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領命!”
嚴格來說阿多還真不是郭汜的字,只不過他早年和呂布一樣做過馬賊,那個的郭汜還不是叫現在這個名字,他那時候的名字叫做郭多。後來郭多的隊伍被董卓收編,郭多這個人也成為武藝高明為人豪爽極富人格魅力的董卓的忠實部下。隨著董卓地位的提高,郭多這個和張三李四沒啥區別的諢名顯然不再適合他的地位,於是郭汜這個更加顯得有文化的名就在此時應運而生,當然同時擁有的還有“巨濤”這個字。
只不過比起經常用到的大名,郭汜的字卻甚少有人提起。因為和他相熟的人基本上都喜歡叫他當年的名號“郭阿多”,郭汜也對於和自己關係不錯的人這樣叫自己也很喜歡,因為這代表著雙方交情的深厚和悠久。至於和郭汜沒什麼私交的人,郭汜一般喜歡別人叫他將軍,就算是稱呼他官職也沒什麼問題,久而久之這“郭巨濤”的名號卻是少有人提起了。
所以邊看李儒文文弱弱,但是一來作為董卓的女婿以及同樣屬於西涼軍元老派,李儒在西涼軍的地位本就得到了所有將領的認同,更何況他現在還被董卓賦予了更大的權柄,基本上如果董卓不在或者無法理事的情況下他有權節制董卓軍的所有大小將領,所以哪怕此時此刻他的話語中帶上了幾分命令的口吻,但是郭汜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滿。
不,應該說這位悍將對於李儒還是表現的相當的信服,顯然這位謀士為西涼軍謀劃了這麼多年已經得到了西涼軍所有將領對其能力的一致認同。
聽起來就好像就好像三國演義中的諸葛孔明一般。
如果說之前李儒給予李書實等人的感覺是隱藏在暗中的毒蛇的話,那麼現在的李儒就彷彿是傳說中緊跟在頭狼身邊的狽一般,任何人都能夠時時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威嚴和yīn冷。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李儒竟然從幕後走向了他本不願意來到的前臺。
李書實對於自己得出的這個結論稍稍有些吃驚,畢竟在他的印象裡這位西涼軍第一謀士雖然不似賈詡那般時存在感為仇敵,但是卻也屬於行事非但不張揚而且有些隱秘的人物。
其實只要想到那rì賈詡一改常態拼命刷存在感時對幷州軍所有人造成的震撼,你就能理解李書實此刻的心情,以及他腦海中產生“這其中一定有一個天大的yīn謀”的感覺的原因了。
只不過還沒等他細想下去,一張繪製相當jīng美詳細的涼州、西域以及周邊地區地形圖便出現在了商務包間的中心地帶,而李儒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拿教鞭出現在地圖旁邊。
“下面就由在下來介紹一下我方獲得的一些情況。當然,如果李州牧對這張地圖感興趣的話可以拿回去複製一份,相信對於州牧大人的西域之行會有些幫助。”
“那麼在下就多謝相國大人的厚賜了。”
地圖,尤其是繪製的如此jīng細的地圖顯然都屬於稀缺的戰略資源,對於行軍作戰的重要xìng怎麼形容都不算過分,所以想要得到自然也是非常困難的。君不見張松的一張《西蜀地形圖》便讓劉備在益州的戰鬥輕鬆了很多,而呂凱的《平蠻指掌圖》更是諸葛亮七擒孟獲的利器。
這樣重要的東西如果沒有董卓開口的話李書實相信李儒絕對不會這樣自作主張,所以李書實答謝的時候也是對董卓而非李儒。
“這本就是漢室的珍藏,相國大人也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再說州牧大人此行乃是為揚我大漢國威,我們相助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藏私呢?”
雖然李儒一副不居功的態度,但是他依然成功收穫了幷州軍上下的好感。
所以說啊,這禮可是要開人下菜碟滴~
“在說西域的事情之前,我首先恐怕要告訴諸位一個不太好的訊息。”
說道正事,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不自覺的嚴肅了起來,哪怕某隻一貫在這種場合也能走神的蘿莉也在李書實的暗自安撫下認真了幾分,畢竟對於這一次的西域之行李書實心中總是湧現起一種莫名的煩躁感,或許有什麼天大的麻煩甚至是危險在等待著他的隊伍吧。
不過即使是這樣,單單從李儒口中的壞訊息也沒能讓在場之人臉上出現什麼更加糟糕的表情,畢竟都是老行伍了,見過太多大風大浪,已經很少有什麼事能夠超出他們的承受能力。
“如果我們手上的情報沒有出現問題的話,那麼現在已經可以確認一件事,那就是鮮卑之主騫曼和攝政王魁頭的大旗一直都在張掖與武威一帶。原本我們對於這樣的舉動非常不理解,不過因為韓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