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圖還沒有睡醒就接到了百地桃子打來的電話,說是她的家裡人來到澳大利亞要特別感謝一下蘇圖。
蘇圖心想百地桃子的家人應該是忍者,抱著好奇地看一看態度就帶著夜狼一起去了,醫院內桃子的病床旁邊坐著一個青年男子,穿的只是普通的休閒裝,五官輪廓有稜有角,彷彿是雕刻出來的人物一樣。
這名男子在見到蘇圖之後首先就是一鞠躬,然後說道:“謝謝你們救了桃子,由於事務繁忙所以家父不能趕來致謝,我是桃子的二哥百地平次,請多多指教。”說完又是一鞠躬。
蘇圖本來對日本就不怎麼感冒,可是對方這一鞠躬一鞠躬搞得他和夜狼都有點不好意思,二人覺得處於禮貌還是給對方回禮。當然,同樣也是鞠躬。
“小日本活得真累。”夜狼暗罵了一聲。
旋即便是正常的談話,透過了解蘇圖得知百地平次是一名真正的忍者,不過他並不清楚對方跟在廣州鬧事的甲賀忍者有沒有關聯。
“百地先生,請問你們跟日本的山口組平時有關聯嗎?”蘇圖直接就開始問對方跟山口組的關係了。
其實蘇圖這個問題問的非常無厘頭,因為像猿飛重男那樣憑個人興趣來參加社團的忍者也僅此而已,沒有忍者會對這個感興趣的。打個比方,甲賀伊賀就好比中國的少林寺,雖然不排除少林寺的和尚會加入到天地盟,但這絕對不是大規模群體性的事件。
“山口組嗎?我們跟他們沒有什麼交集。”百地平次非常謙和地回答,言語之中充滿了恭敬之情,這是對蘇圖的感謝。
“我聽說前一陣子在廣州,山口組就發動了不少忍者來支援,不知道百地先生知道這件事嗎?”蘇圖急迫想要知道這件事跟對方有沒有關係,然後再進行自己的下一步判斷。
“蘇先生,您稱呼我為平次就可以了。關於您說的廣州那些忍者我也不太瞭解,但我可以肯定不是伊賀的人,因為伊賀所有的忍者在最近都沒有離開過日本。如果您遇到的忍者技術非常高超的話就很有可能是甲賀的人了。”百地平次在說到甲賀的時候臉上還憤憤地表示不滿。
蘇圖點了點頭,將前因後果聯絡起來,覺得也應該是那個甲賀所為了。
鑑於這個百地平次非常有禮貌,所以蘇圖對其頗有好感,透過了解得知他是一名中忍水平的忍者,對於忍者的級別蘇圖不太瞭解,但他倒是想讓夜狼跟他較量一下,畢竟自己這次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忍者。
百地平次除了每天會在伊賀活動以外很少到外面,所以訊息也比較閉塞,當蘇圖說自己是天地盟的老大之後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一切都因為他不瞭解。
“平次,你可以跟我的這位兄弟較量一下嗎,只是簡單的切磋而已。”蘇圖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不知道特種兵出身的夜狼會不會打得過伊賀中忍。
“只是簡單的較量嗎?這個我可以做到。”百地平次很爽快地答應了這個要求,一方面是他對中國武術也很好奇,另一方面是他把蘇圖視作恩人,只要要求不會太過分他都會答應的。
蘇圖拍了拍夜狼的肩膀說:“別給中國人丟人啊。”
幾人來到了醫院的小花園裡,這個地方還算比較寬敞,用來切磋武藝是再好不過的場所了,雙方對這個地方都感到很滿意。
百地平次首先向夜狼一鞠躬才開始準備戰鬥的,夜狼對日本人的禮節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對於文化他還是比較尊重的。
忍術之中的徒手打鬥部分來源於中華武術,後期經過各大忍術流派改造之後形成了現在的忍術。
夜狼倒是不管那麼多了,特種兵也不會系統地去修煉什麼高深的武藝,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散打。
幾招過後,二人勢均力敵,蘇圖不禁發出了讚歎之色,心想對方如此年輕在武學上就有這麼高的成就,前途不可限量。
夜狼由於沒有發動全力,所以一開始吃了一點虧,現在他才知道不能小視對方,於是又加大了幾分力度。
散打是一種比較中庸的格鬥技巧,在攻擊與防禦上都不會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而忍術則是注重閃避的技巧,百地平次雖然並沒有給夜狼造成威脅,但是夜狼發出的那種象徵性致命攻擊卻總能被他給躲過。
沒一會二人便都氣喘吁吁了,這種切磋是最累人的,一方面想要勝利,而另一方面又害怕將對方打傷,以至於最終根本就顯現不出雙方的真實水平。
“好了,到此為止吧。”蘇圖拍了拍手喊道,示意雙方可以停止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