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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我,是“慢起、手倒立”型的;被她這麼一折騰,竟也變成了飆車一族。

……

美女好、美女浪,美女渾身都發燙!

我是冰山上的來客,一不小心掉進了性福窩;滿眼、滿手皆是:熱乎乎的饅頭、熱乎乎的發糕……

“貧!貧啥?!快吃?!”

被名花一頓臭罵,我就悶頭吃、悶頭啃、悶頭操作,進行著甜蜜的事業。

不知不覺中,我倆就一起滾到了床上;等到知覺,我倆已經要下床了。

呵,真是:魂斷藍橋!

美夢,遺落在鮮花盛開的美麗地方……

與名花嬌嫩的胴體相比,我真是一具行將就木的臭皮囊;我樂瘋了,已管不住自己的嘴。

……

“小時候,我就崇拜女演員。”

“那時,我爹還在。每到週末,就有人送戲票。”

“星期六的晚上,吃完晚飯;就跟著我爹,坐上伏爾加,去看戲。”

“我最喜歡王文娟的,喜歡看《追魚》、《紅樓夢》……”

……

“這麼說,你小時候就好色?!”

“我一懂事就好色了。”

“真的?!”

“真的。舞臺上‘鏘鏘起鏘起鏘起’,我就看了臉顧不上看腳,看了腳又顧不上看手……”

……

突然,名花站起來、光著身子,嘴裡唸叨著“鏘鏘起鏘起鏘起”,走起了臺步。

哇,我終於實現了兒時的夢想!真實地看見了婀娜的身段!

呵,太美了!太動人了!

她“鏘起”到我身邊時,我拼命地抱住了她。

體驗婀娜、體驗動人、體驗美麗……小時候不懂的,我也體驗到了。

呵,閱盡春色,在網際網路郊外的夜晚!

……

我一樂,就愛說話、搶說話;好不容易忍住,讓名花說。

她,談了些京城演藝界的軼聞趣事。

說到歌壇一位她的大姐時,我又忍不住地說:“我認識她。”

“那時,我爹下幹校,沒戲看了;我就領著小夥伴們,去歌舞團。”

“我們爬牆頭進去。有一次,為掩護小兄弟,我被逮住了……就發誓……”

……

看了一眼名花。她不反感,我又繼續說。

“我爹死後,吃了不少苦……終於,我寫出名了;他們就請我去,寫歌劇、舞劇。”

“他們,都愛自稱大師。我不稱,我是沒眼看大師。”

又跑題了,轉回來,道:“你說的那位,她的第一篇專訪,是我寫的。”

“你這麼牛,咋肯替人寫專訪?!”名花問。

“嘿嘿嘿。”我快活地笑,不答。

……

“呵,你那時就學壞了?!”

“壞?!我沒學過。”

“那咋會的?”

“天生的。”

我又捱了一頓粉拳,笑道:“你說,說她。”

“一個小段子。”名花道:“大姐負閒在家,友問:‘大姐,忙嗎?’‘忙!’‘忙啥?’‘俱樂部。’‘你這級別,咋肯當俱樂部主任?’‘不,是老幹部俱樂部。’”

“哈哈哈!妙,妙不可言!”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不知咋得,名花和我談起了陸游、唐婉;後,又談到了李清照。

“你演了楊玉環,何不演李清照?!”

“沒有機會呵!”

“那我現在給你個機會。”

“現在?!”

“對。”

……

呵,真是影視紅星、梨園尤物!

名花,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就是: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三杯兩盞殘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

妙,太妙了!真是:怎一個愁字了得!

我,忘情地,抱住李清照!不……是抱住了名花。

其實,此時,名花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名花,沒啥區別。

……

太陽,由西向東,裸奔;月亮,拼命地追趕。

胸腔裡鼓出的熱風,吹過喜馬拉雅、吹向地球的兩極;世界,因我而變暖。

汗腺們,擴張;奔湧出億萬條江河……激情澎湃、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