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民告訴了劉氏,劉氏這氣呀。
直接就找到雨春來算賬,劉氏被小丫兒直接就領到雨春的房間,雨春一看是劉氏,心裡還感到劉氏的膽子不大呢,那時陶家被抓時劉氏奸猾得逃過了一劫,今日還敢登門,膽子怎麼又壯了?
雨春讓劉氏到客廳等她,劉氏搖了搖自覺誘人的身段兒,不滿意的哼了一聲:“進她的屋子怎麼了?還以為是大家閨秀的閨房怎麼的?”
雨春懶得搭理她,她要是說用不著的,三兩句氣走她就得了,想當初賣她就是劉氏的主意,她不出頭卻是個幕後黑手。
雨春對她自然是記恨的,在她搶走陶思國手裡的一百兩時,雨春對這個人更是鄙夷和仇視了。
今日她來為什麼呢?
小丫兒給劉氏端了茶水,雨春往那兒一坐也不理劉氏,劉氏瞪眼瞅了雨春一陣,啜了口茶就開了言:“聽說你是很有錢的,招待自己的祖母就不捨得拿出好茶葉?”
雨春一聽劉氏真的是竟啦用不著的,有事說事放一些沒味兒的屁想燻死誰?不由就冷了臉子:“劉氏你說話先睜開眼,我是姓林的怎麼成了你的孫女?”
“哎呦呦!……”劉氏尖叫一聲:“你!……你,怎麼背祖忘姓了,瞪眼說你不是陶家人,那你為何和我孫子住一家?”
“劉氏,你聽明白了,我和永明他們都是師父的徒弟,這是我的房子,借他們住的,跟你們家扯不上關係。”
“你!……你竟兩次唿我的姓氏,連個祖母都不叫,這是大不孝,你懂不懂。”劉氏氣壞了。
“你要是個好的,我可以稱你一聲劉奶奶,劉氏是你的稱謂,就和你的名字一般,難道還叫你:喂喂喂呀?你要是個混不吝的,連個劉氏我都不會叫的,我理都不會理你。雨春就是想氣她,以報昔日之仇。
“你!……?”劉氏驚怒,以她的性格,氣這樣是會動手抽雨春一個嘴巴的,她的手將將舉起那麼一點點,突然想到柴老扔到陶思國身上和周氏嘴裡的炸魚,她頹喪的耷拉下自己的手,眼裡含滿了仇恨的怒火。
可是她也只有壓下怒氣的份兒,想動雨春她還是前思後想的:這丫頭做了那老頭快一年的徒弟了,一定也會了些招數,別再打不到她再讓她收拾了,這丫頭有什麼不敢幹的,連姓都改了,她還會吝嗇給自己兩腳?
劉氏只有壓下怒火,她的來意沒有說清楚,目的沒有達到,豈能被嚇了回去。
想到此,她睜大一雙三角眼,牙咬得咯吱響,一字一句的往外嚼:“既然你不是陶家人,你也沒有權利干涉陶家的事,我的兒子都不在家,我孫子的婚姻大事只有我能做得主,我們書香門第是不同意我孫子娶一個名譽敗壞的寡婦,你乾脆別打我們陶家的主意。”
雨春聽了就笑了:“劉氏,你這話說得好笑,還虧你炫耀自家是書香門第,你看哪個書香門第是母雞司晨。
難道說你們陶家沒有男人做主了,聽說我師父已經打了你們家男主人的知字,他都沒有反對,你一個女人家有什麼資格瞎攪和?”對劉氏雨春比對谷氏還不客氣。
“你!……”劉氏氣得直噎,心臟像刀子攮一樣疼,這個無法無天的丫頭,竟然敢罵她母雞,啥時陶家不是自己這個母雞司晨了呀?
真是氣死劉氏了。
劉氏的腦子被氣亂了,快速的思索來前組織好的發言稿,終於找到了重點:“我要找的是永明,看那個不孝子有什麼臉面面對祖宗,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自己竟敢做主,還反了不成?”
雨春看劉氏真是撐得,餓她幾天就不得色了:“劉氏,你說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不是永明的父母。”
劉氏這氣呀:“這個丫頭就是陶家的剋星,怎麼說話淨抓楞縫。
我可是他的長輩,比她的父母還重要的,管他的事,我是最有特權的。”劉氏以為駁住了雨春,眼神都對雨春鄙夷起來。
雨春嘿嘿!一笑:“劉氏,這樁婚事可是我師父的大媒,永明也是當不了家的,我沒有興致和你磨牙,你不滿意有特權就去找我師父好了。”
劉氏一聽這話,臉色變了幾變,最後想到:“這是陶家的家務事,柴老頭有什麼權利瞎攬?”這可不和上回那檔子事一個性質,自己何必怕那個老頭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129章賣孫子
劉氏轉過頭來就吩咐小丫:“帶我去見永明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