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後,曾妙錦便被禁了足。“連徐寧也不及通知,不知四哥知不知道我已返回應天了?”曾妙錦愁緒瀰漫。繡架上,還有一幅繡品未完成。原本想著今年四哥在中都講武,此次壽辰便不用回應天受眾人慶賀。兩人興許可以在中都度過一個無人打擾的好時光。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大哥竟從邊關調防回京,更是與黃子澄相交甚深,連帶著也視四哥為眼中釘。曾妙錦看著那幾幅也許再也送不出去的繡品,心中一陣煩悶。這些天來,大哥不停對她說著四哥的不是。雖然她只是個姑娘家,卻也知道大哥口中的那些話是如何聳人聽聞。
曾妙錦明白,這些對木隸莫須有的指責,都是黃子澄那混帳的手筆。他從來便看四哥不順眼,藉著東宮侍讀的身份,常常在太子面前挑撥離間。如今,才幾日,更唆使得大哥行這斷絕之計,只怕,今後想見木隸,更是難上加難。
“唉……”曾妙錦站起身,從繡樓窗閣往下去,只見園中百花綻放,自是一派青春好風光。相形之下,她更覺身鎖樓閣,鬱郁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