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老頭笑過去了,他在這可就說不清楚了。
最後我王聰實在忍不住問道:“兩位,我說兩位,你們到底在笑什麼,至少先休息一會兒好不好,你們這樣我害怕……”
陳家輝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笑意,說道:“哎喲,老寧啊,真是笑死我了,你今天帶著這個小王過來就是特意給我演喜劇的嗎,你看剛才小王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想想都想笑,哎喲……不能想……哈哈哈……”
寧秋山也沒有理會王聰,對著陳家輝說道:“哎喲,我說老陳,我要是事先排練好,我能笑成這樣子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王聰在一旁真是有些不爽了,對著寧秋山說道:“老寧頭,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情況?”
寧秋山哈哈笑道:“小子,你這個詞是從哪裡聽來的,是不是梁度訓他兒子的時候讓你聽到了?”
王聰心中一驚,窩草,這個老頭怎麼知道的,看著王聰的樣子,寧秋山就已經是確定了。
他笑著對王聰說道:“梁度也來過老陳家裡,老陳那也是給他泡了杯茶,結果梁度這個傢伙,讓他給出評價的時候,這貨直接來了個好喝、真特麼好喝,而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正是老陳訓他的話,讓他多學些文化,那次我也在場。”
王聰傻眼了,怎麼特麼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原來這套品茶萬金油詞彙,居然都是陳家輝說出來的,還是特麼教育梁度說的,再想到他是看梁度訓他兒子時候記住的,就算是王聰臉皮在厚,讓這倆老頭當場拆穿,還感到了臉色發燙。
陳家輝說道:“哎喲,這個小王還真是搞笑,今天老寧你沒有白來,我都好久沒有笑的這麼爽快通暢了。”
王聰則是一臉的黑線,爽你妹,通你妹呀,這下可真是尷尬了,王聰也只好拿起茶杯再喝一口,掩飾一下現金的尷尬狀況。
寧秋山則是擺了擺手說道:“行了,笑一會兒就可以了,我來正式給你介紹一下吧,這個年輕人叫王聰,他是……”
陳家輝卻是一擺手說道:“別介紹了,我知道他,你們華國電影導演協會的副會長嘛,當時他的那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讓我可是聽的為其叫好那,只不過,王導演不忙著拯救咱們華國電影市場,怎麼跑到我這個老人家這裡來了。”
寧秋山聽出來了,陳家輝對王聰的印象不好,於是再次勸說道:“老陳啊,我們自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在說小王他的電影天賦確實是非常高到的……”
陳家輝搖了搖頭說道:“可是我只是看到一個口出狂言的年輕人而已,你們這次來的目的,我也猜個**不離十,是不是找我演戲,老寧,你也知道,要是你當導演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要是這個王導演的戲,說實話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王聰算是真真的見識到了陳家輝這個老戲骨的演技了,剛才還笑的那麼歡實,現在說變臉就變臉,真是不服不行,這個時候他也說不上話,只能看寧秋山怎麼跟這個陳家輝說了。
不過王聰倒也沒有什麼惱羞成怒的表情,就那麼大咧咧的喝著茶水看著兩個老頭在那裡爭論,彷彿兩人說的是別人一樣。
陳家輝在與寧秋山爭論的時候,也在偷偷打量著王聰的神情,見到這貨居然還有有滋有味的喝茶,臉上帶著微笑,就那麼直愣愣看著他與寧秋山的表演,心中卻是有些詫異,同時也不由想到,怪不得能夠讓夏子鴻還有寧秋山都為其說好話,想來這個王聰也不是個一般人物。
寧秋山最後咬牙說道:“你個老傢伙,怎麼就油鹽不進那。”
陳家輝也氣鼓鼓的說道:“什麼叫油鹽不進,我這是堅持我自己的原則。”
寧秋山再次說道:“既然,我們誰也說服不了誰,那麼我們還是老規矩如何?我要是贏了,你就給這個小王一個機會。”
陳家輝也毫不客氣的說道:“好,老規矩就老規矩,來……錘子……剪刀……布……”
王聰看的都有些傻眼了,剛才陳家輝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那意思就是,怎麼說我都不會進王聰劇組的,怎麼當寧秋山一提老規矩就來勁了那。
陳家輝出的錘子,而寧秋山則是出的剪刀,但寧秋山看到陳家輝是個錘子之後,立刻就將其餘的手指頭全都舒展開來,變成了布。
陳家輝立刻不幹了,對著寧秋山說道:“老寧頭,你還要不要臉了,怎麼還變手型了那。”
寧秋山則是耍賴的說道:“誰變手型了,我這個手是有些風溼病,伸展不開,我本來出的就是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