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āo自然不會對李書實帶什麼有sè眼鏡,論起出身來李書實到底還算得上家世清白,比起曹cāo這個贅閹遺醜來或許還能好點。當然,從經濟的角度看曹cāo要強過李書實太多太多,所以當他想要做一番事業的時候獲得的支援也要更多些,不用像李書實一開始那麼斤斤計較。
而且曹cāo在洛陽的時候也與李書實多有交往,對於李書實的水平多少有些瞭解——也許在經史子集上李書實完全就是個笨蛋,但是若論見識上,在資訊爆炸時代被薰陶過而且在這個時代又生活和戰鬥過了那麼長時間的李書實也是有著相當的經驗和水準的。
畢竟待在一般天才的身邊薰陶也薰陶得稍稍開竅了點吧,雖然智力潛力依然是9的四倍。
所以說並不擅長衝鋒陷陣的曹cāo將李書實帶入到這場戰鬥之中倒也不能說完全沒參考價值。
不過曹cāo很快就有種頹然的感覺,因為他忽然想到李書實手下有呂布、趙雲、典韋、許褚這樣的猛將,曹仁這樣在曹cāo看來已經夠強悍的傢伙在李書實那裡竟然排不上前五。
什麼叫做羨慕嫉妒恨,曹cāo現在有種淚流滿面的感覺。
直到此時,曹cāo第一次認識到了人才的重要xìng——無論是質量還是數量,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在人才上,曹cāo明白自己還差的太多太多,尤其是和李書實這個“現充”相比。
當然,人才的問題那是長遠的考量,但是眼前的問題還繼續他曹cāo解決。
無奈何,曹cāo只能將希望寄託於夏侯惇和夏侯淵那一對雖然魯莽但是總能帶給他驚喜的兄弟,以及曹仁這個雖然武力並非曹軍第一但是卻是曹軍內部公認的第一武將上了。
當然,這樣無力且只能將希望寄託於他人的感覺曹cāo是覺得極為不好受的。
只不過,現在有人比他的感覺更加的難受,這個人便是徐州的統治者——陶謙。
“你剛才說了什麼,給我再說一遍!”
雖然陶謙老爺子年輕的時候脾氣火爆,但是經過黨錮之禍以及主政徐州的歷練,如今的他大部分時間裡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普通且和藹的長者,如果手裡再拿上一根鄉老的權杖並換上一身普通的衣物的話,只怕咋一見面的人還以為這是哪個村子裡來的有威望的長者。
但是就是這樣一位表面看上去十分慈祥的老人,如今卻如同一頭髮怒的頭狼一般彷彿頭髮和鬍鬚都直立起來,而他身前的傳令則滿臉的畏懼,他很害怕自己會在下一刻出現什麼不測,畢竟他在東海郡的家中還有一位結婚不超過三年的夫人和一個不滿週歲嗷嗷待哺的嬰孩。
“回稟刺史大人,剛剛打著曹軍夏侯旗號計程車兵突襲我方後軍,斬殺士兵三十七人,都伯五人,百人將三人,屯長一人,另外軍侯呂和也被疑似夏侯惇的人斬殺。”
雖然內心懷著擔憂與恐懼,但是傳令的話語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因為作為跟隨陶謙時間不短的手下,他很清楚什麼樣的表現更能得到陶謙的好感,而不是讓如今明顯已經怒火滔天的陶謙選擇殺人洩憤。
“這個該死的贅閹遺醜,竟然敢進攻我們徐州的部隊,他就不怕我們反戈一擊幫助董卓滅了他們這群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烏合之眾麼。哼,要不是大人您太謹慎,那些個小孩子怎麼可能都跑到您的頭上竄來挑去,袁本初、袁公路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我呸!”
說話的是陶謙的寵臣曹宏,雖然與曹cāo擁有著同樣的姓氏,但是這位來自徐州著名豪強東海曹氏家族的文官似乎對因為宦官而得勢的沛國曹氏相當輕視,言語間也非常的不客氣。
只是曹宏的一席話似乎並沒有起到他預期的效果,反而是讓正在發火的陶謙冷靜了下來。
雖然他對於作為曹cāo手下的夏侯兄弟的舉動異常不滿,甚至如果不是這些年的沉浮讓他變得更加有涵養更加不會輕易衝動的話,現在他已經命人帶兵前往絞殺對方,反正他在正面戰場的壓力幾乎可以說是不存在,哪怕是真的出了內亂李傕也只會將注意力更集中於曹cāo、鮑信等人的身上而不是浪費在他這裡,除非他認為透過自己可以擊潰整個聯軍右翼。
但是正因為隨著經驗和見識的增長,陶謙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熱血青年了,曹宏的話顯然提醒了他——為什麼曹cāo敢於派出夏侯兄弟襲擊自己的身後,而且將主要目標放到了自己部隊的基層軍官上,士兵才僅僅陣亡三十七人但是中低階軍官卻死了十個人,要知道在某些新軍之中,可以統領五十人的都伯已經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