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笑的是,這兩個白痴女人脫光了躺進棺材般的日光浴機器中後,連聽得歌都是《死亡飛車》。
……
另外一邊,溫迪家中。
這個經歷了傷心和絕望的女孩在偶然開啟照相機的時候,發現了男朋友傑森臨死前的最後一張照片的古怪,於是將照相機連載了電腦上。
之後,她驚恐的發現,照片中,作為背景的過山車隱隱有種撞在傑森腦袋上的樣子這讓她想起了之前凱文對自己說過的6年前航班失事的故事,她不敢相信這一切驚慌失措的一張一張的翻看相片,可是沒看一張,都會讓她的心中產生更加恐怖的預感。
一直看到埃希琳姐妹的照片——那一張彷彿置身火海的兩個女孩的照片,讓她心中立刻驚慄不安,與此同時,一陣奇異的風在房間中吹了起來,臺子上的MJ玩具的腦袋在晃動,桌上的紙張周圍的衣服都彷彿被莫名的風吹動著,空氣中,隱隱還傳來一陣女子尖叫的聲音。最後這陣奇異的風在屋中環顧一圈,最後吹到視窗,慢慢消失。
溫迪連臉上的淚痕都未擦乾,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窗外,不知所措。
“你的預感沒有錯,凱文說的也是真的。”一個好聽的女聲在溫迪的耳邊響起,這讓她驚慌的站起身來看著背後的美麗女孩。
“你是誰?”溫迪喃喃的說道。
這個女孩一頭的黑色長髮,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胸前卻十分的豐碩,是童顏巨X的典型,她微微一笑說道:“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吧?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想要見義勇為的路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溫迪擦乾了眼角的淚水說道。
“她的意思是,你最好快點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你想做的事。”一個彷彿對任何事都滿不在乎的英俊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溫迪下意識的抓起了旁邊的書本護在胸前。
男子微笑著上前一步,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默,她叫雯雯。我們是六年前航班失事那個班級的學生,只不過我們兩個因為特殊原因沒有上飛機,所以最後僥倖活了過來。”
“6年前航班失事?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溫迪聽了他的話一愣,旋即轉過頭去說道。
炮娘剛想說話,卻被陳默攔住,這個男人平靜的道:“不論我現在應該說什麼,都沒有時間了,你最好趕快做你要做的事”
“我要做……”溫迪的眼睛掃到了埃希琳給自己的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猶豫道:“什麼?”
陳默兩眼灼灼的看著她道:“你已經有了預感不是嗎?反正她們也已經把你當做不祥之人,那為什麼不打個電話嘗試著提醒一下她們有危險呢?如果沒事,頂多就是被當成神經病,但是如果不成功,你的預感成真的話,很可能就會又有兩個少女離開人世”
溫迪嬌軀一顫,驚訝的問道:“為什麼你知道這件事?你知道我的預感?”
“因為,”陳默用食中二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我也能看到死亡的痕跡。”
溫迪聽了,心中大震,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立刻拿起了電話。
……
就在兩個女人脫光了準備躺進日光浴機的時候,我和戴在我頭上的弗萊迪同時一震,彼此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落在身上,這力量遠比昨晚更加強大,甚至壓的我無法動彈
弗萊迪怪笑一聲,我立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再次睜眼時所有的壓力竟然全部消失
“怎麼樣?有沒有發現我的恐怖之處?”旁邊有人拍我的肩膀,回頭看去,原來是弗萊迪酷哥。
“咦?你怎麼……你把我拉入夢中來了?”我驚訝道。
“那當然”弗萊迪一副得意洋洋牛B吊勢的樣子:“只要我將你拉入夢中,我不讓你在夢中死亡,那外面那個傢伙無論怎樣也殺不死你這就是傳說中的精神駕馭**”
“算你牛B”我豎了豎拇指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到那個傢伙的強大之處?”
弗萊迪頓時換上了一臉衰敗的樣子:“感覺到了,那個東西好強大,僅僅是他到來時候的威勢就足以壓得我不能動彈”
“呵呵,原來弗萊迪也有被人壓制的時候啊”我得意的笑。
弗萊迪驚訝的看著我。
“這麼看著我幹嘛?”我摸了摸臉,並沒有發現身上有什麼不對。
“沒什麼”弗萊迪擺了擺手道:“只是沒有想到像你這樣愣頭青的人物竟然也會懂得用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