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問問這麼多村民,他們全都不是人嗎?
祖父從二叔那過來杭州,我們一片孝心好好安排祖父住下,祖父竟然嫌棄這裡不是人住的地方?
“杜媽,去開啟大門,讓所有村民都聽聽,我們謝家有一個這樣的祖父!虎毒不食子,更何況是人?
謝承玉跟謝承進兩兄弟忽然被自己親爹如此威脅,都感到極為憤怒,兩人憋的通紅的臉,顫抖著手,卻愣是不敢在質問他們親爹,為何要給他們按上不孝之名?為何?
謝文婧聽到自己祖父竟然不要臉的用不孝之道壓在他親兒子親孫子頭上,頓時臉色更是鐵青。
就你這樣子,你也不要考什麼科舉,不孝之人是沒那個資格考科舉的!你這個逆子,還敢頂撞你爹我?你們一個一個都不想考科舉了嗎?”
“你這個逆子!養你這麼大,給你讀書,書都讀哪兒去了?你的孝道呢?難道你要做那不孝之子?
謝老爺被自己兒子在蔓兒面前如此一頓說,頓時面色鐵青。
也是這樣的親爹,來到這之後,不會過問大哥跟自己等人過的如何,竟然還嫌棄自家來了?這是親爹麼?
還就是這樣的親爹,為了給二弟減負,將重病的繼母扔在自家,連一句招呼都不打。
謝承進不冷不熱的對著自己親爹,就在這樣薄涼的爹,辜負了親孃,就是這樣的親爹,不顧大哥生死,就是這樣的親爹,將真正嫡子攆出謝家,近乎淨身出戶。
爹若實在住不慣,那就帶著這位姑娘住杭州客棧去吧!”
兒子不怨天,也不尤人,落魄了就是落魄了,吃喝住行,就得按落魄的來,兒子如今適應的還不錯,還沒覺得這麼不能住人!
對了,兒子還記得,去年的時候,兒子帶著文峰去揚州參加考試的時候,住的是客棧,儘管謝家那時候,還有偌大府邸,偌大府邸裡面還有兒子的爹孃,但兒子依舊是住的客棧。
如今爹的兒子,爹的孫子孫女都住在這好好的,這麼長時間了,兒子不能理解,爹為何不能住在這?
如今能在李家祠這,有一間這麼大的院子安身立命,兒子倒是滿足的很。
“爹,我還記得我去年在揚州分家的時候,偌大的家產,沒有我們真正嫡子的份,兒子記得當時的口袋裡只有回家的盤纏。還是大哥給的。
至於那個老女人,自己也沒打算現在要她的命,讓她跟著祖父一起走入,也不錯。等會就去安排幾隻老鼠跟他們玩去!
咦?既然他這麼嫌棄自家,不如就收拾出一間院子,晚上給他多安排幾個老鼠,早日嚇走他也好落個清閒。謝文婧忽然聽到祖父這麼嫌棄自己,反而高興的很。
謝承玉很想回自己親爹一句,自己一家人在這住這麼長時間,怎麼就不能住人?
如今忍著難受,一路被那些鄉巴佬指指點點的來到這個鄉下村子,特別是蔓兒被人看的自己極為不舒服,一群鄉巴佬竟然個敢窺探自己的蔓兒?都滾一邊去!這地方哪能住人?全是一群鄉巴佬。
謝老爺一出世就是世家公子,從小具備極高的優越感,即使謝家破敗,他不得不跟著二兒子賣了家產,前去福建,結果剛剛去福建,兒子就當成了福建建陽縣衙的主人,那優越感就沒收到任何的挫敗。
謝老爺眉頭打鄒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雖然院子裡是紅磚綠瓦,但這地方還是鄉巴佬住的啊!一出門見到的就是鄉巴佬,這怎麼住?
還有你們這怎麼住人?難道讓我跟蔓兒就住這鄉下?我一個堂堂知縣的爹,就跟這一群鄉巴佬住一起?被人知道了,還不被人笑話死?”
最遲下午,我要見到她人,蔓兒心心念念要給她敬茶,她倒好,又賴在什麼寺廟。
“哼!就她也配我親自去請?等會你們自己安排人,前去那什麼寺廟,把人帶回來。
不過,他薄涼的物件是那個惡毒的祖母,倒不是壞事,但祖父來的這麼忽然,家裡什麼都沒有準備好,該交代的沒有交代,該收藏的沒有收藏,實在不想他們住在自家。
謝文婧不冷不熱的看著祖父,果然是薄涼之極的老男人。
“祖父,祖母一向禮佛,來到我們這,連我們家門都沒有過,一心向佛,要是我們強行將祖母帶回來,怕是揹負不孝之名,若不然,祖父親自去請祖母回來?”
謝承玉兩兄弟,互相看看,再看看文婧,心裡頓時老大不願意,誰願意把那個老女人弄回家?
謝老爺忽然暴怒起來,一聽到自己妻子又在什麼寺廟養傷,頓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