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這樣做的根本原因是世子鬧事,世子五歲孩子縱容鬧事也可以說成是孩子鬧事,可你一個成人能跟一個五歲孩子置氣到將那些貴胄孩子丟下跑來跟皇上告狀,你還有理?
徐寅心裡這麼想,但不能說的這麼白,只能稍微委婉一些,將世子摘個乾乾淨淨,學堂有再大的事,你侍讀都不能一走了之!這是嚴重不負責任的行為。
何況文婧為了世子的事,就跟皇上據理力爭過,世子不僅僅需要這些侍讀百官的認可,世子更需要的是侍讀百官的敬重。
而他若是有一點點敬重世子,如何能這樣對待世子?
聽了徐寅的一番話,皇上心裡舒坦多了。就是,世子不僅僅是你需要教導的孩子,也是你的主子,你一不如意就一走了之,留下那些孩子出了什麼事你擔得起麼?遇上事就知道逃避自己責任的人,能成什麼大器?
而那個侍讀聽了徐寅的話,頓時明白了徐寅在貶他,說他不負責任,說他不敬重世子,其心可誅!沒有想到徐狀元為了巴結皇上,連這樣的事都能做得出來,真正入百官私下裡說的那樣,是個奸臣。侍讀看徐寅的眼神裡面頓時隱藏了殺機,若有機會,一定會報今日之仇!
“皇上!皇上!”就在此時,那個跑出來找皇上的御醫終於氣喘吁吁的跑來了,這件事御醫根本不敢經過任何一個宮人傳信給皇上,還不知道皇上打算如何處置這件事,這件事實在太大了,御醫不敢絲毫懈怠。哪怕跑的跟死狗一樣,也得親自跑著過來,親自跟皇上彙報。
“慌張什麼?說話!”皇上忽然心頭一跳,頓時呵斥御醫,似乎這樣心裡不詳的預感就不會發生似的。
御醫撲通一下跪下:“請皇上屏退左右。”
皇上看著御醫一臉灰白,掃視了自己身邊一眼,頓時跟著皇上的太監都知趣的退開。
徐寅跟侍讀也知趣的各自退開,既然是不適宜知道的事,自然不能往裡面湊。
不過皇上卻叫住了徐寅跟那個侍讀:“他們不妨礙,你說!”
皇上直覺感覺到御醫要說的事十有**是學堂裡面的事,想到侍讀今天負氣過來跟自己告狀世子,心裡忽然感覺徐寅說的很對。他一個侍讀不僅僅是教導孩子的先生,也是伺候主子的下人,如何可以將這些孩子丟下?現在御醫焦急成這樣,皇上篤定,必然是大事。
現在能叫自己真正擔心的唯有世子,其餘人縱容有任何事,自己也不會太過在意,但若是世子有事,這個侍讀縱容死一萬次,也難消自己心頭恨意。
而徐寅他可以在一旁,給點好的建議,看的出來,徐寅因為深愛謝文婧,想必暫時一定會以世子為重的,剛剛他說話間就透露出來維護世子的態度,還引得了這個侍讀對他產生恨意。
“回,回皇上的話,世子,哦,不,是太子的榮郡王生了水痘,微臣過去的時候,榮郡王昏倒在世子懷裡,世子一直抱著榮郡王到微臣過去。其餘幾個主子,都圍著榮郡王,微臣,微臣以為太子的榮郡王前幾天應該就能感染他人了。”
御醫一鼓作氣,終於將這件天大的事上達天聽。
皇上臉上驟然一變,一言不發就率性施展輕功趕去學堂,徐寅頓時也心驚肉跳,若是世子出事,文婧要怎麼辦?武王那麼粗暴的性子,說不定一句話不說,就能殺了文婧。
徐寅顧不上儒生禮儀,慌忙拉著御醫,跟著那邊趕,同時不忘詢問御醫:“大人去的時候,世子如何?幾個皇子又如何?”
“來,來不及,來不及給他們細看!”御醫粗喘著氣一邊回答,一邊被徐寅拖著往學堂那邊趕著。
李公公遠遠看到皇上急速往學堂那邊趕,急忙也暗自施展輕功,一邊跟著過去,一邊招呼其餘人各自戒備起來。
只有那個侍讀當場傻呆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是那個世子鬧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自己會不相信世子的話?
當他發現太子嫡長子榮郡王有事的時候,為什麼自己自以為他又在鬧事?為什麼自己不能相信他?為什麼自己不能留下來,給大殿下請御醫?為什麼?
侍讀感到自己要死了,發生這麼大的事,自己不僅僅不在學堂,還跑過來跟皇上告狀,結果當場徐寅就點出自己不應該不在場。自己當時還恨他害自己,在皇上跟前讒言自己。
可御醫卻一臉頹敗的跑來告訴皇上,榮郡王生水痘了?想到自己這麼多年苦讀聖賢書,卻毀於自己的自以為是。
再想到水痘的傳染性,自己這些天教導榮郡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