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打死敵人的。
“小姐,現在怎麼辦?老夫人沒事了,過幾天不就是又要回來了?”知畫有些忐忑。
“走的時候,就沒指望她不回來,現在的問題是,當她回來之後,得知賈大夫病了,沒過來給我爹看病,不知道她會不會派人去看賈大夫?
這賈大夫到現在也不吭聲,是不是已經認定自己是被我祖父砸的,只等著我那祖母給他賠錢呢?
要是賠錢的話,醫藥費,還有名聲被毀的費用,估計不會少的。”
謝文婧估計那賈大夫不報官,應該是怕扯出他自己的骯髒勾當,只能背地裡跟那個老女人索要賠償了。
這世上,雖然吏治清明,也是相對於人命案而言,破案的過程都會有根有據,不會出現草菅人命的情況,一個地方官員的升遷,跟他治下發生命案的多少以及是否能在限定時間內破獲,極為重要。
但只要不是人命案子,官府可以讓宗族以族規處置,而且是民不舉官不究。
所以,謝家的那個潑皮亂認親孃,以及賈大夫被人砸黑磚,官府都不會干預,只因為當事人都好好的,又沒有遞狀詞,便不會多事。也樂的當八卦聽聽。
還真被謝文婧估計對了,賈大夫這些天,想的都是謝家的賠償。自己被人套起來一頓狠打,除了謝家那個瘋老頭,自己最近沒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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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情緒激動
外人說的那些,根本是臆測,但自己卻無法分辨,怪只怪謝家太狠,打了自己之後,還將自己丟在麗春院的後院門口。
這筆賬,自己會跟謝家老夫人要回來的,不然的話,就抖出她毒害他繼子的醜惡行徑。
自以為抓了謝家老夫人把柄的賈大夫,眼下也不著急,好好養傷,只要自己一段時間不去謝家,自有人會比自己還著急。
果然,有人比他著急。
謝文婧的祖母在鄉下養傷也放心不下竹園那邊。派了自己的丫鬟回來拿東西,順便打聽一下訊息。
“什麼?賈大夫被人打傷了頭?臥病在床?”老夫人聽到丫鬟的回報,一臉的不可思議。
賈大夫怎麼會因為去麗春院嫖頭牌不給錢,被人套子麻布口袋,砸了黑磚呢?
老夫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是不是自己家的瘋老頭,瘋起來,不管不顧的派人乾的這事?
一想到自己跟賈大夫之間的隱秘,老夫人坐不住了,萬一被暴露出來,自己的名聲又要遭罪了。
雖然自己早就打定主意,要是有一天暴露出藥方有問題,就推在賈大夫自己頭上,誰叫他是庸醫,亂開方子,不但害死自家兒子,還害的自家損失多少錢財。
但這也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才能如此自保,特別是現在的自己,名聲剛剛被毀了一次,好不容易兒子逼的那個潑皮跪在自家門口謝罪,這檔口,可不能再出事了。
老夫人想想還是讓李嬤嬤回去,請自己兒子,到這邊來接自己回去。自己被攆出來的,自然要被接回去才能撿起來丟盡的面子。至於那個沒良心的老爺,是不會指望他過來接自己了。
當李嬤嬤回到揚州謝家,謝承舉不在,李嬤嬤就先給謝承舉的妻子說了這件事。
謝承舉的妻子一聽就不樂意了。剛剛才拿到的管家的大權,那個婆婆一回來,不就又要交回去了嗎?
光是這大半個月,自己就從中貪墨了將近五千兩的竹園抓藥的錢。
但是自己也不會明著杵逆婆婆,便笑著說:“李嬤嬤,你先回去,等二老爺回來,我自當跟他說,讓他儘早去接母親回來。”
李嬤嬤當真信了,便趁早趕回廣陵了。
於是乎,老夫人就開始等待兒子過來接她回去了。
謝文婧這天晚上,又過去伺候爹吃藥,現在的藥可以當著其他人的面喝了,尤其是當著劉玲玲的面喝了。
讓謝文婧無語的是,二嬸當家之後,給爹竟然買了好幾個月的貴重藥品,自己仔細一研究,才發現,這二嬸竟然也是從青石巷給爹買了假冒偽劣的貴重藥品。
這倒是好事呢!不過,二嬸一把頭可是賺了不少吧!這筆賬算是栽在爹的頭上了。
這對婆媳都善於用爹的身體做賬,好在二嬸的做法對爹倒是有好處。
劉玲玲看著夫人親手熬的那些藥,被老爺喝了,心情倒是穩穩當當,不在意。老夫人曾經說了,只要他按時吃這個藥,他這輩子就得躺在床上,過活死人的日子。
“劉姨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