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慢起、手倒立”型的;被她這麼一折騰,竟也變成了飆車一族。
……
美女好、美女浪,美女渾身都發燙!
我是冰山上的來客,一不小心掉進了性福窩;滿眼、滿手皆是:熱乎乎的饅頭、熱乎乎的發糕……
“貧!貧啥?!快吃?!”
被名花一頓臭罵,我就悶頭吃、悶頭啃、悶頭操作,進行著甜蜜的事業。
不知不覺中,我倆就一起滾到了床上;等到知覺,我倆已經要下床了。
呵,真是:魂斷藍橋!
美夢,遺落在鮮花盛開的美麗地方……
與名花嬌嫩的胴體相比,我真是一具行將就木的臭皮囊;我樂瘋了,已管不住自己的嘴。
……
“小時候,我就崇拜女演員。”
“那時,我爹還在。每到週末,就有人送戲票。”
“星期六的晚上,吃完晚飯;就跟著我爹,坐上伏爾加,去看戲。”
“我最喜歡王文娟的,喜歡看《追魚》、《紅樓夢》……”
……
“這麼說,你小時候就好色?!”
“我一懂事就好色了。”
“真的?!”
“真的。舞臺上‘鏘鏘起鏘起鏘起’,我就看了臉顧不上看腳,看了腳又顧不上看手……”
……
突然,名花站起來、光著身子,嘴裡唸叨著“鏘鏘起鏘起鏘起”,走起了臺步。
哇,我終於實現了兒時的夢想!真實地看見了婀娜的身段!
呵,太美了!太動人了!
她“鏘起”到我身邊時,我拼命地抱住了她。
體驗婀娜、體驗動人、體驗美麗……小時候不懂的,我也體驗到了。
呵,閱盡春色,在網際網路郊外的夜晚!
……
我一樂,就愛說話、搶說話;好不容易忍住,讓名花說。
她,談了些京城演藝界的軼聞趣事。
說到歌壇一位她的大姐時,我又忍不住地說:“我認識她。”
“那時,我爹下幹校,沒戲看了;我就領著小夥伴們,去歌舞團。”
“我們爬牆頭進去。有一次,為掩護小兄弟,我被逮住了……就發誓……”
……
看了一眼名花。她不反感,我又繼續說。
“我爹死後,吃了不少苦……終於,我寫出名了;他們就請我去,寫歌劇、舞劇。”
“他們,都愛自稱大師。我不稱,我是沒眼看大師。”
又跑題了,轉回來,道:“你說的那位,她的第一篇專訪,是我寫的。”
“你這麼牛,咋肯替人寫專訪?!”名花問。
“嘿嘿嘿。”我快活地笑,不答。
……
“呵,你那時就學壞了?!”
“壞?!我沒學過。”
“那咋會的?”
“天生的。”
我又捱了一頓粉拳,笑道:“你說,說她。”
“一個小段子。”名花道:“大姐負閒在家,友問:‘大姐,忙嗎?’‘忙!’‘忙啥?’‘俱樂部。’‘你這級別,咋肯當俱樂部主任?’‘不,是老幹部俱樂部。’”
“哈哈哈!妙,妙不可言!”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不知咋得,名花和我談起了陸游、唐婉;後,又談到了李清照。
“你演了楊玉環,何不演李清照?!”
“沒有機會呵!”
“那我現在給你個機會。”
“現在?!”
“對。”
……
呵,真是影視紅星、梨園尤物!
名花,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就是: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三杯兩盞殘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
妙,太妙了!真是:怎一個愁字了得!
我,忘情地,抱住李清照!不……是抱住了名花。
其實,此時,名花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名花,沒啥區別。
……
太陽,由西向東,裸奔;月亮,拼命地追趕。
胸腔裡鼓出的熱風,吹過喜馬拉雅、吹向地球的兩極;世界,因我而變暖。
汗腺們,擴張;奔湧出億萬條江河……激情澎湃、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