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地笑了。
徐寧誇獎了何保一陣,又說到這超高盈利上。
“按說這是很高興的事。但是,又象雙刃劍一般,有一定的危險。”徐寧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危險?”何保一楞?他不知道這般賺大錢有什麼危險可談?他們完全是合法商人。
“咱們賺了這麼些錢,是因為客人都跑咱們這來了。那些原本的酒樓及客棧,客人便少了。咱們這是阻了別人的財路了。”徐寧解釋道。“若是小財浮財便罷了,可咱們的客棧可是要長遠做下去了。難免遭到宵小之輩的嫉妒。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人向官府誣告咱們了!”
“什麼?他們敢這麼做嗎!”何保搖了搖頭。
“呵呵,何保,為了錢財他們什麼不敢?”徐寧想起了馬克思對資本的描述,只覺得貼切之極。
“那該如何是好?散些財嗎?”何保不愧是天才總管,立刻想到了對策。
“嗯,咱們便拿出些錢來做些善事吧!”徐寧建議做善事,一來贏得善名,二來又可以讓人熄滅嫉妒之火。
“好主意!”何保被徐寧的話輕輕一點,立刻明瞭,少不得一迭口稱讚徐寧聰明。
兩人商議了一下,決定在偏遠一些的城區,開設一間私學。這事何保一把攬下。按照他的說法,小時候沒讀過多少書,這輩子能給學子們做些事,也算值了。”
“五天就超過十萬貫了?”徐寧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得到了何保再一次肯定的答覆。
“平均一天就兩萬貫!”徐寧喃喃道。難道已經是快步小跑奔向小康了?
“沒錯!”何保也有些激動,喊了一聲。“投宿費用大概在一萬五千貫左右,宴飲等大概在五千左右。”
“這麼多!”徐寧也有些激動。這是她第一次開客棧,借鑑的都是現代的風格,想不到中國人的各種習慣一脈相承,無論古今,都能通用。
何保露出神秘笑容,低低地說道:“超過五味樓了!他們一天才六千餘貫呢!”
“你怎麼知道?”徐寧有些詫異何保的資訊。
“您不是曾經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小人知道咱們要做客棧後,便在五味樓對面租了一個小房,僱傭人每日點數出入人數,綜合籌劃了一下,大致想到的。”何保咧開嘴笑了,“雖然辦法是笨了點,但是比較翔實。”
徐寧吃了一驚,想不到何保竟然這麼有耐性,一個一個去點數。
“這就是您說的‘市場調查’嘛!也是燕王說過的‘知己知彼’,小人覺得甚是有用。”
“何保,你真是商業天才!當時我就是隨口說的,想不到你竟然辦成了,還知道僱傭別人辦,厲害!”徐寧豎起了大拇指。她真心佩服何保。要知道,曉得這個道理是一回事,但能加以應用卻是另外一回事,更何況何保只是一個古代人,根本沒有受過現代的專業商貿訓練。
“嘿嘿,徐姑娘過獎了。”何保憨厚地笑了。
徐寧誇獎了何保一陣,又說到這超高盈利上。
“按說這是很高興的事。但是,又象雙刃劍一般,有一定的危險。”徐寧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危險?”何保一楞?他不知道這般賺大錢有什麼危險可談?他們完全是合法商人。
“咱們賺了這麼些錢,是因為客人都跑咱們這來了。那些原本的酒樓及客棧,客人便少了。咱們這是阻了別人的財路了。”徐寧解釋道。“若是小財浮財便罷了,可咱們的客棧可是要長遠做下去了。難免遭到宵小之輩的嫉妒。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人向官府誣告咱們了!”
“什麼?他們敢這麼做嗎!”何保搖了搖頭。
“呵呵,何保,為了錢財他們什麼不敢?”徐寧想起了馬克思對資本的描述,只覺得貼切之極。
“那該如何是好?散些財嗎?”何保不愧是天才總管,立刻想到了對策。
“嗯,咱們便拿出些錢來做些善事吧!”徐寧建議做善事,一來贏得善名,二來又可以讓人熄滅嫉妒之火。
“好主意!”何保被徐寧的話輕輕一點,立刻明瞭,少不得一迭口稱讚徐寧聰明。
兩人商議,決定在偏遠一些的城區,開設一間私學。這事何保一把攬下。按照他的說法,小時候沒讀過多少書,這輩子能給學子們做些事,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