受挫了還可以裝裝嫩,混到幻瑤身邊去。

如今,鄭業走了,幻瑤還未醒來,他心裡總覺得失落落的。

畢竟,跟鄭業相處這大半年也是很開心的。從南薰山出來,無處可去的他就被鄭業找到並接進皇宮的。父皇帶著對母親的愧疚和對他遲來的父愛,渡過了最後那一段溫馨又心酸的日子。可是,鄭業難道真的就和雲花語那麼不共戴天麼?可以哄騙自己,險些犧牲幻瑤的性命麼。

站在祈月湖邊,迎面拂來絲絲徹骨的涼風,夾雜著細碎的雪花,冰面上也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積雪。他多想帶著幻瑤回到南薰山,陪她看那裡的原風景。

他現在十分後悔,為什麼當初要欺騙幻瑤。如果幻瑤醒來,知道自己當初是想利用她,她肯定會很生氣的吧。不過就算幻瑤給他一刀也行,只要她能夠原諒他。

向著月亮祈禱,望幻瑤能夠平安無事。

起月是天禾王朝的帝王所特有的一項權力,一位皇帝一生只能用一次。而且不能用於祈求自己長生或者其他有違天理的事情。

這是父皇在生命最後的歲月裡,在彌留之際教給他的。

他將左邊袖子整齊地折上去,露出細嫩的手腕。拿出一把刻著奇異紋路的匕首,劃過手腕。一滴滴鮮血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滴入雪中。

昀傾雙手合十,眼裡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朕,昀傾。天禾王朝第二十位帝王,向月神禱告,朕願用這次起月,換幻瑤平安醒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兩炷香的時間也過去了。。。

紅綢般的血液凝結在積雪上,所有景象依舊原封不動,月亮也和平常一樣平淡無奇。

根本就沒有一點預兆要出現像父皇說的那種天象。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幻瑤沒救了嗎?連起月也不能夠換回她的性命嗎。

重重地跪在地上,他慌了。一個女孩子,在冰天雪地裡留了那麼多血,本來活下來的機率應該不大吧。

一拳用力地捶打在地上,濺起雪片圍著他周身亂飛。

蒼白的月光起來,覆雪的大地亮如白晝,只是,似乎少了生氣,死氣沉沉的。

昀傾落寞地向風華殿走去,寂寥的背影扯得人的心絲絲生疼。

小陶見一身風雪的昀傾走進來,趕緊行禮。餘妃娘娘怕別人打擾瑤妃休息,只留下自己在這守著。沒想到皇上會來啊,真是個好機會呢。皇上會不會在傷心的情況下遇到自己的安慰就寵幸自己了呢?這可不是趁人之危哦,哪個女人不想攀上龍頭做鳳凰的?她眼波流轉的朝著昀傾不斷送去秋波,哪知昀傾根本就沒看她一眼,只是擺擺手讓她下去。

她早就奇怪了,這後宮哪有像這位皇帝這般,只有兩位妃子的。

自古的帝王都是粉黛三千,愛妾無數的。

而這些紅顏中,有很多都是宮女姑姑的,自己,機會還是很大的。

無奈的撇撇嘴,不情願的退下了。

屋內四角已經生起了暖爐,一種淡淡的香氣取代的煙爐灰的枯燥味道。紅綃帳子被燻得紅彤彤的,覆依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在床頭為幻瑤把脈。

“那個。。。她怎麼樣?”昀傾躊躇的開口。雖然以前和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