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就收到了由黃忠代為轉交和童淵代為轉交以及王越親自送到的來自於大將軍、十常侍和皇帝的口信。
大將軍和十常侍拉攏自己這個手握重權和重兵的封疆大吏並不奇怪,可是劉宏的傳遞給自己的資訊就很有意思了。因為他既沒有讓自己支援哪位皇子,也沒有讓自己做什麼“清君側”的準備,而僅僅是讓他穩守邊疆,不要讓敵人有南下洛陽的機會。
劉宏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李書實與賈詡和程昱討論過,可是卻沒什麼結果。
所以,吩咐完程昱之後,他便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尋找著可能與之相關的蛛絲馬跡。
不過只要陷入沉思想起過去一年所發生的林林總總,李書實總有一種恍然如隔世般的感覺。
南匈奴左賢王一系終於還是反動了叛亂,沒有了李書實的威壓,沒有了使匈奴中郎將的監視,也沒有鮮卑人的麻煩,雖然作為援軍的盧水休屠各部被滿懷仇怨的李書實和麴義等人包了餃子,但是也正因為盧水休屠聯軍的牽制,匈奴左賢王一系有足夠的時間來造成一種既成事實。
左賢王一系的叛亂進行的非常的順利,因為王庭部隊的精銳被於夫羅、耶力達父子抽調一空,右賢王一系的力量不是跟隨那父子二人平叛,就是被留在了朔方的河套草原上,所以面對準備充分的左賢王一系發動的蓄謀已久的叛亂,南匈奴單于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
只不過這次行動距離完美還差了那麼一點,真的只是一點點哦,嗯,至少南匈奴的那位須卜骨都侯是這麼認為的。因為他最最最最最敬愛的父親大人也就是左-即將成為匈奴單于-賢王同志因為邪惡的前匈奴單于的迫害而不幸身亡。對此深表痛心的須卜骨都侯將會順應整個匈奴牧民們的擁護並繼承自己父親的意志成為新的匈奴單于並帶領整個南匈奴成為草原新的霸主,什麼鮮卑、羌人都不是我須卜-我比冒頓都可怕-骨都侯單于的對手。
好吧,對於這樣明顯沒有機會拜讀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員的自我修養》或者進入到世界最著名的被譽為頂級影星搖籃的拉瑪西亞影視學院進修聽取佈教授傳授的蹩腳九流演員的那番表演,估計任何一個裁判都不會做出錯誤的判決吧。
當然,關鍵是誰叫須卜骨都侯沒有拜乾爹,親爹又“意外身亡”了呢?
結果就是,南匈奴的乾爹大漢帝國宣佈須卜骨都侯為叛逆,所有人都得以誅之。同時還承認了正在北方幫助大漢帝國討伐張純叛逆的於夫羅為新的南匈奴部落單于。
當然,討伐須卜骨都侯的任務自然便落在了使匈奴中郎將麴義和朔州刺史盧植的身上。
在盧植的煽風點火下,相信須卜骨都侯與燒燬了匈奴人心中“聖地”西河體育場的盧水休屠聯軍有著緊密聯絡甚至是幕後黑手的匈奴人登時與擁護須卜骨都侯的匈奴貴族發生了內訌。
所以說,劉宏當初讓盧植給李書實當監視器和保險栓絕對不是突發奇想,不論是正面戰場面對黃巾軍還是背地裡給匈奴人下套子,盧植都完成的相當出色。以至於準備趁機大顯身手的麴義甚至都沒能發揮多少作用,匈奴人就已經將須卜骨都侯以及一干同黨的首級送到了他的跟前。反倒讓麴義有種無功受祿的感覺,輾轉反側了好幾天。
鑑於新任匈奴單于出征在外,朝廷也非常“體諒”的認命了一位在南匈奴諸部中頗為持重的氏族首長權行匈奴單于之責,主持南庭之事,一直持續到於夫羅迴歸王庭。
至此之後,大漢帝國的北方基本上平靜了下來。經過內亂的匈奴和鮮卑都已經喪失了大規模難進的實力。當然,幷州和朔州二州經過雁門與盧水休屠兩次戰鬥之後也暫時沒有了收復失土的能力,所以此時雙方都進入到了修煉內功的階段。
本來憑大漢的水土人口恢復力自然遠勝草原異族,但是怎奈何後方不穩。
“難道劉宏想讓我聚集實力然後有機會收復失地完成當初的設想?只不過那個阻擋異族南下又是何解。雖說歷史上的確出現了無數異族南下的局面,但那是因為西河失陷,不論是河東還是太原都必須直面異族的鐵蹄。可是憑現如今的情況,異族再想做到這種程度顯然變得異常困難。但是劉宏這近乎於遺命的命令顯然不會隨便亂說,那麼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是西北的問題?李書實不由得想到了西北方的那群麻煩。
大概因為邊章未死,閻忠也沒有被劫,聯手的韓遂和邊章再加上後來加入的馬騰的羌族聯軍不但擁有了強大的實力,而且也擁有了足夠的號召力。這不,這群人舉事的時候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