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位韓嫣與皇帝的關係,雖然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可以肯定的是,能夠隨意出入皇帝的私人寢宮且在裡面陪皇帝過夜的男人絕對與皇帝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當然,從這裡你也可以看得出那隻劉野豬童鞋果然不負他的名字,精力之旺盛可以與前朝的始皇帝相提並論,而且適用性上或許還要略勝那位始皇帝半籌的樣子。
韓嫣雖然嬌媚。但是木蘭的英武中透著嫵媚的面相和身段同樣讓劉野豬感到痴迷。
如果木蘭選擇征戰沙場。雖說皇帝陛下會有些遺憾,但是作為一個英明的皇帝他知道應該如何取捨。但是既然上天讓木蘭自己將自己洗乾淨送到了皇帝面前……當初吳王夫差和越王勾踐之間不是有一段著名的說辭叫做“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麼?當然這也許是太史公的文字,具體是否真的有這段對話或許並不好說。畢竟史記這東西的文學性也著實不低。反正劉野豬童鞋是一位徹徹底底的征服者。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獵物從手底下溜走呢。
於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傍晚(這個是燈光的原因,絕對不是爆笑小學生作文)。木蘭按照慣例前往皇帝所在的建章宮去彙報工作。
這一天的皇帝似乎心情不錯,不但誇獎了木蘭的認真負責,而且讓木蘭留下陪皇帝用飯,而平日裡經常能夠看到的諸如韓嫣、董偃、皇帝的外甥霍去病都沒有出現,除了皇帝和木蘭之外就只有侍奉兩個人的宦官和侍女,甚至連這些人在不久之後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燈光漸漸變得昏暗,一切都變得模糊和飄渺起來。
具體都發生過什麼人們已經不得而知,只知道在皇帝的強硬下木蘭哪怕心中充滿了恐懼的感情也不敢多說些什麼,更不要說反抗皇帝的任何一個哪怕是極其微小的動作。
“沒有想到替我征戰沙場殺敵立功的將軍竟然是個女人?!”
黑暗中傳來了皇帝詫異的聲音,聽不出來其中到底是憤怒亦或是感興趣,平靜中帶著冰冷。
隨著哀婉的樂曲聲響起,木蘭帶著惶恐的聲音向皇帝承認了一切,從對體弱的父親的擔憂而不得不替父從軍,到戰戰兢兢在軍中隱瞞身份,再到與袍澤一起征戰沙場為國立功。
一切的一切,這個不過雙十年華剛剛出頭的奇女子就這樣慢慢訴說著,訴說著自己為了隱瞞身份而經歷的不安,訴說著自己因為戰友袍澤的逝去而哀傷,訴說著自己得意凱旋而歸面見皇帝接受封賞時的興奮和雀躍,訴說著脫下爭袍時那種解脫的感覺。
一直到最後……
“陛下,這邊是民女花氏木蘭的一生。雖然民女犯了欺君之罪,但是民女無怨無悔。只是請陛下看在民女所立的這些功勞和民女一片孝心的情面上,繞過民女的家人。”
黑暗中傳來了已經平靜下來的木蘭堅定的聲音,以及一個沉重的滿懷感慨的嘆息聲。
沒有人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當第二天早朝的時候,英明的漢武帝將自己所居住的建章宮中的一處殿宇賞賜給了一位突然出現的被封為華妃的妃子。同時昭告天下,那位年紀輕輕便屢立戰功官升騎都尉之職的花弧花將軍,因為與皇帝飲酒後不幸中風,於當天晚上暴斃身亡。皇帝因為懷念這位優秀的將軍,追贈這位年輕將軍的家人以爵位、宅邸和財物。
這兩個突如其來的訊息無論哪一個都足以讓朝廷震動,可是在皇帝那雷霆的手腕下,卻也難以掀起什麼太大的波瀾,畢竟漢武帝的威望和手腕當世之中已經是無人能及了。
就這樣,數年過去了。舞臺上。一位挺著大肚子的少婦倚著宮室的欄杆靜靜看著外面的初雪,而她的身後,則是前來向皇帝報告大捷的衛青、李峰等人。
只不過,在皇帝那戲謔的眼光中,這些錚錚男兒卻齊齊一副彷彿見鬼了一般的表情。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大幕落下。
“這……這就算是結束了麼?”烏孫女王璇靡有些不確定的看向了李書實。而且很快李書實便注意到腳邊的白虎喵(還沒走麼……),另一邊的甄小蘿莉和尼祿醬也都看向了自己。
對於這樣的問題李書實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只好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也可以說是結束了,但是也可以說沒有結束。或者應該說這一條選擇已經走向了結局。而如果按照其他選擇。或許還可能會走更長的路,因為原本計劃裡最長的那條路線路線中木蘭需要經歷多達12年的軍旅生涯,而這其中將會有不止一個分支,也會有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