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皇上最忌離間骨肉,他也絕不敢往皇上處訴苦。
“誰能告訴我!”徐寧一聽,忍不住叫起撞天屈。“馬三寶他們昨天便失蹤了,你昨天不進山尋找,偏要今天晚上才來,而且又堅持要一個人走這條路,你這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又不是傻瓜,當然猜得到!”木隸一怔,難道反而是他露了破綻?
“空印案我也是聽縣衙裡的人說的。”徐寧提到空印案,有些心虛道,“前些日子,我和鳳陽街的慶豐茶館合著弄了些個小把戲,需要往縣令處打點走動,自然便聽他們說起嘛!”
木隸眼露不信之色,徐寧心知此刻若不一口咬定,只怕將來還會生出更多懷疑,便先聲奪人道:“你若不相信,日後可往慶豐茶館問問,我是不是讓掌櫃張慶往縣衙走動了!”徐寧心道,反正走動是真,至於八卦空印案與否,誰也不知道,怎麼查?
木隸見徐寧十分肯定,心知爭論下去也無定論,便道:“這些也不是不能知曉,只你一個姑娘家,若在外人面前口無遮攔,讓人拿了去,總歸麻煩。”
徐寧見木隸這麼一說,心知暫且過關,便嘻嘻一笑,道:“那是當然,除了你,我可沒和別人說過。你不會告發我吧?”
木隸無奈,搖了搖頭。他心中對徐寧的話將信將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暫時平復殺機,留觀後效。
“木隸,前頭你生氣,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徐寧恍然大悟。
木隸閉口不語,沉默是金。
“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了!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你看,猜來猜去,結果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吧?”徐寧嚷道。
“我們是患難之交,一起坐過牢,現在一起扛過槍(找人),雖然不能一起嫖過娼,但關係也夠鐵的,你怎麼能這樣陰暗!”徐寧得理不饒人地指責木隸。
“原來三大鐵是這三鐵。”木隸聞言,莞爾一笑。
徐寧一怔,頓時大窘,一順口將嫖過娼說出,她登時滿臉通紅。
木隸笑著站起身,拍拍衣衫,道:“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