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陰寒削瘦的手,幽幽掐住她的咽喉,蘇清婉陡然感覺呼吸不暢,憋悶的幾乎要爆炸開來,喉嚨裡發出“嗚嗚”之聲,她看準機會,積蓄起全身氣力,足尖使力,猛然踢去!
一腳蹬出,蘇清婉心知不妙,這凌厲一腳還是落了空,明明她是看準機會,快準狠,可是偏偏落在了虛空!
白瓷似得額頭,汗出的更多了!這男人,像鬼魅。
“不許咬人,小貓兒。” 低沉森寒的聲音,猶如破碎的浮冰,相互碰撞間,帶著絲絲戲謔。
被掐的幾乎窒息的喉嚨,忽然被鬆開,新鮮的空氣,爭相湧入**疼痛的喉嚨,蘇清婉幽冷的眸子,浮現一層惱怒,奇異的身法一躍,一壓,便將那男人壓在了身下!
“混蛋敢掐我!”蘇清婉**輕分,騎在雲流墨精修的腰間,左右開弓,小拳頭“啪啪”急揮,如狂風驟雨一般落下。
雲流墨不閃也不躲,眸子裡有深沉的輕笑,甚至有些享受,兩人肌膚相貼間,他體內的熱火“蹭蹭蹭”躍了上來,聚焦在緊實的腹部之上,男人微微舔唇,嗜血的眼眸染上一絲欲色。
一個翻身,將女人反壓身下。
輕紗帳中,微弱的光線下,兩具身軀的剪影,不著寸縷的糾纏,沉沉浮浮,男人低低濃重的喘息,夾雜著女人破碎的細鳴,長長的指甲,銳利的劃過男人挺拔的背脊,“嘶”男人櫻色的薄唇微微牽動,引發新一輪的狂暴風雨。
漸漸的,蘇清婉染紅雙眸,雙眸紅的就像是秋天的紅楓,小嘴微張著,發出火熱的低吟喘息,窗外淡淡的月光照進來,正罩在那張絕美張狂的小臉上,黑暗中,她被汗水黏的溼漉漉的長髮亂舞,微揚的小臉,細細的嗚咽,都讓男人微微失神。
“刺啦”一聲,她身上外罩的布衣層層碎裂,露出一身雪白如緞的肌膚,在如水般皎潔的月色下,滑溜的像一尾銀魚。
冰冷的大掌,狠狠摩挲著她性感的鎖骨,激起層層輕慄。
情到濃處,一隻柔白小腳陡然坤出帳外,如水的月色下,那五顆柔嫩白皙的腳趾,彷彿一串白玉葡萄,嬌小可愛,又彷彿一掛粉白珍珠,珠光寶氣,床榻“吱呀吱呀”發出熱烈的鳴奏,而那隻小腳時而微蹬,時而僵直,蔥白的腳尖微微顫抖,如春日冒出的最嫩的筍,惹人心動。
汗水淋漓而下,滴滴答答,順著女人優美凹凸的曲線流淌而下,濡溼了身下的床褥,蘇清婉仰著小臉,怒視著在自己身上賣力耕種的男人,卻被那張帥的有點過分的臉,晃了一下眼,那酣暢腦熱的感覺,似乎在某個瞬間,陡然與五年前那個夜晚,奇妙的重合到了一起……
又似乎,是不一樣的……
一陣狂風暴雨過去,女人掙扎著,推開身上滿足輕喘的男人,掀開帳子,使勁兒的呼呼喘氣。
“怎樣。”男人低啞魘足的聲音,在暗夜裡充滿了玩味,“比起五年前那一次?”
“混帳!”蘇清婉沒好氣的一聲,大長腿一伸,飛起一腳,“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愉悅過後正在回味的男人,被毫不留情的踹下了床,看到男人俊臉上濃墨重染的幽怨,蘇清婉撇撇嘴,嘴角勾笑。
陰著一張俊臉,雲流墨摸摸差點摔裂的尾椎骨,鼻子裡翁翁的輕哼一聲,“女人,你過河拆橋。”
“去,你還霸王硬上弓呢,姐沒拿刀砍你,就算很客氣的了。”蘇清婉扇著火燙的小臉,白眼道。
“記得五年前,可是你主動……”低低一聲魅笑,雲流墨雙手一抓床沿,優雅的往床上爬,“彼此彼此,如今不過是打平。”
“……?!”小臉窘迫的一黑,蘇清婉有些抓狂的撓撓頭,什麼?五年前那一次,居然是她強了他?!這怎麼可能!
本想再補一腳,但是雲流墨的話卻像一顆重磅炸彈,讓蘇清婉頓時懵了,不由仔細回憶了起來,自打她穿越到這個朝代,關於本尊的這一段記憶,一直是模模糊糊的,她也沒有刻意去回想過,但是,現在,蘇清婉覺得,有弄清楚的必要!
微閉了閉眼,長髮如海藻般,從雕花床沿邊流瀉而下,尋了個舒適的姿勢躺著,仔細回想,搜刮腦海中的點滴記憶,漸漸拼湊起來,那些活靈活現的人或事,一點點重現了。
五年前,西梁縣舉行四年一度的蹴鞠節,吸引了大曌國四面八方的愛好者來觀戰,大量外來的異地人氏,幾乎擠爆了西梁縣大大小小的各色客棧,而蘇清婉,便是和徐月荷提前預定了離蹴鞠場最近的客棧金滿樓,原本以蘇清婉本尊那樣的懶鬼,是不屑去的,但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