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所以實際上兩者對於女xìng生理上的定義完全沒有區別,畢竟週歲和虛歲的關係中國人都知道),所以李書實還有足夠的時間去玩各種口味的養成計劃,哪怕最後成功策反三隻小間諜也不是什麼不可能事件。
所以說雖然收了三隻小定時炸彈,但是現在倒是不需要太過擔心。
倒是劉協口中那句“誅殺董賊”的想法讓李書實有些忐忑,畢竟如果這並非是大臣們的互相攻jiān的話,那麼顯然需要好好謀劃,否則即使他這個皇帝擁有法定的名分且被殺會引起非常惡劣的反應只怕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西涼軍也不會讓劉協這個皇帝輕鬆的吧。
李書實眉頭緊鎖著,但是卻並不打算就此諮詢身邊的賈詡,因為他相信這隻老狐狸絕對會讓他不要理會,反正皇帝的生死與他這個割據一方的封疆大吏沒什麼關係,唯一需要顧慮的便是皇帝成功或者失敗會對李書實以及幷州軍產生怎樣的影響。
而這樣的分析,顯然並不適宜在這裡做出,而且隔牆有耳,哪怕這裡基本上沒有幾個人執勤,但是難保沒有人在暗中注視著他們這一行人,任何的不小心都有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就在李書實低頭思索整個隊伍無聲無息的準備離開皇宮的時候,樊稠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了李書實的身旁,不過因為他並未穿著甲冑或者帶著什麼明顯的兵器,所以典韋和許褚兩個人並沒有阻止他,只不過注視他一舉一動的雙眼片刻不敢擅離。
直到李書實忽然感覺眼角不經意掃到的身旁之人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他才發現樊稠那張有些複雜的臉孔,雖然稍稍有些意外,但是卻也在他預料之中。
不過正當李書實打算與樊稠客套幾句時,對方卻在臉上擠出了一個頗為難堪的笑容說道:
“李州牧果然少年英才,這才進了皇宮沒多久便帶出了三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稠佩服。”
說完,還故作豪爽般的笑了幾聲,不過因為作假的成分太過明顯,所以最後不得不在又一次的尷尬中停了下來,同時臉上再一次顯露出了原本yīn沉的顏sè。
看著樊稠那副yù言又止的樣子,李書實彷彿恍然大悟般看似很隨意的說道:
“有什麼想問的便問吧。學自認為自己沒有做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
只不過很快李書實便知道自己似乎安心的有些太早了點。
“那個小皇帝和你說了吧,關於他想要除掉我們的相國大人的事情。”
難不成劉協的想法已經被董卓知道了?什麼時候,是早有準備還是剛剛探聽到的,李書實現在只感覺自己的大腦實在是不夠用,哪怕已經因為過載而冒煙也無法計算清楚問題的答案。
看著李書實那劇烈變換著顏sè的面孔,樊稠絲毫沒有多少驚訝且略帶自嘲的笑了笑。
“不用這麼吃驚,那個小皇帝讓你保密了吧,其實保不保密都沒什麼關係,反正這件事對於洛陽城裡的很多人來說都可以算得上是公開的秘密了。”
“那麼你們怎麼……”李書實覺得腦袋裡的濃煙更加密集了。
“我們跟隨相國大人這麼多年,風裡雨裡走了那麼久,雖然外人對相國大人有著各種各樣的風評,但是對我們而言,相國大人除了有的時候脾氣稍顯急躁或者說暴躁了些,但是他是個好兒子、好丈夫、好父親,同樣也是一名好統帥。他與我們在各地見過了太多的骯髒和汙穢,也見識了太多的因為不平等和誤解而帶來的殺戮和仇恨,他希望自己有朝一rì能夠帶領我們改變這一切。只不過與其他只會空想的傢伙不同,他從一開始便知道想要達成這樣的目標所要走的路上佈滿鮮血,想要拯救更多的人必然要犧牲掉一小部分人。”
好吧,聽到樊稠的這一番大概是肺腑之言的說辭李書實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到了某隻想要做正義夥伴的切絲,還有伴隨切絲深陷於黑泥中時的那個經典的天平。
如果說一切都是時臣的錯的話,那麼這些錯的製造商當中一定有切嗣的份。
話說這樣說來董肥肥和切絲似乎還真是蠻像的——一樣的不擇手段,一樣的杯具收場,而且都睡過當時天下最為jīng致的少女同時都有一個命不久矣的可愛的女兒。
當然,比起董卓明顯是一臉經典反派大BOSS的面容,切絲童鞋就明顯高富帥的多,至少那份冷酷的外表和深邃的眼神足夠讓不少花季少女直接跪下唱《征服》。更何況考慮到最近似乎開始流行起超美型反派BOSS的趨勢,所以如果組織一個人氣投票的話,董肥肥的杯具想來應該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