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們馬上就吃不成自己的午飯了,因為隨著城牆上再也沒有敵人的身影,那些手推車立刻衝到了預定的地點並將蓋得嚴嚴實實的覆蓋物徹底揭下,露出了低下一個又一個的大布口袋。隨後這些布口袋被一個個手腳麻利滿臉興奮計程車兵扛到了城頭並將袋口朝向了城外。
隨著作為城頭最高指揮官的李書實一聲令下,城上近百個布口袋被同時開啟,大量大石灰,隨著盧植和武鸞製造的南風,吹向了鮮卑人的陣地。天地間一時白茫茫的,什麼都看不見。
也就在這個時候,離石城已經關閉很久的城門又重新傳來吱扭吱扭的聲音,隨著挎著高大威猛的赤兔馬的呂布高舉方天畫戟大聲怒吼,已經憋屈了許久的離石城守軍大勝歡呼著一起衝了出去。而緊跟在他們身邊的還有耶力達和烏則率領的匈奴、烏丸盟軍。
這一刻被埋藏在心底的憤怒和鬱悶得到了最大的釋放,而他們所要面對的,卻是因為突如其來的打擊而顯得有些慌亂的鮮卑羯族聯軍。
最終的決戰,在這一刻打響。
p。s。貌似下週還能有推薦,可是咱卻沒有爆發的能力了,鬱悶……
………【104。崩潰】………
“父親,咳咳,這,咳咳,這是怎麼一回事?”
被突然之間出現的石灰粉塵嗆到的小拓跋力微滿臉痛苦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雖然因為距離離石城比較遠的緣故,這裡的視線還算不錯,可是石灰的粉塵卻已經能夠感受得到了。
只是還沒等著拓跋詰汾回答自己兒子的問題,他們便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地面傳來了劇烈的震動,之後便聽到離石城方向傳出巨大的歡呼聲和馬蹄跺地所發出的巨大的轟鳴聲。
沒過多久,戰士的慘叫和戰馬的哀鳴就從迷霧中逐漸飄向這裡,讓在後方的鮮卑士兵們心中升起了強烈的不安的感覺,雖然他們並不能看到迷霧中的場景。
他們只記得原本晴朗溫暖的天空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颳起一陣狂風,卷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離石城城頭出現的白色煙塵向他們這邊如同巨浪一般滾滾奔來,很快他們的身邊就飄起了薄薄的輕霧。
這些英勇的鮮卑戰士本來並沒有將這突然地變化放在眼裡,草原上多變的氣候也是不少的,作為一個草原的子民早就適應了,只是可憐的鮮卑戰士哪裡知道這個的厲害啊!正準備無視這一變化的他們突然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眼睛裡也全是石灰,眼淚嘩啦嘩啦的往下流,然後讓眼睛變得彷彿被灼燒一般更加疼痛難忍,身體似乎也出現了中毒才有的獨特狀態。
當然,這些人還不是最慘的,漸漸地距離石灰投放地點最近的城牆附近的鮮卑士兵們的咳嗽聲慢慢減少,很多都變成了喘息和哀號,以及不斷得倒地聲。旁邊的人聽得很清楚,他們很快反應過來了,一個個尋找戰馬,調轉馬頭向著自己的隊伍衝去。
可是他們有這個機會逃離這個由漢人精心設計的陷阱麼?答案顯然是:否。
城門恰在此時被開啟,一個個頭上包裹著麻布輕紗的漢軍和異族騎士騎著馬呼嘯著衝了出來。而隨著他們一路行過飄起的慘呼聲過後,地上再也沒有任何的喘息聲了。
現在是陽春三月的月末十分,天空經常能夠颳起和煦的東南風,有了法術的引導,藉著來自自然的天威,那些對鮮卑人來說萬分可惡的石灰就這樣迅速擴充套件到了鮮卑人的陣地。而就在離石城上,還在不斷提供者“彈藥”補充,讓迷霧一時之間無法消散。
“真是,咳咳,一場讓人,咳咳,難忘的結尾,咳咳。那麼,我們,咳咳,也行動吧。”
強忍著由於石灰粉末對於身體的影響,拓跋詰汾面目猙獰的對身邊的拔拔托克說道,而這個名為拔拔托克的老人回了拓跋部族長一個堅定的點頭。
是的,頭天晚上的那支箭矢上的帛書正是拓跋部所為,這麼多天過去了,因為擔憂家鄉的親人會否被人欺凌整個拓跋部的上層都彌散著一股不安和悲觀的情緒,拓跋詰汾決定不能再等了,否則在這種精神壓力下拓跋部早晚會崩潰的,那麼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哪怕要為此揹負上“草原公敵”的惡名也比精銳盡數折損於這個鬼地方要強得多。
當然,明顯的主動反叛必然會被和連和其他各部落輕鬆瓜分,而漢人也必然會開心的看著鮮卑人的內訌。為了能讓拓跋部撤走,經過幾個長老的共同商議,他們決定想辦法將漢人引出來。考慮到對面漢人的智謀,拓跋詰汾相信漢人一定能有辦法為自己製造逃跑的機會的。
而現在,對面的漢人果然如他所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