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將教官在一邊整頓紀律,鼴鼠手扶著腰間的刀柄,來到澤法身邊:“澤法老師,洛亞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難道他害怕?”
鼴鼠的傷勢沒有痊癒,還不能進行高強度的戰鬥,所以戰國一提出來,他就同意參加了這次任務,活動活動筋骨,以及。。。。。。處理點小麻煩。
聽見鼴鼠的話,澤法嘆了口氣,對身旁自己頗為看重的弟子說道:“能夠面無表情擊殺剪刀海賊團的人,你覺得他會害怕實戰考試?”
頓了頓,澤法扶著額頭說道:“昨晚洛亞和庫贊比試,他被庫讚的冰河時代凍成了冰棒,我以為要不了多久就能掙脫出來,沒想到這一凍就是一晚上~~~哎!”
“額。。。。。。”鼴鼠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茬了,既然澤法說出了“我以為”這三個字,那麼他當時肯定在現場。
所以這算什麼?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無語的鼴鼠只得從上衣裡拿出一盒雪茄,抽出一根來問:“老師你要來一根嗎?我上次出任務順道買的,黃金城的特品。”
澤法:“。。。。。。”
正在這時,一道身影從空中逐漸靠近,很快的就來到了甲板上方。而後在天上來了個720度轉體接側向大風車,保持半跪的姿勢瀟灑的落地。
洛亞站起來拍拍衣服,咧開大嘴,露出八顆閃亮的門牙:“喲!各位早上好啊!我。。。。。。”
話沒說完,洛亞立刻一屁股癱倒在甲板上,臉上掛著一幅我已經是條鹹魚的表情,他努力的睜開眼,把手顫顫巍巍的伸向鼴鼠:“鼴。。。鼠大人,告訴我。。。你帶了暈船藥的。”
“我沒事帶那個幹嘛!!!”
鼴鼠尖牙怒吼。
“我。。。。。。我要死了。。。。。。哇!~~”
“喂喂,別吐我身上啊!”
。。。。。。
人已經到齊,少將軍官請示之後,下令開船。
嗚嗚!
軍艦駛離港口,全速前進,一方面是為了追上前面的軍艦,另一方面是因為船上有個半死不活的傢伙吐得稀里嘩啦的,還全是酸水。
也真是趕巧了,因為是實戰考核,這艘軍艦上隨行的船醫都是外傷方面的專家,對於暈船這種事直接麻爪。
而且,誰知道會有海軍暈船啊!帶暈船藥吃飽了撐的嗎!
最後澤法看不下去了,堂堂本部新兵,日後的海軍主要戰力,甚至都被他內定為精英營一員的洛亞,竟然暈船!
如果不是戰國給他提了個醒他還真不信。
憤怒的澤法推開船醫和攙扶洛亞的新兵,一拳頭就懟了上去。
哐當!
世界一下子就清淨下來了,周圍的新兵嚥著口水,膽顫心驚的看著洛亞頭上的大包,以及他臉上那欣慰的表情。
喂喂,你是被打暈過去的啊,別露出這種幸福的表情呀!
將洛亞扔回船艙,軍艦上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新兵們或是焦躁左右盼顧,或是緊張的擦拭著武器,企圖安撫自己內心的不安。
到底還是一群新兵,像洛亞這種見過血的不一樣。哪怕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海軍專門用來進行考核的小島,上面沒有窮兇極惡的海賊,只有一群群的野獸,但這份緊張與不安依舊纏繞在他們心頭。
精英考核很嚴肅,但不是很絕密,和洛亞穿越前的高考一樣。雖然考題對新兵保密,但科目都是明擺出來的。
對此,澤法很是無奈。往期的新兵多多少少還有份血氣,這屆新兵倒好,哪怕知道了考試科目都表現的如此不堪,讓人眼前一亮的基本沒有。
唯一一個各方面都過得去的洛亞不是正統海軍後裔,也不是徵兵召集上來的,而是被鼴鼠運氣好從孤島上撿回來的。
所以他看得出來,海軍力量斷層的問題依舊很嚴重。
看著澤法頭疼的樣子,鼴鼠自然知道自己的老師在擔憂什麼,他磨蹭著上前拿出一根雪茄來:“別擔心了老師,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再說這一屆不是還有個洛亞嗎?精英營裡面那幾個也不錯,事情還不是那麼悲觀。來,抽根雪茄,這次是香波地群島最頂級的。”
澤法斜著眼睛看著他:“你這傢伙,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額。。。”所謂知子莫若父。。。錯,知徒莫若師。
鼴鼠今天反常的舉動早就引起了澤法的注意,畢竟鼴鼠中將是出了名的那種古板穩健的型別,今天確一而再再而三的拿雪茄來賄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