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震下巽上益,壬寅巽下兌上頤。水邊一鹿,群雄爭逐;兇鳥無足,藏山有月……rì月麗天,群yīn懾服;百靈來朝,雙羽四足……天地玄黃聽吾號令急急如勒令!”
趙彥唸完咒語頓時感到自己的胸口彷彿被什麼重物或者鈍器錘擊過一般,胸中頓時被一股悶氣充滿,腳步也在不知不覺中驟然停頓。隨後隨著“哇”的一聲響起,趙彥忍不住突出一口老血,黑褐sè宛若從即將離世的病人身體內才會出現的血液頓時暈染了地上的一片黑白相間的顏sè,將上面原有的圖案徹底模糊。
也是直到此時我們才能注意到,原來趙彥腳下並非是如往常般的磚石地面,而是在上面釘上了一層畫有各種黑sè圖案的白絹,一塊塊形狀一致的長方形白絹將整個地面化為了一張非常齊整的棋盤,只是這張“棋盤”上並沒有棋子的存在,又或者是棋子早就存在於其上。
“這樣……這樣……應該……就……應該可以……完……成……了吧……呼呼……”
雖然神情有些萎頓,但是趙彥的臉上卻顯露著少許興奮的神采,或許是因為對自己剛才的“傑作”感到滿意的緣故吧,只是不知道這樣糟糕的樣子真的大丈夫麼?
“大丈夫,萌大nǎi!”雖然臉sè蒼白神情萎頓讓這個笑容變得有些扭曲,但是裝13的味道還是滾滾而來,不過因為沒有綠皮師徒那一口閃閃發亮的門牙,所以效果上又打了些折扣。
“接下來就看看我費了這麼多時間所獲得的成果吧。”
休息了好半天,又磕了幾粒來歷不明的丹藥,趙彥的臉sè比起剛才來明顯好了不少,雖然依然一副氣血不足的蒼白模樣,但是至少不似之前那樣兩腿發顫好像收了什麼嚴重的致命傷。
“這裡……沒有……這裡……似乎也不是……那這裡……有些古怪啊……這裡……嘶……”
趙彥在如同棋盤一般的地面上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巡視著,彷彿在尋找著什麼一般,忽然之間,他彷彿被某種不知名的東西震撼了一般,隨後倒吸一口涼氣,臉上一臉的不可思議。
“原來是這樣啊……果然出乎所料呢,不過也只有這樣出乎意料才能突破命運的約束吧。”
趙彥神sè漸漸變得興奮起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這很讓人懷疑如果可以的話他會不會像某個人很瘋狂招式更加瘋狂而且還可以利用某種因素刺激的更加瘋狂地紅髮男一樣來一次勝利後的三段笑,不過那種無冕之王的霸氣側漏到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模仿的了的。
這不由得趙彥不興奮,畢竟原本按照他的計算,自己的此次河東之行並不會有什麼太好的結果,而且如果自己於此地糾纏過深的話還會對自己的生命構成威脅。
最為一位出身琅邪宮的合格畢業生,趙彥對於經過計算得出的結論一直是非常信服的,但是隨著他在世間行走的世間越長,那種不甘和無力感也就越大——所有的劇本從一誕生便已經寫好,所有的命運從一開始便已經註定,所有的宿命彷彿牢不可破的牢籠一般將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一一封鎖。如果一開始他還可以以一種超然的態度看待這一切的話,那麼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無法扭轉的無力感已經讓他對於自己的未來充滿了絕望的感覺。
就好像看一場已經知道了結果甚至連將要發生的過程也知曉的一清二楚的球賽對於一個球迷而言還有什麼趣味麼?又不是教練,需要看上幾十次、幾百次去揣摩技戰術,就算是教練如果在看之前就有人告訴你贏球的那方贏球的原因,輸球的那方輸球的原因以及遇到某支球隊會遭遇到什麼樣的情況,甚至連運氣怎麼樣,什麼時候會進球被進球也一清二楚的話那麼他還需要再考慮技戰術的問題麼?反正超級修改器已經決定了一切的走向。
而且某隻瘋子手上的超級修改器可以各種作弊於是獲得各種勝利,可是趙彥手上的作弊器只能看卻基本上無法使用。
琅邪宮裡教授他一切技能的前輩曾經叮囑過他:當你以為你們改變一切的時候,你最後卻發現,原來你還在命運之中。
趙彥作為一個成功人士原本是以此為座右銘,並因此而獲得了成功。可是隨著世事的變化,他堅守這座右銘的心開始動搖起來。畢竟他是人,不是機器,他有感情也有理想。
就好像“我有一個夢想”的張角一樣,趙彥同樣在內心希望改變這個腐朽的國度,只不過與張角的理念不同的是,他更加傾向於世家成為國家的主導者,皇帝作為世家領袖一樣的存在,但是卻沒有如同漢武帝那樣絕對的權力。皇帝與世家以一種平衡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