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受到牽連。
“不好,等我祖父回來,我還要問問我爹的情況。”謝文寶心裡還是擔心爹的。
“嗯,等祖父回來,他們就不敢再打我們了!”文峰依舊還當祖父是他們的保護傘。是可以保護他們的親人。
徐寅的娘見自己勸不動,也不好多說,畢竟自己也沒有把握,究竟是不是他們祖父跟他們二叔合夥陷害的他們爹。想著還是先拖著他們,等大夫來了看了,再等兒子回來再商量。
就在此時,謝老爺倒是透過他二兒子的關係,見到了被打了一遍的兩個兒子,他們兩人身上如今是血跡斑斑。被扔在了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裡。
謝老爺謝過給他帶路的衙役,獨自走進光著他兩個兒子的黑屋子。
謝承舉沒有跟著過來,謝承舉知道自己爹會跟他們說什麼,不外乎是叫他們撐幾天,等杭州將銀子拿來打點之後,就沒事了的話。
自己也需要爹如此麻痺他們,就是要他們多承受這些天的鞭刑,打的他們皮開肉綻,最後死於牢獄才是自己所要的結果,時至今日,自己根本也不要見他們去了。
謝承玉跟謝承進兩人捱了結結實實的一頓鞭刑之後,癱軟在黑屋裡面,心裡是無盡的絕望。感覺自己正在等待死亡來臨似的。
身上的劇痛,根本比不上心裡撕裂般的疼痛。恍惚間,腦海裡面全是杭州時候一家人相處的溫馨場景。
若是自己死了,不知道文婧會不會恨自己不聽她的話?不知道娟兒會不會傷心欲絕的毀壞了身體?不知道文寶將來是不是被自己連累?不知道文軒會不會安然長大?
就在謝承玉回想家人的時候,他使壞感覺到了屋裡進了人,他不想見任何人,便依舊閉上眼,臉色死灰一樣透出絕望。
謝承進也聽到了聲音,跟大哥一樣的想法,不想看到任何人。
謝老爺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如今落到這般田地,心裡還是微微難受了一下,但很快就調整了心態,若不是他們自己不肯主動交出家產,自己怎麼會如此對待他們?
全怪他們自己不識好歹,手裡有家產有屁用?當官的一句話,就能叫你傾家蕩產!
既然是這樣,還不如趁早將家產交給承舉謀得更好前程,對你們自己不也是有好處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你們都睜開眼睛,爹有話交代你們。”謝老爺壓低了聲音,抓緊時間交代他們,一會自己還得走人,承舉說了見他們的時間不能長。
原本是閉上眼的謝承玉跟謝承進,忽然聽到爹的聲音,心裡忽的翻江倒海起來,想問問爹,為何要給自己那樣的毛筆?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們?難道我們真的不是你的親兒子?
謝老爺不耐煩的瞪了兩個用眼光質疑他的兒子一眼:“時間緊迫,我跟你們說,你們記住,無論他們如何鞭打你們,你們都要撐住,不許承認是你們舞弊的。
等李繼從杭州帶來二十萬兩銀子之後,爹自然會替你們上下打點,到時候一定能洗清你們身上的罪名,給你們補考的機會,不會叫你們揹負如此罪名。”
謝承玉聽到爹此時的話,悲哀的望著爹,想望進他的心裡,難道就是為了謀奪自家的二十萬兩家產,就狠心跟二弟一起陷害自己跟三弟?
“爹,為何要這麼做?你明明知道的,那毛筆是你給我們的,為何要這麼做?就為了我們的家產?這件事二弟也一樣參與的?若不然他如何能篤定在你買的毛筆芯裡找到所謂的夾藏?這樣的夾藏連我跟三弟自己都不知道?爹,為何要這麼做?為何?”
謝承玉嘶啞的聲音,想親耳聽到爹的回答,為何要如此絕情?
“混賬東西,到現在你們還執迷不悟!你們自己舞弊,爹跟你二弟還在為你們到處求人,你還有臉問這樣的話?”
謝老爺被自己兒子如此質問,老臉掛不住,頓時低聲呵斥,彷彿丟人的是這兩個兒子,而他跟他的那個寶貝兒子才是仁至義盡的一方。
“呵呵,爹,你知道的,文婧是不會交出銀子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跟大哥可以死,也不會揹負這樣的罪名,更不會讓你們謀得我們的家產,死便死了,爹叫我們去死,我們還能逃的掉?哈哈哈!”
謝承進忽然大笑起來,笑自己的爹,如此絕情絕義的話也能說得出來,如此無恥卑劣的行為也能加諸在他親兒子身上,怪只能怪自己是他兒子,命是他給的,他若是要,便還給他罷了!
但是,家產是不可能被他們謀得的,家裡有文婧,誰也不能欺負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