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是,也不是。”沮授的笑容相當的高深莫測,純以演技論。可以給十六個贊。
“真是有趣,那麼就讓我來領教一下冀州名士沮公與的風采吧。”
而就在沮授出現在晉陽的時候,正在一路北上的曹操軍的高層也因為一封信變得不再平靜。
“孟德,我們為什麼要回北方,還要參與到這種事情之中。雖然袁本初對我們的確有著不小的恩情,但是,但是對方也並非我們的仇敵啊。揚州多好,我看那個陳溫並不懂多少軍事方面的事情,所以一定會倚重孟德你的力量。時間一長,等我們積攢了足夠的人脈,整個揚州或許都會成為孟德你的囊中之物,到時候不論是逆長江而上進攻劉表還是北進徐州攻打陶謙,對我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而且也同樣能夠幫助到袁本初不是麼。”
“咦?沒有想到元讓你也能有想到這麼多東西的時候啊,這可真是件稀奇事。”
只不過面對自己兄弟夏侯淵的調侃,夏侯惇並沒有一丁點反應,依然看著曹操平靜的面孔。
“元讓說出這樣的話只怕另外一層含義還是擔心幷州的實力吧。總覺得弘農一戰之後,元讓你似乎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變得似乎沒有之前那般……那般勇猛了。”
似乎是擔心刺激到夏侯惇,曹操說話的時候顯得很是斟酌,只是說出來的內容嘛……
“我的確是覺得孟德你就這樣拿著我們好容易重新獲得的家底去和幷州死磕有些不智啊。”
“哦?元讓你就真的對我們的部隊這麼沒有信心?須知丹陽兵可是天下聞名的強兵啊。”
“就算是強兵又如何,與子孝帶來的兵馬相比也不過五五之數,而且要知道那還並非是幷州最精銳的部隊。更不要說呂奉先、趙子龍、高子安等人皆是世之良將,並不比那王越好對付多少,就算經過弘農一戰之後我們都有所裨益,但是想要勝利也是需要付出極大代價的。”
夏侯惇的確是一隻天然動物,但是這卻並不代表他真的是笨蛋一隻,從曹仁的身上就能看出來幷州軍的底蘊到底有多強,更別說當初在幷州的時候他和夏侯淵可是沒少被幷州軍的將領們調教。雖說未戰先怯似乎有些不夠勇敢,但是為了曹操今後的發展,夏侯惇並不介意自己的面子問題。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曹操對於夏侯惇那略顯冒犯的口氣並沒有感到生氣。
“雖然元讓說得沒錯,可是我們又能有什麼藉口來推辭袁本初的請求呢?口氣那麼誠懇反而讓人有種不好拒絕的感覺呢。”
李典也在一邊嘆了一口氣,面容有些凝重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原來袁紹也認為窩在幷州的李書實一定會借冀州大亂的這個機會出來攪局,畢竟雖說其對幷州的戰鬥力沒有曹仁、夏侯兄弟那般直觀的認識,但是好歹也曾經在河北鏖戰過並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虧,更別說其手下心腹愛將顏良文丑都對幷州的將領青眼有加,袁紹自然是要給幷州找些麻煩,讓他們無暇東顧。
當然,這一次自然不能再採用那種沒什麼太好效果的煽動豪強叛亂的方法,所以袁紹一紙書信找到了自己的好基友正在往北歸正不知道該往何處去的曹操,希望他能夠前往河南,進攻對於幷州軍而言重要性僅次於太原郡的河內郡。
而也正是這一封書信,才引起了上面的一番爭論。
雖然是曹操軍高層中對李書實觀感最不好的一群人之一的李典,但是這個時候卻也站到了夏侯惇一邊,畢竟這樣的選擇關係到了他所效力的主公曹操未來的發展。所以哪怕有這個人的好惡,但是李典依然選擇從公事公辦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
“藉口還不好找,青州那邊不是正鬧黃巾麼,我們應鮑濟北的邀請前去幫助剿滅黃巾軍。雖然希望能夠幫助到本初兄,可是奈何若是我們不去,鮑濟北可是有性命之憂啊。”
曹洪倒是一臉的輕鬆,甚至還有心情拿濟北相鮑信開一開玩笑。
不過不管是勸誡的,還是出主意的,核心思想只有一個:儲存實力,不與幷州軍硬磕。
顯然隨著討董聯軍已經實質上解散的訊息傳遍神州四面八方,所有人有些頭腦和想法的人都已經意識到了亂世的到來,而想要在這亂世之中謀得一處存身之地,那麼手中的錢糧和兵馬便是重中之重,而其中後者更是一切要素的基礎。
畢竟錢糧沒有了可以去搶,地盤沒有了可以去奪。可是如果沒有足夠強悍或者數目的兵馬,那麼你就只能成為亂世之中依附於他人生存的藤蔓。雖說藤蔓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