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真不敢置信,小丫恨極了司氏,她怎麼會為司氏偷這些,她也不喜歡司氏的孩子,為什麼要為他們偷娃娃?小丫兒在學刺繡期間根本沒離開過家裡,交給司氏也是不可能的,司氏每晚回家都是和那個小媳婦一起的,就這兩個布娃娃也帶不出去的。
偷東西的一定另有其人。
“這些東西怎麼能怎麼能證明小丫兒有罪呢?這些都是我扔掉的,我院子裡的人誰都可以隨便拿著玩兒的,是小丫兒送給千金和狗寶的也有可能。”雨春這樣說,是專引蛇出洞的。
狗寶一聽急眼了:“就是小丫兒讓我拿的。”狗寶聽了陣子不對勁兒,自己娘拿銀票,就說是小丫給的就沒有罪了,自己偷拿了這麼多東西,他也怕進籠子,人家雨春都是說小丫給自己的了,自己得趕緊接茬,可別再抖摟出自己偷東西的事,像娘一樣進去受罪,那天他們父子去了監獄,孃的慘樣兒他看著怕極了,娘也說是小丫偷的,自己說是小丫給的,肯定就是小丫兒偷的。
小丫的身子已經抖如篩糠:“你個混蛋,我給你了嗎?”
“就是你給的!就是你給的!”根本就記住他孃的話,咬定小丫兒給的,就沒有自己家的事了。
雨春“嘿嘿!”的笑:“真好玩,邢武義!你和司氏演的戲,看你的兒子學得多快,你們一家早就做好了盤子,一步一步的都設計好了。
第一步:逼迫小丫兒偷我師父的一百兩銀票,這個夢沒做成。
第二步就設計進我家自己實施,竟敢在我師父的酒裡下藥,我師父沒有中計,司氏就把喝了藥的小丫推給我師父。
見我師父沒有動小丫兒的意思,司氏就以為我師父看上了她,脫了褲子就進裡間,發現了櫃子上的銀票,就趕緊揣在懷裡,硬氣得認為自己成了主母,大模大樣的躺在我師父的被窩裡,等著被寵幸。
是不是還做著幾千幾萬兩銀子的春秋大夢?
你裝傷重臥床,博得小丫兒的同情,你們裝盡了一雙父母的慈愛,假裝可憐,打動小丫兒為你們奔走。
你們算計好好的,知道我這裡正在找人做飯,司氏的飯做得也好,你們已經成竹在胸,根本不用你們說,小丫兒為了救你性命,一定會義無反顧的為你說項。
你們還設計好了一切,讓狗寶偷了這些東西,到時司氏如果失敗,以這些東西證明小丫兒是賊,我身邊豈能容個賊,必定會打發小丫回去,小丫無路可走,一定會回你家,以你對小丫兒性子的瞭解,只要我不管小丫兒,你就有辦法兒讓小丫兒給司氏去頂罪,我說的要是一句沒猜對,我把姓氏倒過來寫。
雨春怒哼一聲,事情明白的很,你還不讓路,是等我揍你,還是讓我把狗寶這個小偷兒狠揍一頓。
邢武義的臉也看不到什麼顏色,只是冷汗涔涔的順著下巴滴下去,出現了滿臉的黑黃溝壑,嘴唇哆嗦,渾身顫抖,倆手扎撒,雙腿一軟,出熘就坐在地上。
雨春說:“小丫兒,我們走。”
小丫恨恨的看了邢武義一眼隨在雨春的身後,踉踉蹌蹌的走,她的腿還在哆嗦,心裡的滋味倒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了。
雨春的氣惱還沒消散,回家裡連飯也沒吃,把的菜扔下,告訴了李雪一聲,就去了僱套的老孫頭頭家。老李筍頭正在吃午飯,看到雨春來了,眼睛就是一亮:又送銀子來了。
”雨春姑娘快請坐。”老李孫頭的婆娘高興得打了招唿;“雨春嚐嚐大娘的手藝。”孫大娘端了個碗,拿起了筷子就給雨春夾筐裡的餑餑,雨春忙說:“大娘,我已經吃得飽飽的了,等我以後空肚來再嘗您的手藝,看著一定很好吃,可是我實在是吃不進去了,謝謝大娘的好意了。”
孫大娘也不再讓了,給雨春倒了碗水:“東西不吃,水是一定要喝的。”雨春道了謝,接過碗喝了一口。
老孫頭急著問了:“雨春,今個兒拉什麼東西?
“孫大爺,到鎮上鐵匠鋪,拉點兒鐵活兒。”雨春說了,老孫頭感到奇怪,這丫頭又改賣鐵器了?
雨春不細說,他也不多問急忙的吃了飯就就趕車拉著雨春去了鎮上。
等到了鐵匠鋪,夥計們抬出東西一看,老孫頭就有些看懵了:“雨春,這是什麼東西?”
老孫頭沒有見過,長長的幾節鐵桶,還有一道彎彎的,鐵鏈子摞了一大堆,還有提漏一樣的物件,到底是幹什麼的?
老孫頭疑惑的看著雨春,雨春就說:“孫大爺,以後你就知道了,我們快點兒裝車回去,夥計們把這些鐵活給裝好,一點不用老孫頭費勁,老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