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記勢大力沉的貼山靠直接把李霸撞得連連後退,胸悶難當。這廝這會一隻手無目標的揮動,另隻手沒命的揉眼。
“陰招…”慕容燕尷尬苦笑。
蘇笑天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我也吃過這小子的虧,要說打架不按常理出牌,這麼多年見著的,也就他這麼一個怪胎了,還是無往不利!”
一招得逞,蘇圖迅貼身而上,全身爆力凝聚,拳腳狂暴的在李霸身上招呼,貼身之後找到機會直接把李霸唯一一隻揮舞不斷的右手整了個脫臼,李霸在慘叫聲中頹然倒地,蘇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有便宜不佔那是正人君子才幹的事情,他從來都是逮著便宜就要狠狠利用的刁民。
所以,在李霸好無還手之力倒地之時蘇圖的拳腳攻勢更加猛烈,到李霸終於把眼睛裡面的泥土擦乾淨,勉強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個拳頭便在瞳孔中逐漸放大,隨之,這心想著擰斷別人手腳的傢伙兩隻眼睛再度失明。
小屋內的夜狼已經不再看窗外那道慘絕人寰的風景,從靴子中抽出軍刺,用一張極其輕薄的布狀物品認真擦拭,嘴裡喃喃道:“我要是遇到這種情況,也是隻能被蹂躪的份…”
一場用心險惡的單挑,以李霸手腳脫臼為代價,華麗麗的落幕這廝如死狗般躺在地上,意識模糊,最裡面冒著白沫,最終被馬博和張一虎小心翼翼的抬上車,在夏子軒的狂笑聲中灰溜溜的逃離現場。李霸這傢伙沒有個把月恐怕是動不了了。
夏子軒高興得無以復加,興奮的在蘇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兩人心照不宣,駕車離開馬場。
夏子軒把蘇圖送回別墅之後,兩人對這件事情絕口不提,夏商雨簡單詢問了馬場的經過,蘇圖也只是說自己連中三場,掙了幾百萬。夏商雨倒沒有表現得多麼興奮,對蘇圖說道:“下次少去那種地方。”
蘇圖頻頻點頭,他可不想夏商雨生氣啊,頭兩天在黑子和二德子的住處剛剛看過島國那位叫什麼蒼井空的文藝片演員的實戰表演,自己還想今晚上做下實踐呢。
到下午五點的時候,夏子軒再度回到別墅,給蘇圖送來一張銀行卡,說是馬場贏的錢,蘇圖知道夏子軒不缺錢,自己若是推辭,就顯得太過矯情。兩百萬啊,堆起來也有老高了,蘇圖這輩子做夢也沒想過手裡有這麼多錢。
欣然接下銀行卡,夏子軒又把女兒叫到一處,三人在客廳內閒聊喝茶,夏子軒扯了半天閒話家常,才轉入正題,嚴肅的問道:“蘇圖,小雨,你們也不小了吧?怎麼樣,打算什麼時候把婚事辦了?”
夏商雨看向蘇圖,蘇圖尷尬的撓頭,蘇圖很清楚啊,結婚,最起碼是要先有房子,在上海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房價比鑽石也差不了多少,手裡面這兩百萬恐怕也就夠買一套房子的錢。
夏商雨自然知道蘇圖的難處,她自己也有很多話要說,考慮再三,她先開口說道:“什麼時候結婚我沒有意見,前提是,您要把我媽先接回來。”
一句話,讓夏子軒陷入沉思,事實上,他怎麼會不想著把老婆接回來,可是他顧慮頗多啊,現在,楊子若在事業上一帆風順,自己怕拖他的後腿,就連冷戰這種事情也是出於無奈,楊子若是個好妻子,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和丈夫離婚什麼的,對與夏子軒的事情她也瞭解得一清二楚,楊家在南京軍政方面的勢力雖然不能夠隻手遮天,但是,楊子若在很多時候還是悄悄地給夏子軒打點了很多事情,自從五年前那次較麻煩的大火拼人員傷亡嚴重,楊子若背地疏通關係,遭到楊家的訓斥之後,夏子軒就意識到自己一直在拖後腿,離婚這件事也是迫不得已才說出口,畢竟,夏子軒現在還不能完全擺脫地下勢力。
良久,夏子軒才從混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整個人好像一下子變得蒼老許多,夏商雨無不擔心的坐到老爸身旁,挽住他的胳膊,柔聲道:“爸,把媽接回來吧,我答應你,我和蘇圖就住在別墅,陪你們一輩子。”
夏子軒苦笑道:“你媽媽不會原諒我的。”
“不會的,不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媽的脾氣,她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哪次不是最後都依了你,要不是你們冷戰鬧離婚,現在這個家也不會變成這樣,難道你真的就願意以後一個人過?”
蘇圖對他們的家事一概不知道,坐在一邊顯得很是尷尬,自己插不上嘴,看父女兩的情緒低落,心裡也有點不爽,乾脆什麼都不去聽。
最終,夏子軒承諾給老婆通電話叫她回家,夏商雨才滿心歡喜的在老爸的臉上吻了一下。夏子軒苦笑不已。
沉默一陣,夏子軒看向蘇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