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道神!
那道丹法相真言賊吧不散,玄心峰上,無數道氣息陷入沉默,我為道神!這意味什麼?
清虛道人苦笑一聲,道:“完美凝丹劫,又有道靈法相,此子應是傳說中的道神之子,靈虛道兄,恭喜逍遙宗,有這位道神之子,恐怕三年後,東海問道大會逍遙宗又將勝出。”
靈虛道人撫掌大笑:“多謝!”
一方人聽後驚愕,完美道丹劫出不說,傳說中的道神之子竟然出現在眼前,這讓眾人無法接受。
皇無極負手於天空,一身紫袍無風自動,寧神宗站在他腳下,一雙金瞳蘊含道則,卻微微閉上眼睛,與他作揖道:“內門弟子寧神宗,拜見峰主!”
皇無極昂頭,一頭白髮無風自動,霸氣非凡。
“寧神宗,你可願拜我為師!”
一聲震撼全場,皇無極,數百年前逍遙宗奇才,靈虛道人同一時代一尊大宗師,玄心峰峰主,連公孫龍都無資格成為其弟子,今日竟然主動開口。
寧神宗低頭不語,片刻,微微一笑,行師徒禮,道:“弟子寧神宗拜見,師尊!”
“善!”皇無極擊掌大笑道,“寧神宗為我皇無極最後一位徒弟,以後便是玄門道子,待我坐化之後,便是玄心峰首座!”
公孫龍一怔,嘴角浮現一輪苦笑,往日之事,全為他人做了嫁衣。
寧神宗嘴角含笑,謝道:“多謝師尊。”
皇無極自是十分高興,揮手解開聽濤閣所設禁制,周圍弟子這才能走動。
“寧師兄!”一聲嬌聲響起,旋即,一道白影飛向寧神宗,不是羽夕照又是何人。寧神宗一愣,繼而張開手,將羽夕照攬入懷中,輕聲安撫。羽夕照低頭啜泣,天道無情,眼見情郎遭遇雷劫卻不能相助,羽夕照心底已經傷心極了,此番竟然抑制不住感情,埋頭哭泣起來。
寧神宗溫和一笑,柔聲道:“夕照,我沒事了!”
眾人相視一笑,只有一些女弟子心中驚起波瀾,原來這位未來的玄門首座已有心上人。
“師兄,我還以為我永遠見不到你了。”
寧神宗安撫道:“夕照,今日開始,誰也不能分開我們了。”羽夕照心中感動,這五年所受委屈,盡數被這句話融化。他為羽夕照擦乾淚痕,舉止親密,羽夕照遂見無數目光望來,心中羞澀至極,做出一副小女人性情,嫻靜可人。
寧神宗帶著羽夕照來到皇無極身前,言道:“弟子入門時,與師妹青梅竹馬,之後來到逍遙宗,師妹夕照留在天劍,我於玄心峰修道,已過數年,我與夕照一直有來往,心生情愫,只是我修道未成一直沒能給夕照幸福,今日既然凝丹有成,弟子斗膽,請師尊做主,向天劍峰提親,讓我與夕照結為仙道伴侶。”
皇無極遙望那羽夕照,見她根骨上佳,劍骨已成,將來必定有大成就,也配得上寧神宗,當即準備答應。忽然人群中聽人驚呼一聲,正是那天劍峰門人處,方林看到羽夕照與寧神宗,心中感到一陣不詳,轉頭望去,陳漁臉色煞白,搖搖欲墜,當即攙扶住,大呼:“陳師弟!”
陳漁看到寧神宗服下蘊神大丹,心中已有了幾分懷疑,又望見羽夕照從人群中衝出,與寧神宗哭泣情景,心中不知為何傷心,仿若被什麼在胸口劃了一刀,將什麼重要的的東西奪走了。
五年,夕照便是陪伴在他身邊唯一之人,陳漁因她而笑,因她而傷,每日盼望著女子上山來陪她,雖然很短,但是陳漁願意等,甚至願意分享自己的一切,日復一日,情愫暗生。為了她能夠成為內門弟子,每月他都會將一些養氣丹藥省下來,甚至關乎性命的蘊神丹,也被他贈給了羽夕照,只為了她能夠快樂,只是這一切,在寧神宗取出蘊神丹時,變成了泡沫,輕指一談就破碎,脆弱無比。
那寧神宗一番溫情話語,打破了陳漁所有的夢境,每一塊碎片劃在陳漁心上,將他那些以為,破碎的一乾二淨。陳漁臉色蒼白,像羽夕照最喜歡穿得素白裙衫一樣,目光黯淡無,再沒有望向羽夕照時漣漪神色。他只是望著羽夕照那模糊身影,彷彿心中空洞洞的,連魂也失去了,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
方林扶住陳漁,一股灼熱氣息燙的他忍不住鬆手,霸道真元不斷從陳漁身上湧出,一如幾年前小築病發一幕,天劍峰門人都趕了過來,方林忽然想到幾年前師尊給的丹藥,急道:“陳師弟,丹藥!你丹藥放哪裡了。”
“夕照,你為什麼要騙我。”
陳漁眼神幻滅,羽夕照與寧神宗相互纏綿之景如一把刀慢慢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