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十年前第一次來到義大利竟然是那種場景,當了多年教父的綱吉也不由得心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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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彭格列飛機蹂躪得好像遭遇了一場死鬥之後,也快要接近目的地了。
這個時候里包恩才慢慢吞吞地拿出一打子彈,道:“看起來只能用這個辦法了,這種子彈能夠固定一個人臉部的表情,所以綱吉,擺好表情。”
“……有……有這種東西,應該早點拿出來吧……”綱吉氣喘吁吁地道。
里包恩根本就沒有回話,直接一槍打來。面對認真的里包恩,縱然綱吉有著超直感卻還是避不開子彈——但由於他在里包恩開槍時就覺察到危險,因此固定在他臉上的表情就是“有危險!Σ( ;° ;△ ;°|||)︴ ;”+“我勒個去別這麼突然啊(╯‵□′)╯︵┻━┻”+“果然是里包恩/(tot)/~~ ;”+“空,這個世界好恐怖(求安慰~)”+“累感不愛_(:3ゝ∠)_”——或者可以用扭曲到妙不可言來形容。
里包恩見狀,也難得的“……”了好久。
總之,經過艱難的各種擺pose,終於在彭格列飛機搖搖擺擺落到地面上的時候,綱吉保持住了一張嚴肅而又冷峻的臉,走上了裝bility的道路。
在眾多黑西裝黑手黨驚悚的眼神中,彭格列十代的飛機緩緩落地。所有人都不由得竊竊私語:莫非彭格列十代遭遇了空戰?看起來形勢果然還是很嚴峻。
當然,他們沒有機會看到飛機內部東一塊西一塊的補丁。
一群黑色西裝的少年從飛機上走下。儘管眾人都尚未成年,但看那行止間的沉穩與自信卻讓他們絲毫不弱於那些歷經戰鬥風霜的成年人。
走在最前方的瘦弱少年神色冷淡平靜,彷彿視眾人的目光為無物。但眼底略略帶起的疲倦、西裝上些微的褶皺與硝煙氣味,似乎說明少年方才經歷了一場極其可怕的戰鬥。但他並未被戰鬥所動搖。
守在他身旁的是巴利安的首領。這位脾氣暴躁的暗殺部隊首領此刻似乎被馴服了一般,寸步不離未來的彭格列十代,甚至表露出了保護的姿態。
緊隨其後的自然是十代的守護者們。他們有的爽朗笑著,有的目光直直落在彭格列十代身上,有的戰意昂然地掃視四周,有的似笑非笑地彷彿時刻準備著算計什麼。
這就是,彭格列未來的首領與守護者。
所有看到這個場景的人都在心中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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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向澤田空形容了一下自己下了飛機之後,坐著看上去就很貴的高檔汽車來到宴會後的種種:“……簡直是暈頭轉向,其實到現在想到那個場景還覺得迷迷糊糊的呢。”
澤田空的眼底泛起一抹笑意:“怎麼,你現在還說‘看上去很貴’的汽車?”
彭格列的教父靠向沙發椅背,坦然地微笑道:“因為我至今還想不起來那究竟是什麼車,只覺得……彭格列哪裡是黑手黨,明明是貴族、甚至是國王吧?”
“……確實,彭格列可是黑暗世界裡的王者呢。”澤田空道。
“說來,空你在我的世界裡遇到了什麼?總覺得有段時間,感覺大家看我的眼神特別奇怪?”
“……咳。”澤田空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大家看綱吉的眼神和他……來到義大利之後,被裡包恩逼著跳舞保持溫柔的笑容等等結果被一群少女纏上然後猝不及防之下隨便指了個人說其實我比較欣賞那個人最後發現對方是自己的守護者什麼的……沒關係吧?
綱吉似乎覺察到了什麼,苦笑道:“還是算了,我覺得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時候比較順心。”
正說著,忽然一陣悠揚又柔和的音樂響起。
澤田空從衣袋裡拿出手機來接了電話。
“麗馨那邊有事報告,看來我得走了……休息得也夠了。”澤田空道。
綱吉道:“也好,待會兒我也要去開會了。不過在走之前,難道不留點東西嗎?”
澤田空啞然失笑,他抬手按住綱吉的肩膀。
兩人碰了碰唇。
——真好,有你在。
無論難過、傷心、抑鬱。無論有什麼和別人無法言說的事情,你都在我的身邊。
我的一切,你都懂。
你的一切,我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