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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寧只覺十分無厘頭。一個遠在天邊的人,一不調查二不接觸,便給一個久未見面不知長成什麼模樣的小時玩伴,下了定義,還依此要求別人規行矩步,難道這便是大明朝旺族的家規?
徐寧輕聲問道:“那麼妹妹覺得你大哥的話有沒有道理呢?”管他東南西北風,只要咬定青山不放鬆,它又能如何?
“我不知道……”曾妙錦再次垂下頭,淚珠一滴一滴濺到綢絹上,那綢絹上繡著的並蒂蓮,被淚水浸濡,竟象被雨水打溼了一般,透出一股蕭瑟之意。
“妹妹,我小時候最喜歡玩拼圖,特別喜歡一張名叫月野兔的美人拼圖。”徐寧笑著說道。
曾妙錦不知徐寧為何說起這個,睜大了美目看著她。
“每天我都要將它放在床頭,摸一摸,才肯睡覺。後來我的表妹來家裡玩。她也很喜歡月野兔拼圖。我家人便讓我將它送給她。”
“孔融讓梨兄友弟恭,姐姐自是不會為難表妹的。”曾妙錦道。
徐寧笑了,她狡黠道:“我將月野兔拼圖鎖了起來,誰也不準動它。表妹大哭撒嬌耍賴,結果還是空著手回去了。為此我還捱了打。但是,直到我成大成人,我還可以時時摸一摸我心愛的月野兔拼圖。”
“我的地盤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