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盧植不能進京的話,那麼李書實和盧植之間的談話會簡單很多,這就是閻忠與程昱兩人之間對話所要傳達給李書實的資訊。只不過李書實多少還是有點擔心,雖說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這幾年的宦海沉浮讓盧植的心境平和了很多,但是作為新任的朔州牧盧植上任之初就曾經狠狠地整治了不少不太安分的異族,顯然表明這位老爺子依然有成為火yào桶的潛質。
“哼~你們這群臭男人的事情看我幹嘛!”嗯,某隻蘿莉表示自己只負責打醬油。
雖然並沒有得出較明確的結論,但是顯然西河的這一趟是非去不可的。
只是,一想到要重新回到西河的土地上,李書實就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非常複雜,怎麼說這片土地代表著他的第一次啊。
至於他的這個想法會不會遭到某隻蘿莉的鎮壓這種尖銳的問題我們還是不要想得太深入了。
“盧公,許久不見您依舊還是那樣jīng神,只不過頭髮似乎比之前白了不少。”
“行,在我面前還能說點真話,看樣子老頭子我應該開心一下。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喝兩杯。”
“盧公您說笑了,在小子心中您就如同師長一樣,小子怎敢對您隱瞞呢?不過喝酒的事情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小子吧,如果您真想找個酒友陪您的話要不讓賤內陪您喝兩杯?”
“一段時間沒見你小子別的本事漲沒漲老夫不知道,可是這心是越來越黑了。找你家那丫頭和我喝酒,你怎麼不直說想要讓我泡在酒缸裡淹死啊,真真是太壞了。”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年有餘,原本的硝煙都已經被新綠所掩蓋。但是如果仔細搜尋的話,依然不難發現當初盧水休屠聯軍在此地所留下的罪行,那些依然留著當初戰鬥痕跡的廢棄崗樓與燒焦的用作山民暫時休憩的小屋因為沒有人收拾而保持著控訴的姿態矗立在那裡。
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一年之後,這裡在盧植的領導下,又煥發了新的生機。不時可以在河谷的良田上看到勞作的百姓,偶爾還能遇到幾位李書實昔日留在此地的黃巾軍舊部開心的朝李書實揮手致敬,不過因為農忙的緣故,他們並沒有過來打擾。可是從他們熱情的笑容裡,你依舊可以感受得到李書實在此地的影響力,尤其是他所設計的“筒子樓”,當然他更願意將之稱為誰也理解不了的“導彈發shè井樓”的建築在戰鬥中庇護了絕大多數百姓之後。
“以前在西河的時候眼睛裡只有離石一個縣的事情,所以覺得事情很簡單。可是真的坐上了這朔州牧的位子之後,才發覺當初你和仲德他們真的是不容易。說起來當初曾經對你的某些做法很不理解,只是因為沒有鬧出什麼luàn子才不好chā嘴,現在自己有了切身的體會之後才發現,雖然你有的時候玩鬧了點,不過你所看到的東西有的時候比我這個老傢伙要遠得多啊。”
盧植這番話當中到底有幾分是恭維又有幾分是真情實感呢?兩輩子加起來還不如盧植大的李書實表示自己分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盧植絕對是個好人、好官,而且他在西河的政策很大程度上繼承了當初李書實所定下的基調——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以武力為後盾,以經濟為先鋒,以文化為主力,最終將異族逐漸同化成大漢忠誠的子民。
從賈詡整理的情報來看,老辣的盧植在手腕上顯然更勝李書實這個máo頭小子和程昱這個沒怎麼出過東
縣的宅男(偽),但是他在各族百姓中的聲望並不比劉虞在幽州各族百姓中的聲望差多少。甚至原本李書實一直未能跨過去的黃河控制線盧植也藉助其內luàn的機會成功突破,可以說現在大漢已經徹底恢復了對西河從形式到實質上的完全擁有。
如果再加上雲中郡的邊軍的話,那麼盧植這個朔州牧的實力恐怕並不比當初的李書實差多少。而在將領上有留下來的管承和現任的使匈奴中郎將麴義輔助,再加上盧植本身就是一位出sè的統帥,李書實突然發現,盧植在這場變luàn中或許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盧公,您說吧,您找小子來到底所為何事呢?”
最終,李書實決定還是單刀直入的好,畢竟和盧植這樣的老江湖耍心眼,除非李書實敢於突破下限來個“君子欺之以方”,就好像對付皇甫嵩那樣,否則還是乖一點為好。
ps:屋漏偏逢連夜雨,哮喘又遇重感冒。於是乎咱就杯具了……整個白天都頭重腳輕,吃了很多yào,到晚上才感覺稍好一點。原本這種情況一般都是九、十月份換季時才會出現。不過今年氣候異常,立秋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