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急紅了眼,自己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無端就攤上這些個從天而降的禍事,憋了一肚子的氣,儘管往那倒沒傢伙身上招呼,沒敢往死裡打,估摸著一頓爆揍,也得在床上修養十天半個月。
被黑子盯上的傢伙更是欲哭無淚,黑子愣是硬抗他打在胸口的兩拳,直接掐住他的脖子,雙手用力,把整個人舉起一米高,隨即直接丟進那群正在叫囂狂呼的人群中,在一陣驚呼聲後,某人被人群淹沒,徒剩下被黑子撞得七暈八素的慕容璞孤零零的站在戰圈之中。
黑子哪知道這個傢伙才是主要人物,看到蘇圖衝他走過去,這才恍然大悟,這個從來就向著三叔的傢伙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原來,還有一個漏網的?”看那凶神惡煞的架勢,慕容璞就算不動手,氣勢就先輸掉了三分。
蘇圖伸手攔住黑子,嘴角不自禁勾起一個詭異弧度,在慕容璞身前站定,說道:“夏商雨不是你說讓,就能讓的,人家不是物件,你一個大老爺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比地痞流氓還要下作,你說要我一隻手一條腿我就伸出來給你,那我不就是煞筆了?今天我也不跟你計較,咱是個農民,破瓦罐碰瓷器,你不嫌吃虧我也不怕奉陪到底,今天把話撂在這,你打我一拳,我就會加倍找回來,不信你就試試。”蘇圖說完話,瀟灑轉身離去,圍觀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過道,那幫子花痴女人頓時尖叫起來,有甚者更是直接丟擲重磅炸彈,叫道:“猛男,今晚上老孃免費伺候你…”
蘇圖一聲不吭,給眾人留下一個彪悍背影,走上二樓,看見黃毛這會還在地上不省人事,這才轉身衝還在與慕容璞眼神交戰的黑子大叫道:“黑子,你丫還不趕緊叫人幫忙?”
一眾保安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抬著黃毛下樓,直奔夜總會停車場而去,圍觀人群也一鬨而散,只有慕容璞如雕塑般站在吧檯前,看著倒在地上的眾人一個個依依呀呀的慢慢爬起,最後把昏迷的同志抬上,慕容璞往二樓投去一個憤怒眼神,最終還是離開了現場。
慕容璞在夜總會大門口正好碰上馬博下車,雙方不認識,也就沒有說半句話,倒是方如煙下車後,馬博才饒有深意的說道:“看來,我們錯過了一場好戲啊!”
爵士吧的戰鬥沒有損壞任何設施,所以,也並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一眾圍觀客人散開之後,酒吧再次恢復正常營業,瘋狂的搖滾樂把戰後的餘熱渲染到極致,很大程度上刺激了眾人的神經,酒吧的看來也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好手啊,知道什麼氛圍應該用什麼樣的音樂來挑起現場的氣氛。
蘇圖生怕自己臉上的傷痕會被夏商雨現後心疼,從來不會為這種小傷上心的他,第一次主動跑到夜總會的治療室上了點藥,回來的時候看見馬博端坐在二樓最靠近樓梯的位置,和那個總能夠讓人每看一次都會有不同感覺的女人悠閒自得的聊天,蘇圖也沒有自找麻煩上去通報之前的戰鬥情況,在他想來,這樣一個表面上活菩薩的老闆,比躲在草叢中的毒蛇還要讓人難以防備,所以,他儘量避而遠之,就連黑子,他也交代要對這個老闆用點心。
馬博剛到夜總會,就已經有人通報了剛才生的事情,馬博權當不在意,他巴不得事情鬧大點,讓黑子這個保安隊長被人抓住點小辮子,那時候,他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出來為黑子和蘇圖說話,自己的初衷也就算大功告成了大半,剩下的,就看著兩個閱歷不深的傢伙是不是懂得知恩圖報了?
他又哪裡知道,在他看來沒有城府和閱歷的某個人,早已經把他定為危險人物的範疇,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第十七章 山雨欲來】………
第十七章山雨欲來
一群有家世有背景的公子哥被兩個打工仔蹂躪得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讓這幫從來都是仰著頭走道,在部隊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公子哥哪能咽得下這口氣?
蘇圖自然想不到自己所謂的正當防衛已經不經意間埋下導火線,依然有條不紊的工作上班,也沒有閒情逸致去調查對方的身世,對他來說,自己人一個命一條有什麼值得懼怕?幹不過,大不了捲鋪蓋走人,再說了,明著搶自己媳婦,這種事跟他攤上,橫豎都沒有商量的餘地。
夏商雨有兩天沒來爵士吧了,興許是上次破了身,需要幾天休息時間,蘇圖是個懂得事情輕重緩急的人,只是每天下班後都會打電話和這個大白菜聊幾句,每次都能夠把對方感動得稀里嘩啦,搞得黑子整天說蘇圖是個卑鄙小人,陰謀家等等,對這些,蘇圖儘管置之不理,依舊每天從二德子的床下翻出一大堆報紙,把上面的笑話一個個念給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