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失態的。
兩侍衛就那般站著,身上挨著太皇太后那重重落下的柺杖,不吭聲。
“夠了,來人,將太皇太后送回慈寧宮嗎,沒有朕的命令,不準踏出慈寧宮一步。”司徒軒大吼一聲。
那是禁足!那是軟禁!
太皇太后愣住了,然,只是一下下,便恢復了冷靜,某種帶著凜冽,看著司徒軒,“皇上,你這是要軟禁哀家?”
司徒軒只是冷笑了一下,俊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屑,勾人的太花眼中泛著無限的冷意,妃紅色的嘴唇微微勾起。
“太皇太后,朕早就已經說過,你好好呆在你的慈寧宮,便什麼事都沒有,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視了朕的話,是否有些不妥啊?”
太皇太后冷笑幾聲,朝著司徒軒的方向走去,“皇帝,你的皇位是怎樣來的,你應該清楚。哀家是你的皇祖母,你的父皇見到哀家,還得下跪請安呢,你又憑什麼這般說話?”
這樣的女人,便是以自己一生得到的權力,為了自己的面子爭光。完全忘記了,她風光的時刻已經過去了。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他的兒子,而是她的孫子。她已經完全忘記了,眼前這皇帝是有主張的!
“就憑朕是南夏的皇帝!”司徒軒淡淡地說,眯了一下眼,“不知道太皇太后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太皇太后這才想起,她來此地的目的。一大清早便聽說了民間有傳聞夏六叛國,出賣南夏。她有怎麼可能相信呢?一聽說這樣的事,她便想到了這樣的事情是林雨夕那惡毒的女人所為的,所以,她便要前來質問的,沒想到卻碰上了夏六再次被罰!
“皇上,哀家想問你,民間的傳聞,你打算作何打算?”思及至此,太皇太后的語氣便緩了一些。
司徒軒當然知道她所指何事,既然她想著要攤牌,那麼,他只好好好地奉陪了。夕兒所吩咐的事情,看來,他是得好好地陪著這些人玩了。既然她們想著遊戲現在開始,那麼又會讓他們失望呢?敢於傷害他最寶貝的人,那就得承受他的怒氣。
司徒軒揮揮手,示意那兩侍衛出去。
兩侍衛只得放開夏六,任由她跌坐在地上,便出去了。
被放下的夏六,只得‘哎呀’一聲,狠狠地看著兩出去的人,總有一天,她會讓這些人好看的。
“六兒,怎麼啦?你還好嗎?”太皇太后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夏六,連忙示意跟隨而來的老嬤嬤扶起她。
夏六到了太皇太后的身邊,眼眶變紅了,“姑母,皇后娘娘被劫走了,是六兒害了娘娘。”
太皇太后讓夏六的話給愣住了,林雨夕被劫走了?什麼人居然敢於闖入皇宮,劫走皇后?
“什麼時候的事?”太皇太后愣愣地問。
“就是在剛才,娘娘說要休息,讓我在身邊伺候著,可是,突然間便出了一武功很高強的人,將六兒點了娘娘的穴,將六兒打暈了,便擄走了娘娘,姑母,六兒罪過啊。”說著,夏六便哭了起來。
青衣聽著夏六的哭聲,更加想著上去給她兩巴掌,這樣噁心的女人,真是讓人討厭至極。若不是她,小姐會失蹤嗎?
青衣的小拳頭,撰的緊緊的,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而青青則是不管了,大聲地喊道,“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小姐不會被擄走的,都是你的錯。”
太皇太后冷冷地看著青青,“哪來的這般不是規矩的丫頭?王嬤嬤。”
站在她身邊的老嬤嬤接到她的示意,便要上前去,揚起手,剛想打青青。
司徒軒那猶如地獄裡傳來的索命音,便在眾人的耳邊傳開了,“放肆,在朕的軒夕宮,誰允許你這般放肆的?”
老嬤嬤的腳一軟,便趴到了地上,一味地求饒。
“軒兒,你怎可這般說話?祖母不過是讓你放過六兒而已,你怎麼可以這般對待皇祖母?”太皇太后的聲音頓時變得悲傷。
青衣瞪眼,青青瞪眼。
這個太皇太后好奇怪啊,前一刻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在這一刻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貌似受到了皇上的欺負一般。
然,看到來人,兩人便明白了。
司徒明清帶著肖夢走了進來。
司徒明清看到自己的母后一副悲傷的樣子,還這般與司徒軒自己的兒子說話,自覺的,怒火便從心中生了起來。
“軒兒,你又做了什麼?怎麼惹得你皇祖母這般傷心?”
司徒明清質問的話語,讓司徒軒很是不悅地挑了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