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門人有些低落,貌似陳漁手氣都總能這麼好。
“能夠進入八強已經算不錯了,陳漁,你沒有給天劍峰丟臉。”
“改日若有空,可來我門下,不能給你絕世劍典,卻可以指點你幾招劍道招式。”
幾名長老出言,他們目睹陳漁對決孫曜辰,表現的太驚豔了。
不過他們還是看到陳漁不會劍道的短板,希望出手能夠將劍道一脈灌輸給陳漁。
“東海問道會武之後,一定上門向各位師伯討教。”陳漁說道。
眾位長老滿意,至少陳漁願意撥亂反正,學習劍道一脈。
一戰結束,乾虛世界很多人離去,方林拉扯著墨月匆匆跟隨雲歌的背影離去,陳漁和東洛琉璃尷尬的跟隨在背後。
“明日一戰,我相信你能夠贏!”東洛琉璃說道,嘴角縈繞著自信,一改平時英姿颯爽,尤帶小家碧玉,粉面細語,素手輕繞。
“當然,我會成為東海問道會武魁首,繼承師尊遺志,榮耀天劍!”
這是陳漁第一次說出內心的*,或許很多人都以為他與風殘天一戰,必輸無疑,可他看到的卻是更遠。
他手執著東洛琉璃,收斂玩世不恭的笑容,略顯柔情的目光幾乎將一襲紅袍的女子融化。
“我怎麼感覺陳小子不會入贅葬龍道統,反而琉璃丫頭會被這小子拐進逍遙宗。”遠處,烈山老頭摸了摸下巴,看著東洛琉璃被陳小子密的神魂顛倒,腦海突然蹦出一念頭,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東洛琉璃可是葬龍道統唯一覺醒黃金血脈的東洛族人,烈山原本是想以美人計將陳漁拐葬龍道統,可看著這勢頭不對,而東洛琉璃彷彿越陷越深,陳漁反而越來越受逍遙宗重視。
一想起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後果,烈山忍不住牙梆子疼。
……
翌日,東海問道盛會開啟,東海所有修士齊聚一堂,各色道袍,有的銘刻宗派印記,屬於東海宗門;有的一襲黑衣,什麼也沒有,屬於散修。
有很多人,從很遠的地方而來,抱有夢想,一開始都未離去,想要觀察這一場盛會。
陳漁跟隨天劍峰人來到乾虛世界,他的出現引起很多人注意,特別是主峰,有的人甚至咬牙,不過靈虛道人表現的極為淡定,在他身旁,有一名平靜青年,是孫曜辰,昨日從昏迷中醒來,臉上的印記已經褪去,此刻神情平靜,彷彿昨日並不是他戰敗。
他循著目光朝陳漁忘了過來,略帶微笑,無悲無喜,道心澄澈。
陳漁微微點頭,心中感嘆,孫曜辰道心清淨無物,早已看透七情六慾,唯有一顆追求仙道的心,他日成就恐怕不低。
今日一戰,天劍峰所有修士齊聚,有很多長老,聽聞昨日陳漁戰敗孫曜辰,心中驚訝,難以置信,不過他們還是聽聞一些老友的勸解,也算給天劍峰撐場面。
吳德龍臉色陰沉,沒想到昨日陳漁竟然贏了,讓許多天劍長老折服,大大出了他的意料。
夜凌絕幾人特意跟隨吳德龍一同前來,目睹陳漁被眾多天劍劍子圍繞中,內心嫉恨。
“這一戰,他會輸的!”他的聲音喑啞,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
“混賬!”有長老聽到夜凌絕說話,轉過頭來,凝視著他,怒道,“夜凌絕,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弟子只是實話實說,難道不是嗎?不精劍道,讓天劍蒙羞的人,陳漁只要站在擂臺上一天,我等就要被羞辱一天!”夜凌絕大聲說,幾乎沒有掩蓋雙目中的恨意。
“你這是跟我說話的語氣嗎?”那名長老忽然轉過頭來,一揮手,將夜凌絕直接拍飛。
還有幾名長老相繼皺眉,夜凌絕表現的太過了,陳漁是天劍峰門人,理應被支援。
夜凌絕大口吐血,他師尊吳德龍沒有阻止,冷眼目睹這一切。
“你們都是怎麼了,之前一個個恨不得他能夠早點輸,然後滾出天劍峰,現在一個個跑出來。”
“至少他憑藉他的實力站在了東海盛會八強之一。”有長老出言,之前反對過陳漁,可現在完全看清楚局面,玉笙蕭戰敗,天劍需要一人扛起天劍大旗。
那名長老掃視過來,如一柄劍,將夜凌絕的身子壓低,“而你,只能躲在這上面犬吠。”
夜凌絕身體一震,發現很多雙眼睛盯著他,如注視一個小丑,充滿冷漠。
陳漁踏步出現在擂臺之上,他沒有去看夜凌絕被訓斥,因為不屑,他逐漸踏足擂臺,從容淡定。
風殘天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