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琦勾起唇角,背靠著門。切,還真把她當笨蛋啊,不就是為了小弦麼?
唉,不知道小弦在美國過得怎麼樣,不知道好不好,希望別遇到狼啊……
不過,微微閤眼,真琦的笑容不由地擴大,再擴大。
那東西,可是好不容易,從中國弄過來的唉,具有安神的功效,對人體有很大的好處,不過……唔……那裡面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春藥而已。
她絕不是在報復義久把自己的行蹤透露給母親,她絕對不是在報復哦!
她才不是那麼記仇的女人,絕對不是哦!
嘖,從中國弄過來的東西,一定很不錯。
呵呵,那麼……義久,祝你好運哦!
翻看著資料,越看越無趣,義久不由地抬手揉了揉眉心,又給自己倒了幾口紅酒。
反倒是心裡有些擔憂在美國的弦一郎,看來應該早點把他接回來。
不再去想這些事,義久決定還是先去睡,這一切,還是等明天再做打算吧。
淋了個澡,義久躺在床上,伸手拉了燈。
頓時,黑暗籠罩了這個房間。
覺得自己已經漸漸進入了睡眠中,義久只覺得頭有點昏。
再次睜開眼來。
他卻已經身處教堂。
白色的地板和白色的牆壁。
可此時卻有些喧鬧。
婚禮進行曲正在播放著,熟悉的旋律在教堂的上空迴旋。
紅色的地毯鋪在地板的中央。
而兩旁,則是,滿座的賓客。
很明顯,教堂正在舉行婚禮,卻不知是誰的。
義久自己,這時也是賓客席中的一員。
一對人影從教堂大門處走了出來。
待他們走近,義久才看到他們的身形。
白色的尾紗託在白色的地板上,相稱出一種極致的純色。閃爍的鑽石成水滴狀被鑲嵌在婚紗的裙襬處。
美貌的新娘漸漸走近,長長的黑髮被盤起來,從髮髻出撒下白色的紗巾,直至腰間。婀娜多姿的嬌軀被包裹在漂亮的紗裙中,許是因為結婚的緣故,她的臉上閃現幸福的微笑。
但義久的全部注意力卻都被新娘一旁的人給吸引住了。
穿著白色的西裝,這就是、新郎麼?
義久只覺得自己的胸腔裡彷彿裝了一股怒氣,熊熊地燃燒著。
令他難以平復下來。
挺拔的身軀,修長的大腿正不斷地邁開來,走向前面。
若不是挽著那個女人,或許會更加地完美。
他的模樣成熟了許多,也俊朗了許多,只是那黑眸深處,仍隱藏著,永不變的溫柔。固執地將自己偽裝,永遠只肯能淡漠地拒絕著。
真田弦一郎。
即便是長大了很多,但義久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
弦一郎,義久不由地低喃。
那雙黑眸,仍是那麼地透徹,幾絲不易察覺的柔情從眼中閃過。
是對誰?對著他的新娘麼!
義久不語地看著這一切,看著他們互相挽著,向自己走近。只是垂放在身側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
他知道,這只是夢境。
但就算是夢境,他也無法忍受!
他無法再這樣安定地站在這裡什麼都不做!
每看一眼,義久的心臟就彷彿被剮了一刀,疼痛中伴著不可抑制的憤怒。
抿緊了嘴唇,義久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澀。
他知道的,總有一天,弦一郎會結婚,帶著他中意的女子,和他的新娘舉行婚禮。
但,只要有他活著一天,這種事就絕不可能發生!
他,絕不會將弦一郎交給任何人!
得不到就毀掉!如果不能讓弦一郎愛上自己,那麼就將他囚禁在自己的身邊也罷。
永遠,永遠地將他綁在身邊,起碼,他還能得到他的人不是麼?
即使這樣,會毀掉弦一郎……
明明只是夢境不是麼?但義久還是不能抑制地狂怒。
別開玩笑了,眼看著弦一郎和別人結婚,他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地待在這裡。
哪怕只是個夢,弦一郎也都是自己的!
危險地勾起唇角,劃開一抹笑容,卻讓人感覺不到暖意。義久冷眼看著弦一郎和那女人漸漸走近,猛地上前一步,攔住他們的去路。
“父親?”弦一郎驚訝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