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順昔年的風采。
“訓練不過是讓他們的技術更加熟練罷了,可是在面對各種複雜的或者突發的事件的應變上他們還是缺乏經驗,不管是應對方面還是處理方面。更何況血腥的戰場從來都是戰士們變得更加強悍的唯一出路,即使是與野狼或者山豬作戰也是一個鍛鍊的機會啊。”
站在呂布身邊的對這件事深有感觸的趙雲也忍不住感嘆了起來,畢竟經過與烏丸人的交流,趙雲對於騎射的技巧有了更深的認識,經過一番刻苦鑽研,他的技術甚至就連呂布這個經歷各種戰鬥的傢伙如果不打起足夠的精神的話也會有失敗的可能。雖然這其中固然有趙雲那優秀的資質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卻是其透過與烏丸人交往從而找到了提高的突破口。
而且為了能夠快速的消化自己獲得的這些寶貴經驗,趙雲甚至連原本與師兄張繡的馬槊練習比賽都放在了一邊,這讓知道情況的張繡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李書實估計如果不是因為作為獎品的丈八蛇矛是由自己提供的話,恐怕張繡已經打算推遲兩個人的那場比試了。
“不過倒也不必灰心,以我的經驗看,如果同樣是這二百人的話,在這個訓練場裡戰勝和主公親衛同樣數量的烏丸人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畢竟西涼騎兵在近戰上優勢很大而且經過伯韌和仲康的訓練,小範圍的配合也是他們的長項,那些烏丸人在這方面並不太擅長。”
看到大家因為對本方軍隊的戰鬥力的不信任而情緒有些低迷,呂布那軍人特有的直覺立刻讓他明白這種氛圍顯然不利於今後的行軍作戰,未戰先怯那可是作戰的大忌啊。
只是雖然說出那番話,但是呂布的驕傲也讓他無法說出不著邊際的謊話來,於是呂布稍稍玩了一個文字遊戲,那就是他強調了戰鬥的地點是在訓練場內。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訓練場畢竟範圍有限,如果士兵配合得好的話完全可以將敵方逼入一個有限的空間之內,那個時候既沒有了遠端打擊優勢同時也沒有了騎兵的速度和靈活性上的優勢,烏丸騎兵面對一比三甚至於一比四的敵人自然會有失敗的危險。
當然了,那也只是危險,而不是結果,畢竟兩邊的等級差距恐怕比現在訓練場上的兩股人馬還要大,黃巾軍老兵們能夠對烏丸騎兵造成多大的傷害還很不好說呢。而等到了廣闊的戰場之上,這些步兵恐怕除了等待那些烏丸騎兵將手中的箭矢徹底消耗一空之後才有機會和那些來去如風的烏丸騎兵有交手的機會吧,至於能在騎兵的衝鋒下活下多少,只有天知道吧。
不過這些話呂布暫時是不會說的,因為這實在是太打擊士氣了。對於大漢王朝來說,對付草原民族通常就是三種辦法——其中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培養一群騎兵和草原民族對拼,其中最典型的便是漢武帝時期的對匈奴作戰。不過雖然現在西河的胡人無法比得過當年盛極一時的匈奴人,可是李書實這邊也不過是一個人口稀少經濟也不是很發達的離石城。
第二種方法就像剛才所言,胡人的箭矢終歸還是稀有戰略資源,而且大部分還都是對於鐵甲沒有多少傷害能力的骨質箭頭,只要雙方不是等級相差太多以至於烏丸人光憑本身的力氣就能砸計程車兵無法抵擋的話,那麼剩下的就是兩軍肉搏。憑著大漢朝較之異族更加出色的冶金工業,將士兵們包成鐵罐頭,那些異族士兵想要下口也要崩壞一口牙。
只不過這種方法非常之被動,而且敵人可以從容撤走。只有在南方那種水網密佈的地方透過水軍將水路封死才有可能達到呂布剛才所言的那種訓練場戰鬥的結果。至於北方廣袤的荒原上,那絕對不是步兵們縱橫的天堂。
但是這種戰法卻很穩健,純從防禦的角度來講卻是最為穩妥的一種方式——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說的就是這種戰鬥方式。李書實很喜歡的西漢將軍程不識尤擅此道。
最後一種便是將上述兩種方式結合起來,用步兵消耗地方的遠端攻擊手段和體力,而後以騎兵進行包抄。這種方式對於斥候的要求比較高,畢竟敵人也都是經久沙場的老滑頭,尤其是草原民族更是因為生存的原因天然培養出了一批在漢軍中堪稱優秀斥候的戰士,所以想要成功達成合圍的目標那是相當不容易的,除非敵軍殺紅了眼。
至於弓弩,由於射速的原因,所以非常依賴於地形優勢和近戰士兵的保護,所以通常可以看做第二種作戰方式裡的一個手段。至於弓弩戰勝騎兵的幾次典型戰例則都有其特殊性,無法普遍推廣。
比如三國時期最為出名的磐河之戰,用於公孫瓚的白馬騎兵完全擁擠在一座橋上,無法給予正面麴義佈置在前方的步兵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