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破未知。
“瓜,再不醒,咬殺。”簡短的話語,帶著濃濃的殺氣迎面過來,卻其中又夾雜著默默的期待,雖然只有一小點,可是作為同類人的我清楚,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冷漠而孤傲的浮雲,只適合站在頂峰的浮雲,抑或是被這世界逼得只能把孤傲顯示出來的浮雲,這不是他心靈唯一的界所,也不會是永遠的依賴,孤獨的氣息與我是如此的貼近,就像成為一體的一分子,卻又分散開來,聚聚合合不斷變幻,一下子距離被拉開,伸開想觸控的手,也被逼的一下子隔遠,盡頭的距離,遙遠的思念,都在這一刻破成碎片,永不貼合。永遠的只剩一個人,世界上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依賴的只有本身,只能把本身罩上防護罩,讓其他人無法進入乃至窺視。
“KUFUFUFU,瓜,醒哦!”陌生的聲音讓我心頭一顫,好像臨近地獄的氣息,席捲過來的是幽暗的氣息,令我不住的想逃離,卻又不住的想靠近,誘惑著你,吸引著你。
這是一種什麼的感覺,既有著無盡的孤單,又有著無盡的恐懼,深遠的思想,纏繞著我無法脫身——
“哎,這次的實驗品不錯啊!竟然有著這麼美麗的眼神,配上六道之眼很適合的容器啊!哈哈!”猥瑣的男人在放肆的囂張的笑容,嘲諷的看著,正縮著身子互抱其他比他少的兩個少年。
“不過,似乎那兩位小子也不錯哎,兇惡的眼神也很美麗,我看這兩個也行。”猥瑣的男人繼續用著猥褻的笑容眼神看著抱著的兩個兇惡的露出眼神的兩個少年。
這下令兩個少年更加的顫抖,不住的恐懼浮現在心頭,表情也變得扭曲,冷汗不住的從臉上流下來,臉也變得異常蒼白。
“來,我們去做實驗咯。”猥瑣的男人粗魯的拉起兩個少年,把牽絆的手徹底分開,失去溫暖的兩個少年,拼命的想抓住另一位有著奇怪頭型的少年。
“不要——!”兩位正處恐懼當頭的少年瘋狂的尖叫著,手腳也狂亂的舞者,想掙脫開討厭的手,投入溫暖的手。一旦陷入黑暗的世界,就掙脫不開,猶如靈魂的牽絆,永遠也別想逃脫,可是堅定的信念卻能擺脫。
“啊——!”兩位少年猛咬一口猥瑣男人的手,男人吃痛的掙脫開來,捂著自己的手,扭曲著臉龐。
兩位少年被掙脫開來的,奔向另一位少年,撲向少年的懷抱,幸福的吮吸著少年的氣息。
“切,給臉不要臉,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客氣了,走。”猥瑣男人憤怒的說著,手也粗魯的伸過來。
“啪”的一聲,另一位少年把伸過來的手一下打掉,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麼表情,可是都感覺到少年有多生氣。
“我來做實驗品,別碰那兩個孩子。”少年生氣的說著,卻很平淡的說出對自己來說很恐怖的事情,總結來說對自己的是漠不關心,真是個溫柔的人。
“嘿嘿,那麼義薄雲天啊,真是的,明明逃過一劫不好嗎?偏偏自尋死路,既然是這樣,走吧!”猥瑣男人諷刺的說著,擺起被打掉的紅腫手,一臉囂張的走著,卻那麼醜陋。
少年跟上猥瑣男人的步伐,緩慢的踏著沉重的步伐,一下下敲在兩位少年心上,痛苦而難過的表情顯示在臉上。溫柔而包容的背影遠離兩位少年,想伸手去抓,卻連少年的衣袖都抓不住,空虛而又絕望的情緒充斥胸口,差一點破胸而出,但卻被兩位少年抑壓住。他們知道,為了不讓少年擔心,年少的他們要把情緒抑壓住,懂事似乎不能代表自豪,現在這種狀況卻異常悲傷與絕望。
沉重的腳步聲,一下下拍打在地板上,好似在哀叫,對少年將要面對的事,充滿悲哀與絕望。
“枝椏”房門被開啟,猥瑣男人現在的表情詭異的恐怖,雖然在笑著,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很古怪的扭曲,醜陋極了。
少年卻從容不迫的走著,絲毫沒有正常少年應有的恐懼表情,是害怕是興奮完全看不出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少年絕對不會在笑,因為身上飄滿的黑暗氣息,已經籠罩著他。
這是一個佈滿儀器的房間,白與紅不停的變幻,牆上顯現的都是血跡斑斑的一道道鮮紅的痕跡,好像曾經發生過一場大屠殺一樣。白色代表著的純潔已被沾染,漫天瀰漫的都是血腥味,令人想吐的討厭感覺充斥胸口,完全談不上美感。
“咯吱”少年躺在擺著一張恰巧跟他身形完全適合的器械床,床的周圍圍滿線,接著房間的一個個儀器,複雜的線條交織著,像是要進行大型的事項,那麼隆重,卻又那麼令人害怕。
“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