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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孫怒雷一驚,這菜可是他命人親自下廚做的,怎會被下了這種可怕的混毒?那就是說不是那炒菜人乾的,而是這女子對他的行蹤瞭若指掌。這的確有些可怕,以他的武功和警覺,被人跟蹤了竟盲然不知,那這跟蹤之人的確有些手段。
蔡風悠然一笑,伸手一招,卻招來那油膩的乳豬屁股,邪邪地笑道:“算你走運,讓你吃到乳豬屁股。本想給你兩根骨頭啃啃,但想到你乃一介女流,雖不怎麼像個女人,但總還算沾了點女人的腥氣,就不羞辱你好了。”說著準確無比地隔著頭篷點中神秘女子的斷交穴,將乳豬那已冷且沾滿油膩的屁股塞進對方嘴中。
“嗚嗚……”神秘女子咽得直翻白眼,但卻怎麼也無法嚥下乳豬屁股,且因斷交穴被點,嘴一直張著,又不能活動,如何可以吞下乳豬屁股?只差點沒氣昏過去。
“實在不好意思,我本不想用這種粗野的方法來對付你,可是你這張嘴巴實在太可惡,怎麼都不肯老實交代,只好將它堵住了。”蔡風似乎有些陰謀得逞的感覺,再次露出那邪邪的笑容。
“嗚嗚嗚……”
蔡風冷冷地望了那神秘女子一眼,淡淡地道:“除非你肯解毒,否則,你就在這裡慢慢消化好了!”
叔孫怒雷倒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逼刑的方法,雖然他心中有很多問題要問,可是卻知道,若要自這個女人口中問出東西來,簡直是拿磨子出氣。而自這女人那張恐怖的臉上更看不出什麼端倪,惟一有效之法,就是想辦法逼對方開口。
讓蔡風用別的殘酷刑法,他大概不會,否則,蔡風也不會去揭開對方面紗之後殺意大減,這個方法也只有蔡風想得出來。神秘女子死也死不了,咽也咽不下,嘴巴里總包著個冰冷的東西,的確有些不好受,這樣雖然十分恐怖,但卻有些像小孩子在玩遊戲。
蔡風轉身向叔孫怒雷道:“我來助你運功逼毒。”
“謝謝蔡公子美意,老朽乃一具殘軀,已失去了生存的意義,你不用費心了。”叔孫怒雷拒絕道。
“如你這樣的人,我本也懶得救你,你的確是個薄情的傢伙,你們家族中沒有一人是有情有義的,頑固不化的腦子,什麼狗屁門當戶對,什麼狗屁高人一等,什麼狗屁正與邪……奶奶個兒子,要是我蔡風,早就不理一切世俗淺薄的倫理,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只須無愧於心……唉,不說了,越說越氣,說也是白說!”蔡風倒似乎有些極為惱火,他本是個十分灑脫的人,敢愛敢恨,我行我素,直到聞聽叔孫怒雷、瓊飛和意絕三人的情感悲劇時,心中的感慨更多,更為這些悲劇性的人物而惋惜。
“蔡公子說得好,老朽的確是該死,這一生七十多年來算是白活了。”叔孫怒雷深深吁了口氣,傷感地道。
蔡風也拿他沒辦法,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聚氣,我來為你逼毒。”
“蔡公子,不必了,我心已死,惟一未了之心願就是無法讓我死在瓊的墓前……”
“難道你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想見上一見嗎?”蔡風有些不耐地道。
“你知道我兒子在哪裡?”叔孫怒雷一驚,喜問道。
蔡風微微黯然,吸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何方,但我想應該還活在這個世上。”
“你一定知道他是誰,快告訴我,他是誰?”叔孫怒雷拉著蔡風的手,顫微微地立了起來,急切地問道。
“告訴你又有何用,你不是要死嗎?難道你想變鬼去找他?”蔡風並不說出對方是誰,但心中卻在盤算著,自己所知道的情況應不應該說出來,但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所知之人就是叔孫怒雷的兒子。
叔孫怒雷聽說與瓊飛所生的兒子仍活在世上,整個人的精神立刻大振。這些年來,他的幾個兒子相繼陣亡,惟留下侄子和孫子,叔孫長虹便是他親生兒子所生之子,所以最得他鐘愛。哪裡想到,在這垂暮之年,竟然得知與自己一生最愛的人還有一子存留於世,這種欣喜,又豈是外人所能形容的?雖然心中對愛人充滿愧悔之意,但那種身為人父的情懷卻更使他感到激動。
神秘女子仍在“嗚嗚嗚……”地叫個不停,蔡風不理叔孫怒雷,向神秘女子笑道:“想來你是胃口大開,一塊不夠吃。”
“嗚嗚嗚……”神秘女子的身子不能動彈,腦袋也無法搖擺,眼睛更掩在黑巾之中,想表達什麼意思,全然不可能。
蔡風大感好笑,隔空解開對方的斷交穴。
“噗!”那女子忙吐出那塊豬屁股,氣得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