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新菜式?可這朱小姐又不能得罪,這可如何是好?
徐寧躲在一旁見佟掌櫃吃癟,心頭一喜,這佟掌櫃的危機可來了,狗眼看人低的報應可真快。危機?徐寧忽然一怔,“機遇分兩種,解決不了便是危機,解決了便是良機。”參加市委中心組集體學習時,一位受邀而來的北大教授,曾經這樣教育過他們這些政府官員。這句話如今又在徐寧耳邊滾過。若能解決這佟掌櫃的危機,我的良機可不就來了?徐寧頓時精神一振,摸了摸包裹,不知為何竟想起了傳銷人員的勇氣,她鎮定的邁出了一步。
“四哥,你可要搭救我。”曾壽午飯後偷偷溜到了木隸的營房中。木隸正在看書,對曾壽的來意,他心知肚明。昨日營飯是饅頭,今日營飯是炊餅,皆是飽食之物,毫無花哨之味,配以躁肉末湯,正是軍糧首選。木隸幼時常吃,年長後因家教甚嚴,也不曾放任口食之慾,所以倒也不覺不慣。可曾壽從小嬌生慣養,這一日的伙食卻已令他煎熬難耐。木隸看著曾壽一日未見已有些透黃的臉龐,他忍著笑不言語。作為兄弟,他願意幫助曾壽,但作為軍人,軍規森嚴,他卻不能對曾壽施以援手。
曾壽一屁股坐在椅中,拍了拍大腿,“我要出營去補充補充體力,否則不能堅持操練了。”
“只怕不行。”木隸看著曾壽忍俊不禁。
“怎麼不行,這太不讓人省心了,吃都吃不下,這樣下去,我可不能操練了。”曾壽無賴道。
忽然一道嚴厲的聲音,在房中響起,“你這麼胡鬧,你家裡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