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口子,所幸傷勢不重。
高手…蘇圖心中暗呼一聲,利索的從地上翻身而起之後,立即往後退出兩步,與落地的蔡淼拉開了距離。
“兄弟,報上你的名號,我從來不殺無名之輩。”與對方相視站立,蘇圖冷聲喊道。
“先問問老子的刀吧…”蔡淼眯起雙眼,一臉玩世不恭的表情,伸手在腋下抹了一把,伸手將手指上的血跡舔了舔,一聲冷喝,身形鬼魅般呈形直奔蘇圖逼了過去。
蘇圖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一身從小到大被蘇笑天教匯出來的硬功夫也不是說著玩的,見對方行動飄忽,蘇圖心中反倒變得冷靜下來,他記得老爺子說過,越是在戰鬥中依靠步伐來作為基礎的人,心裡面的花花腸子就越多,下手也盡是刀走偏鋒。
直到對方攻到自己身前兩米處,蘇圖才猛地睜大雙眼,眼見一道刀芒從側面斜刺裡由下往上挑了上來,他才不急不緩的往前突進一步,與對方拉近一米距離,左手揮出,將蔡淼揮出的手臂臂彎猛地一擊,受到慣性影響,手臂彎曲下來,刀鋒改變線路,從蘇圖的左腿上劃過,帶出一蓬血霧,但是,蔡淼也沒有佔到半點便宜,在拉近距離之後,手中匕首快如閃電的刺出,叱啦一聲,蔡淼的前胸被橫向拉開一條血口子,兩人雙雙連連後退。
不相上下…蔡淼抹了把傷口,雙眼充血,那張小白臉的面孔也變得猙獰起來,立即再度撲了上去。
相對來說,蘇圖的傷勢要比蔡淼輕一點,但是吃虧在此前消耗了太多體力,腿上受傷之後,現在顯得行動有點不便,在蔡淼再度撲上來的瞬間,蘇圖一聲暴喝,身體爆發力提升到極致,身形極快的直奔對方反撲了上去。
當嘟嘟,開山刀與匕首交相輝映,閃出一抹光芒,緊接著便看見兩人眼花繚亂的纏鬥一處,雙方的身形都極快,只聽見一連串的武器碰撞聲,似乎,雙方都放棄了投機取巧的打法,用上了硬碰硬的原始打法,依靠自身的體力和速度來支撐戰鬥。
叱蘇圖連連後退,胸前被對方拉開一條血口子,傷得不算深,饒是如此,也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蔡淼的力量不是很大,但是速度要略勝一籌,若不是自己現在的體力逐漸下降,興許還能在速度上面可以和對手不相上下,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想要將對方拿下來,基本上可能性不大。
轟鳴的馬達聲從接到拐彎處轉了過來,嘎吱一聲,普桑汽車在站圈外打橫滑出十幾米,堪堪在站圈外停下,車門奇開,李思銀,寒月,杜平三人紛紛下車,李思銀稍稍看了看現場,還沒等來得及找到蘇圖的蹤影,十幾名洪興社的兄弟便呼喊著殺了上來。
半分鐘不到,這十餘個人,便被寒月和李思銀幹翻在地,這兩個人的身手絕對不是這些普通幫眾可以媲美的,寒月的身手甚至已經算得上道上的一流水平,對付這些普通幫眾自然不在話下。
李思銀伸手一指,終於看見了正在與蔡淼戰得難分難解的蘇圖,二話不說,這廝抹了把已經變得凌亂的賭神後背式髮型,便直奔戰圈跑去。
寒月緊跟其後,杜平則繞過一眾後方的洪興社的人,繞到了邊緣地帶,從交戰力量比較薄弱的地方衝進了戰圈。
李思銀在前,寒月在後,這兩個伸手都極為出色的組合生生將洪興社的後方成員撕開一道血口子,衝進戰圈之中,一路上所過之處慘叫連天,倒下數十名對手。
寒月和李思銀在天地盟的人員看來都是生面孔,若不是這兩個傢伙將洪興社的人打得鬼哭狼嚎,估摸著也不會讓他們兩個人闖進去,見兩人進來之後,天地盟的人自動分開一道口子將兩人放行,兩人目不斜視,直奔蘇圖和蔡淼的位置快速的移動過去。
且說蔡淼和蘇圖之間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兩人都是身上負傷,打得難分難解,蘇圖以爆發力的強悍力量佔據優勢,而蔡淼腳步輕盈,輾轉騰挪之間活動自如,在很大程度上對蘇圖也造成很大的威脅,一來二去,兩人都是勢均力敵,打了個半斤八兩,身上都或多或少出現了四五條口子。
在李思銀看來,道上講究的一對一單挑這種說法就完全是屁話,在他的字典裡面,只有活下來才是王道,他也不管兩方戰得難分難解,上去之後便直接出手對付蔡淼。
手中隨手奪過來的開山刀快如閃電,直奔蔡淼招呼過去…
察覺到惡風不善,蔡淼急忙抽身往側面跳出兩步,回到快刀門一方的陣營之中,盯緊一看,但見蘇圖身邊這個三十來歲的猥瑣男一臉淡定的將蘇圖拉開,推到寒月的身旁,喊了一聲:“讓兄弟們撤,在這樣打下去,連突圍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