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什麼的倒也的確不能說沒有,但是對方做的很小心,往往我們還沒怎麼追查便會斷掉。而且做得乾淨利落。不過這些線索倒也讓我們有了些懷疑的物件……”看了看那邊正在議論的小團體。“不過那些人都是在冀州有著相當影響力的人物。他們背後的家族對於冀州的安定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們很難對他們下手。”
“你的謹慎是對的。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或者決定性的證據,不但不會幫助到主公,而且還會給那些傢伙以可趁之機。哎,歸根到底也是主公最近的做法太讓人失望了,否則以公與那樣的忠義之士怎麼可能也……希望這真的只是我無端的猜疑吧。冀州的天,要變了……”
這邊的小團體的討論同樣也很激烈,只不過與那邊興致頗高的討論氣氛不同的是,這邊的討論就顯得消極了很多,以耿武和閔純為首的韓馥麾下的文武官吏雖然十分希望能夠幫助韓馥做出一番事業,但是怎奈何自己家的主子實在是太不給力,讓他們頗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事實上,就連他們自己都已經變得有些動搖,因為他們對現在的局面都倍感悲觀。
而讓他們如此感覺的原因,便是這次會議的主要議題——那個突然流傳開來的流言。
冀州刺史韓馥,正在陰謀立河間王后裔劉陔為新帝,犯上作亂云云。
雖然突然流傳於冀州以及周邊等地的流言很多很雜,但是比較主要的版本當中的核心意思卻是上面的這條訊息,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流言似乎也變得愈發的完整和驚悚。
比如因為之前的冀州刺史王芬曾經密謀刺殺靈帝劉宏,只不過因為靈帝劉宏不知道是獲得了天人感應還是早就有所察覺而找了一個比較玄幻的託詞,反正是這件事最終洩露了出去。但是如今又發生了冀州刺史韓馥陰謀拋棄劉宏的兒子劉協另立新君的訊息,於是自然會引發某些人的聯想,於是什麼“冀州刺史被王芬靈魂附體,要找小皇帝償命”,什麼“冀州刺史是天上的斬龍仙人轉世,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必然會誕生一個對皇帝不利的冀州刺史”,還有什麼“冀州刺史與麾下大將潘鳳情比金堅,為了愛人報仇不惜毀掉自己的名節”……
再比如有些人翻出了之前袁紹、袁術和韓馥密謀私立幽州牧劉虞做皇帝的舊事,也是一番的聯想——韓馥包藏禍心是埋伏在世族儒林之中的敗類,原本打算攛掇袁家的幾位公子鑄成大錯,成為無君無父的謀逆之臣,但是怎奈何袁紹袁本初火眼金睛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了韓馥包藏的禍心,於是將計就計準備迎立劉姓子弟中最為賢能的幽州牧劉虞以救漢家江山於水火,只是劉虞同樣是天上的文曲星比干轉世,所以婉言謝絕了袁紹的提議。
那卑鄙的韓馥見一計未成便終於忍不住再也忍耐不住露出了真面目,自己跳了出來要親自行那謀逆之事,然後也學那凶神蚩尤轉世的董卓一樣一天吃好幾個人的心肝,喝好幾個人的鮮血,要睡十八個女人,上到八旬老太,下到八歲孩童都不在話下,然後睡晚了還要再吃掉。
而袁紹袁盟主原本還希望給韓馥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但是誰曾想那奸賊韓馥不但不改過自新,還變本加厲,簡直是罪無可恕,呼喚有良知的諸侯群起而攻之,將之碎屍萬段。
這樣聽起來似乎韓馥的罪孽不比董卓差到哪裡嘛,如果再燒一下冀州刺史的治所鄴城或許就完全有資格與董卓平起平坐,甚至說不定董卓比起他來都略有不及呢,因為傳說韓馥童鞋不但對各年齡段的女性都能吃得下,而且對各年齡段的男人也生冷不忌什麼的巴拉巴拉……
而就在韓馥感到焦頭爛額的時候,在右北平郡的治所土垠城的太守府內……
“袁本初邀請我們共同攻打逆賊韓馥,並約定事成之後與我共分冀州,一人一半,你們覺得可以相信他麼?另外南陽的袁公路派來使節,希望與我們聯合對付袁術,事成之後表奏我為徵北將軍,並且黃河以北歸我們,黃河以南交給他,同時他還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我的兒子,就仿效當年光武給予竇氏的榮耀,但是卻不會學光武做有損我公孫氏的事情。這兩個人所給出的條件,你們覺得我應該答應哪一個才比較好呢?”
公孫瓚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自己最為信賴的兩個族弟身上——一個是現在已經代替公孫瓚掌管白馬義從的公孫越,而另外一個則是作為公孫瓚副將的公孫範。(未完待續。。)
ps: 本週第二更,至於明天會不會有第三更……咱也說不好。這一週東跑西顛的積累的疲憊貌似這一天並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或許是因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