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今後不要再出現在本宮面前!母妃有你們才是真正的禍害!滾!”
世子勃然大怒,因為他也看到了父王大踏步的過來,就怕父王聽到思藍這番話,想到逝去的母妃,再次控制不住的遷怒現在的母妃,這是自己絕不願意看到的。
武王臉色鐵青,狠狠的瞪著謝文婧,就是她自作主張,帶上思藍跟映秋,害的自己煩不勝煩,沒有想到思藍跟映秋兩人竟然惹到了兒子。
“沈三,派人送她們兩人回去!現在就去!”
武王正是對思藍跟映秋煩不勝煩的時候,聽到兩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叫著芷若,心裡更是惱火,頓時毫不留情的就派人送她們走,也不管自己之前如何跟謝文婧說隨意的了。
思藍一臉的不敢置信,王爺不是深深愛著小姐的,為何聽到自己對小姐如此忠心,卻如此發怒,要將自己跟映秋即刻送走?竟然比謝文婧更無情更讓自己難堪?
映秋不敢說一句話,對著武王唯唯諾諾的行禮答應。原本就要扯著思藍離開,要是那個時候離開,也不會惹怒世子,不,是惹怒皇長孫,然後惹怒謝文婧,到最後還惹怒王爺。思藍就是太心急了。把不該惹的都惹了,不是白白浪費她想方設法要跟著來的心思?
沈三瞬間將兩人帶走,謝文婧見武王要見世子,也沒了待下去的興致,便安撫的對著世子笑笑,說等會再來看他。
“你也出去!”武王無視謝文婧跟兒子之間的親暱互動,轉而狠狠的瞪著徐寅,攆走他,自己好好問問兒子,到底什麼事。也順便提醒兒子,別以為在船上不方便習武,最近幾日就知道跟著那個徐老師讀書,也不知道變通。不方便在船艙練習打鬥,蹲馬步又沒有一點影響?
武王心情不好,從跟著謝文婧一起下江南的第一天起,心情就不好,兒子天天粘著那個徐寅,薛美玉天天圍著謝文婧,一副防賊似的防著自己,偏偏還有思藍映秋兩人不厭其煩的招惹自己,成琨一副看客的架勢。
幾天下來,武王感覺自己真想發怒,剛剛處置了思藍跟映秋之後,稍微好些,又想到可以陪兒子蹲馬步,心情再好些,沒有之前的那麼怒火中燒了。
徐寅緊跟著文婧離開世安的船艙,文婧聽出後面的人是徐大哥,便有意放緩了腳步,等待徐大哥跟上自己,文婧便保持客氣,問徐大哥世安的學習。
“這些天,藉著南下,下官不打算讓皇長孫讀太多書本上的東西,下官打算多教導他人情世故方面的,以及對地方百姓的生活,農作物,商鋪這些方面,多說說,讓皇長孫也懂些民生疾苦。”
文婧抬起頭,微微看了一下徐大哥,笑著回應:“也好,如此甚好,世安有你,我很放心。”
徐寅微微低頭禮貌對文婧的話謙遜著,但沒敢看文婧精緻的面容,但如此近距離的靠近文婧,甚至聞到文婧身上淡淡的女兒香,讓自己的心情格外飛揚,沒有想到自己還可以如此幸福。
“你說,這次到杭州,不知道還會不會有萬人空巷的盛況?那個杭州知府是個很會做人的官員,不知道他打算如何迎接?”
謝文婧忽然想到自己離開杭州的時候,場面可以說是萬人空巷,可那個時候的自己,心卻如刀割。
如今自己可以說是衣錦還鄉,但自己卻想利用這次機會,讓世安獲得江南百姓讚譽,若是杭州的那些百姓,依舊還記著自己,還有那麼多人敬仰自己,那麼,這其實也是世安獲得百姓讚譽的好時機。
徐寅忽然聽到文婧說的去年的那此杭州盛況,儘管那次盛況對於杭州人來說,也許是傳為美談,但那次的盛況對於文婧,對於自己,都是刻骨的疼痛。
文婧能如此輕鬆說起這個,難道是文婧想借他們為皇長孫造勢?
“是不是王妃想借機為皇長孫美名?”徐寅弟弟的問。
謝文婧忽然燦爛一笑,笑的格外耀眼動人心魄,徐大哥什麼都明白,自己稍微說一點點,徐大哥就能如此明白!
謝文婧沒有想到的是,揚州知府安排的迎接儀式堪稱萬人空巷,熱鬧非凡。謝文婧自從有想法要為世安揚名,便跟徐寅在各個細節上面,教導囑咐世安,要如何做才能被百姓世人稱頌。
儀表,言談,眼神,都極為重要,儘量神話世安。再有,故意設計幾個小細節,突出顯現世安至孝。
武王一臉便秘的看著謝文婧跟徐寅教導自己兒子作秀,幾次想制止,卻被成琨阻止:“別小看這個,對皇長孫是很重要。”
世安在揚州期間,果不其然,沒有辜負謝文婧跟徐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