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沒有八千元的價格,也下不來,當然,若是不要特護,減少一些藥物治療,減少一些外力刺激治療,和每兩天一次的各種檢查,這些費用的價格就會變得很少。
妹子?情人?朋友?蘇圖假設著各種可能性,不過,透過他的資料,基本上已經可以派出前兩種的可能,朱仝是個孤兒,沒有妹子,為人也不好色,不會有所謂的情人,更別提包養情人,以他的薪水,想要包養一個情人,除非是挪用了公款。
那麼,就只有朋友這一項了,只是,蘇圖更為不相信的是,他這樣一個幾乎是月月光的大男人,會有閒錢去幫助一個朋友?
蘇圖得不到其中的答案,不過很快,手下的進一步報告又發了過來,眼線在護理護士的嘴裡套出,這個名叫張豔的女人,是車禍送進醫院的,已經在醫院裡面躺了三年零四個月,足足消耗了六十多萬的治療費用。
“車禍…”蘇圖撥通了張春生的電話,詢問張豔這個女人的情況。
張春生是想了好幾分鐘,才想起這個女人來,那是三年前接近春節的時候,朱仝與兩名手下從場子返回總部的途中,由於是多喝了兩杯酒的緣故,駕車闖紅燈的時候,將張豔撞到,朱仝本就是個心腸不壞的人,沒有聽手下的意見跑路,而是很讓人驚訝的揹負起了自己應該揹負的責任。
到醫院之後,透過女孩子的身份證瞭解到他是一名在校大學生,老家是河南偏遠農村的,巧的是,這個女孩子也是一個孤兒,從小到大,上學的錢,都是一部分由學校資助,一部分是街坊的施捨,上中學之後就知道自己在冷飲店裡面批發一點冰棒和冷飲,揹著一個保溫的木質箱子在大街上轉悠叫賣,好不容易熬到了上大學,而且還拿到獎學金。
聽她的同學敘述,她應該是當天晚上到一家臨時需要鐘點工的餐館幫工,沒成想卻在路上發生了車禍。
朱仝曾向幫會財務借過一筆住院和手術治療保證金,二十萬,張春生記得很清楚,那是自己親自處理的,還曾經到武漢核實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結束通話電話,蘇圖長出了口氣,這個朱仝的為人,倒是讓他頗為欣賞,光是揹負責任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而且,還是遇到這麼一檔子興許一輩子也沒有結果的事情。
“或許,這裡是一個突破口?”蘇圖悠悠的說道。
'奉獻'
………【第二百二十六章上鉤】………
第二百二十六章上鉤
朱仝的確是在聯盟勢力的幫會財務處欠了不少的錢,朱仝還算得上是一個正直的人,若是朱仝在幾年前撞倒張豔的時候駕車離開現場,就不會背上一身的債務,朱仝的性格決定了他為人處世的原則,然而,也正正是這個性格,讓他現在有點陷入窘境,張豔的病情沒有半點好轉,幾年來扔進醫院裡面的票子也打了水漂,唯一讓他覺得內心稍安的是,這個女人的氣色早已經恢復正常,就連呼吸和各項生理功能,也都相當穩定。
這天晚上,在場子裡面巡視一圈之後,返回分堂的住處,朱仝買了一瓶酒,幾塊錢的二鍋頭,買醉?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已經戒酒很久了,自從那次車禍以後,他就很少喝酒,久而久之,就滴酒不沾了。
今天去醫院的時候,護士長和主治大夫找他談話,告訴她,病人看樣子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興許是院長知道朱仝在經濟上面的窘境,他主動提出,要求朱仝給張豔辦理出院手續,就算是自己僱傭兩個十二小時的看護,也要比在醫院裡面省下不少錢。
然而,在一週以前,也是院長,曾興奮的打電話告訴他,張豔有了點反應,說不好,就可能馬上醒過來了。
“醒過來吧…”看著鏡子裡面自己那張頹廢,佈滿胡茬的臉龐,朱仝苦笑著仰頭,對著二鍋頭的酒瓶子喝下了一大口。
“如果你能醒過來,我就是再怎麼一貧如洗,也要想辦法幫著你把你沒有完成的事情辦完…”他呢喃著。
回答他的,是充斥著嗆人酒氣的空氣,和鏡子裡面的木偶。
這一天晚上,朱仝將整整一瓶二鍋頭喝了個精光,醉得不省人事,連自己是怎麼爬到床上躺下來的都不知道。
在千里之外的杭州,蘇圖已經乘坐飛機前往武漢,他是比較心急瞭解實際資訊,才會乘坐這種讓他覺得難受的交通工具。
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抵達武漢,蘇圖找到己方眼線的暫住地,在一處偏僻的小旅館中草草的吃了頓飯,便迫不及待的開啟手下整理出來的,關於朱仝的全部資料。
資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