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
不過看到他們巴望二弟的眼神,心裡冷笑,他們不是傻子,都指望著二弟將來飛黃騰達的時候,能捎帶他們一把。
族裡將分家的文書交給他們個人。
謝承舉一個人獲得了謝家留下的所有祖宅,包括祖宅裡面的一應物事,而謝承進則是跟他大哥平分他大哥帶著的大量錢財,這是文書上寫的。
謝承進不想多說,能分家,便是最好的結果,這個老女人再也不會有機會毒害大哥了。文婧知道的話,也一定會高興的。
只是不知道文寶知道後,會不會鬧?那個孩子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祖母的毒辣心腸啊!
當謝文婧再次見到滿臉疲憊的三叔三嬸時候,才知道謝家真的分家了。
“大哥,大嫂,對不起,那個謝家真的不是我們的謝家,謝家出了事,變賣了不少家產。
廣陵的農莊變賣了,揚州的院子也變賣了不少,當我回家後,才發覺,我自己住的院子連同裡面的物事,全被變賣了。
你們住的竹園也被變賣了,甚至連文婧的院子都被變賣了,獨獨二弟一房的院子,沒有變賣一間,二弟兩個小妾的院子都不曾合併。
甚至是我們繼妹母女的兩個院子也不曾變賣,獨獨變賣的是我們兩房的院子。
可笑的是爹,竟然把謝家敗落的根源算在你的身上,說這幾年,我們的好繼母為了給你續命,花了太多銀票。
甚至我們的好繼母私下買了不少大米,也是為了你將來的藥錢,結果賺錢的時候沒來級的賣,遇上米鋪倒閉。
甚至連繼母買大米也是被杜家蠱惑的,爹內心竟然把謝家敗落全算在你頭上,我的心冰涼冰涼。
所以我當時就故意刺激他們,說我們已經給杜家作保,杜家要是還不了債,就是我們謝家還。
當時繼母的醜陋嘴臉就暴露了,她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就指定我們兩個不孝,要逐我們兩房出謝家。
我那時候竟然不怕她這個老女人,敢這麼給我們揹負不孝之名,我便揚言,她們要是敢這麼給我們背上不孝之名,我就說的讓全揚州人知道,我們這個不孝之名是怎麼來的。
爹跟二弟兩人在得知我們已經給杜家擔保的時候,意思到時出奇的一致,就是即刻分家,他們說,分了家,誰做的擔保就是誰的事。
最後族裡竟然在我們的好繼母唱作俱佳的份上,說你離開家的時候,帶了什麼什麼值錢的家當,連文寶身邊的黑玉硯臺,金項圈都被繼母一一點了出來。
最後說之前你跟我帶走的就算是分給我們的了,剩下的全是他們二兒子的。
大哥,大嫂,對不起,就是分家,我也沒有給我們爭取一文錢回來!”
謝承進幾乎是哭著說完這一番話,一邊的三嬸也是陪著落淚,難受不已。
“三叔,三嬸,別難受了,我們從離開杭州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謝家祖母是披著人皮的豺狼。
她恨不得我們這兩房的人一個一個的不得好死,怎麼會給我們兩房一文錢?所以,那次離開揚州的時候,我們確實把身邊值錢的家當全帶來了,就怕被她吞了還說的冠冕堂皇。
他們能在你們不在家的情況下,賣了你們一直住的院子,更是買了我爹孃住的竹園,甚至不要臉的連我一個千金的院子也好意思賣。
遇到大難的時候,謝家有臉賣了我們住的院子之後,還能將謝晉敗落的根源算在我爹頭上,做人做到他們這樣的,也是揚州奇葩了。
好在我們有準備,不怕他們這麼不要臉,他們過他們的世家日子,我們兩房就在這李家祠好好安家,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再也不要擔心被人下藥毒害什麼的,比什麼都強!”
謝文婧看三叔一個大男人哭的這麼難受,心裡也不是滋味,但自己內心還是高興的,終於是分了家。
“是啊,三弟,連文婧都想的這麼通透,你們還想不通透嗎?沒了一心要毒害我們的繼母,這樣的安寧的日子,過的如此靜好,還有什麼遺憾的呢?
你看看我,被繼母毒害了兩年多,她毒害我還給她博得了好名聲,甚至還拿我做藉口買賣大米,賠了還能振振有詞的說是為了我。
當不管如何,如今的結局已經很好,我們兩房總算是脫離了繼母的手掌,至於將來,我們兩房也要好好讀書,怎麼也不能比爹偏愛的兒子差了。
幸虧我們文婧聰明,離開揚州的時候,把能帶的全帶來了,我們兩房的用度不會差了的,足夠我們讀書過日子。你們就別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