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幹自己的,壓根就不用管理,昊宇很是欣慰。
仙蛇們豎起耳朵,吐著信子,全神貫注的找著妖鼠,十幾只巨型雄鷹翅膀一陣煽風點火,爪子裡的打農藥的裝置凌空吐著白沫,煙花導彈一般的尋覓著妖蟲。還有幾個**的齊天大聖抽著旱菸在地裡拔草。處處都是和諧,處處都是歌舞昇平,完全是動物世界版的高科技田園景色。
一路上昊宇邁著八字步,一邊檢視藥草長勢,一邊對工務猿等報以點頭微笑,打神鞭則扛在笑臉旁邊,黝黑的光芒四射。領導嘛,就要胡蘿蔔加大鞭。
日上四竿時,昊宇在眾獸的好奇且恐懼的猶疑目光中,穿過幽深樹林,走出百花仙谷,到了自己的工作區域,前方已經能望到雕龍戲鳳的圍牆。
這塊區域和剛才有所不同,腳下盡是些柔軟細草,鼻間聞的是清幽花香,左手邊是黑土墊底的盆栽,右手邊是紅土鋪設的藥園,除了狗尾巴草,其餘的植物,昊宇的法眼一個都不認識。
“有些不大好開工啊,哎,兩個老玻璃”工作區域居然沒有務工人猿,景色簇擁之處,栽了一個巨大的提示牌,上面的字寫的歪歪斜斜,顯然出自於不思進娶的女子之手,“珍稀高階藥園,閒人可進,勤獸莫入,保護靈氣純正人人有責”
字雖是娟秀難看,但上面有殺氣籠罩,昊宇算是明白了,這藥園得自己親手打理,下屬們是幫不上忙了,這可不是作秀啊,哎,剛才情緒激動之下,對怨老怨夫的感激之情收回,眼瞎了不算,昊宇很認真的想。
不過佔地總算不大,無非是鋤草施肥,親手捉些害蟲(綠色食品不能用農藥),其實並不怎麼勞神,只是有些勞力而已,昊宇捲起袖子順著花草間隙處,一行一行的掃描那些想入非非的雜草,動手拔起來。
對於他這種人,雖然行為有時候叛逆乖張,本性卻是不做事則已,做了就認真無比,要不當年都二十一歲了,父母再苦再累,也是很高興的養著他,當然,馬屁拍的好也是不容忽視的因素。
日頭還有兩個小時就要鑽被窩時,空地上已經放了許多雜草,曬了半天太陽,許多草已經開始枯黃,昊宇的目光遠瞅著自己的成果,一臉欣慰,再朝遠看,更是欣慰,只見一個飄飄若仙,長髮及腰的玉女在自己的地盤轉悠,似乎在尋找什麼。
昊宇高叫一聲“來了”,一路百米衝刺,快到仙女跟前時,收起淫笑,臉色迅速的變化成正人君子形象,還不忘用手指朝後梳了梳頭髮。
“這個……神仙姐姐,你在我的地盤做什麼呢,要是採草你來,要是採花我我來幫你。”昊宇一臉正經,兩頰從未如此平展過,可心裡卻是洶湧澎湃,這女子側面的形象已是他生平僅見,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令人心嚮往之,千萬別轉過來,就這樣抓拍就好。
那玉女並不聽話,白皙的脖子稍微的偏移,天地忽然就跟塌陷了一樣。壓的昊宇魂飛魄散,他忽然腳下無所適從,明星是渣啊,不愧是神界,水靈、秀氣、性感、純潔、尊貴……萬千語言不足以道其美,昊宇真想近視眼,距離不美啊。
“神仙姐姐?你…你是新來的麼,這裡有沒有紅色的龍鬚草?”玉女的聲線滴滴答答,清脆淡雅,明顯是亂世之音。
昊宇仔細盤點腦中兩個老頭的藥草介紹,只是怎麼都找不到龍鬚草這種攀談的本錢,情急之下,壓住口裡的唾沫,轉移話題:“神仙姐姐,你喜歡紅色麼,我喜歡黃色,又好看又性感?”
“嗯?黃色的龍鬚草有毒的,倘若入了丹,那不是害人麼,這是常識,你初來乍到,可不敢胡說。”玉女嗲聲嗲氣的責怪,俏臉卻是神聖光芒。
昊宇聽在耳裡極是受用,盼望再聽幾句,只是這神仙姐姐不解民情,句號都不說,直接結束通話,昊宇道:“黃色的龍鬚草自然是…。。有毒,我是知道的,但姐姐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是黃色的玫瑰,多麼漂亮,姐姐要是喜歡,我幫姐姐採摘幾朵?”
“紅色的玫瑰是喂仙牛的,黃色的?我…。。我要來做什麼?你一個小小下人,怕是和仙獸呆的久了,難免有了感情,樂趣都快成一樣了,說明你是個合格的下人,幹一行愛一行。”玉女最後自責道。
話說的長,聽在昊宇耳朵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老子與禽獸同樂,很對,我就是想對你禽獸。我是下人,也對,你在上我在下,也未必就不成。這都是職業道德。
那玉女眼看著昊宇臉色一會蒼白,一會蕭條,說道:“你病的不輕啊,這個……玉溪花能止痛,你可以試著吃一吃。”
“我得的是心病,五臟移位,扭曲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