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征服過他們,小心點為妙哇!”比列耶夫好似心有餘悸。“十九世紀,列強想瓜分中國,各列強中,俄羅斯獲利最多,要知道,能從睡著的獅子嘴邊搶到幾塊肉,並不意味著能從醒了的獅子嘴邊再搶到肉,只怕連小命都會丟了,我看,還是見好就收吧。”
在剛才的討論中,柯察爾夫和比列耶夫的主張,都有人支援,也都有人反對,還沒有人能佔到上風。因為,現在這不是主要問題。總統覺得這好像是一個人連飯都吃不飽,卻在與他人爭論牛肉要怎樣做才好吃的故事一樣好笑。他雖然傾向柯察爾夫,但他認為事有輕重緩急之分,現在只是不宜討論這事罷了。
“好啦!怎麼又回到老路上去了?”馬里奧夫制止了兩人的爭論。他不知道,其實話題就是他自己引起來的。
亞娃科夫、基裡廖夫兩人都沒有開口,包括總統在內的柯察爾夫和比列耶夫,都不知道他二人的想法。要知道,謝爾巴夫支援比列科夫,而總統卻有些傾向柯察爾夫,六人當中如果有四人贊同,那這就是國策了,現在還是平手。
“我還是堅持我的主張,現在要聯中拒日,促蒙向俄,這其中的利弊得失我已經闡述過了,也不想多說。”亞娃科夫懶洋洋地說道。
“我也還是支援亞娃科夫的意見。”基裡廖夫接著說。
“既然大家沒有更好的意見的話,就按亞娃科夫的意見辦吧。”總統說出了他的看法。
“我看,應該再從北方軍區抽調一個集團軍,移防韃靼共和國,防止日本狗急跳牆,另外讓後貝加爾軍區調一個集團軍做預備隊,南方軍區做總預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