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明初和、赤蛇開頭,終於,有弟子忍不住了。
誰也不願意一輩子修行努力淪為他人嫁衣,這些弟子為了活命願意鋌而走險,所以,在血十三離開洞天福地不就,暗中有弟子紛紛藉故離去。
在洞天福地的一角,有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嘴角逐漸勾勒出邪異的笑容。
而在他背後,秋蘭乖巧的站在他身後,心情十分不錯:“兩名弟子背叛,那個老魔頭肯定心裡慌張,一旦開了先例,就會有無數弟子背叛。”
“前輩,現在我們怎麼做?”
少女不由自主的望向前方比她大不了多少的陳漁,下意識的將陳漁當做唯一的依靠。
“一切靜觀其變,血十三絕對有有所舉動,我們作為新入門的弟子,只要安安靜靜,一切都影響不到什麼。”陳漁說道。
洞天福地亂成一團,陳漁帶著秋蘭轉身離去,一連數日,這些日子並沒有出現變化,唯獨是秋蘭經常出入陳漁房間,好在血十三不在,其餘弟子又心不在焉,唯一血十三的耳目,血奴又是陳漁的人,自然不會有人起疑。
秋蘭是天眼蒙塵,血十三以丹藥和血靈宗的功法培養下,拭去天眼塵埃,仔細一觀,便可看出她一雙某如九天星辰,倒映著諸天大道。
天眼難得,陳漁也沒有拒絕秋蘭出入屋中,甚至自己也忍不住教授大道術法,不過他沒想到,秋蘭天性聰慧,對於玄門一道也是一學便會,這是無形中天眼反饋給秋蘭的饋贈,讓秋蘭在修道一途也受益匪淺。
“前輩,已經過去幾日了,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鬼地方?”秋蘭眨了眨眼,顯得十分靈動其中更是蘊含著些許期待。
“還不到時候,你回去安安靜靜的等待,時機一到,我便帶你出去。”陳漁搖了搖頭,沒有洩露天機,送走了秋蘭。
小烏龜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道:“天生天眼,這女子資質又是不凡,這幾日本尊觀察了一下,資質比當年的你還要好很多,這等資質,你就捨得放過?”
陳漁側目輕聲:“她很不錯,你若是看上,自己收下便是,何必來試探我。”
小烏龜一喜,笑道:“陳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天眼啊,雖然不是重瞳,不過有本尊這等名師,再給幾十年,什麼人皇傳人都是浮雲。”
“都給本座滾出來!”
在小烏龜嘚瑟的時候,一聲長嘯讓整個洞天福地都震了震。
陳漁抬頭望向聲音方向從屋內站起來,推開房門。
聽聞那長嘯處有哭泣求饒聲傳來,陳漁喚上秋蘭一同前去,走了不過片刻,陳漁和秋蘭止步,遠遠看去,只見血十三漂浮在半空中,而在洞天一處,有七八名滿身血跡的青年跪伏在地。
“師尊,我們錯了,還請師尊饒……”
一名元嬰巔峰的青年顫顫的跪在地上,指著一旁的同伴道:“都是他,都是他教唆我,讓我前去投靠血三長老!”
青年身側跪著一名體型壯碩,雙目明亮的青年,聽到同伴指責,露出幾分血芒:“**,你好不要臉,明明是你哀求我一同前往血五長老處。”
“如果不是你說師尊下一個就要對我動手,我何須如此?”
“你還反咬一口。”
青年面含怒意,突然轉頭看向天穹的血十三:“罷了,今日不管如何,我都要死在這老魔手中,你們只管將罪行推到我身上即可。”
血十三冷笑道:“你倒是硬氣。”
“哼,老魔,何須多說,你將我的那個收入門中,目的不過是被你煉化,成為血種,今日被你抓住,老子也不會讓你如意。”青年忽然身上冒出一層血紅霧氣,面目猙獰,發出陣陣厲嘯。
“不好,他要自爆!”數名青年撒腿就跑,生怕靠近這名青年。
“在我面前也想自殺,痴心妄想。”血十三冷笑,彈指間,一道赤紅血芒衝入青年腫脹的身軀
青年膨脹的身軀如放氣的氣球,快速乾癟下去,一眨眼間,全身血氣好似漩渦一般被捲入身軀,面板迅速乾癟,最終一道拳頭大的血光劃開皮囊,落入血十三的手中,散發著陣陣生命氣息。
“啊……”
一個活生生的人在眼前變成一具人皮,秋蘭嚇得臉色蒼白。
其他血十三的徒弟也是一個個汗毛直立,這是當初血十三在他們身軀種下的血種,只要血十三神念一動,他們就會成為眼前青年一樣,全身一身血氣本源都會被血種吞的乾乾淨淨。
“這是血靈宗,是老夫的地盤,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