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被混亂了,而且情況還是最嚴重的一個。”
“被混亂了呢,而且情況很嚴重呢……”
“被混亂了啊,而且情況很嚴重啊……”
雖然李書實原本並沒有打算施放嘲諷技能,還是沒想到他的感嘆立刻就被兩位惡趣味的傢伙所利用,一列整齊的隊形下來,登時我們的呂小強便被嘲諷之劍插了個千瘡百孔。
“這不怪我,一切都是郭嘉的錯啊!”於是乎某個正在冀州一個偏僻的小酒館中暢飲的白麵青年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一痛,彷彿被什麼東西刺了一個對穿一般。
“又是這樣的感覺麼……果然我是被上天所妒忌的存在啊,連老天都想要用痛苦折磨死我。”
說完,便又向天舉起手中的酒杯,露出彷彿像是在挑釁一樣的眼神,隨後仰脖一飲而盡。
面容蒼白而俊美,身體單薄而風流,彷彿如同遊戲人間的浪子一般,只不過……
“小子,你還欠本店的三十九個錢呢!”
於是,原本的風流浪子立刻變成了灰白sè,並隨著不知從什麼地方吹來的風逐漸粉碎,飄散……於是不久之後街上往來的百姓便聽到了一聲如同杜鵑啼血般的哀嚎。
好吧,讓我們將鏡頭從十萬八千里之外轉回來吧,某個小白臉如何應付欠款就不要想了。
“剛才的感覺還真是糟糕啊,大腦不聽使喚,身不由己的感覺太難受了。”
嘴裡發出這樣的抱怨,呂布依然不斷地活動著自己的四肢和脖頸,彷彿要將那種無力的感覺驅除出自己的體外一般,顯然在他漫長的人生裡還沒有遇到如此糟糕的情況。
不,或許除了又飢又渴的待在涿縣某個雜貨店外最終體力不支身染重病幾乎死掉(其實說已經掛掉或許也不差吧,反正就差那麼分分秒秒而已)那次之外吧。
“沒想到奉先參加了大小戰鬥那麼多也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麼。”
“是的……”雖然萬般不願,但是某隻小強最終還是沒有如同煮熟的鴨子一樣。不過很快他便補充道:“實際上身體不受控制的情況我倒不是沒碰到過,那些道士的定身策略就會產生類似的效果,但是感覺上卻又非常大的不同。”
“怎樣的不同?”雖然這個法術賈詡應該有掌握,但是“被害者”的遭遇也同樣有意義。
“身上中了定身這種策略通常會感覺身上彷彿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然後身體就變得僵硬起來,嚴重的話會感到全身都麻痺了一樣身體不受控制,並受到傷害。但是遭受這樣的打擊並不會使思考出現什麼問題,而且因為麻痺的感覺主要是向下身聚集,所以勉力做出一些抵擋或者進攻的動作還是可以的。不像是剛才,整個人就好像昏迷了一樣。”
呂布一邊思索著一邊捏著下巴,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sè,雖然被定身麻痺似乎比被混亂要好受一點,但是這也只不過是剁掉整條胳膊和剁掉一個指頭之間的差別,都很難受啊!
所以說道士這種職業不論什麼策略都讓人渾身不舒服,真是一個損人利己的行家。
“我也是會小補給的……”被人用鄙視的眼光看了半天,賈詡忽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於是,原本好有些熱意的秋rì變成了寒風刺骨的隆冬,果然好冷啊。
“好吧,現在不是聲討文和的時候(賈詡:錯的不是我!),文和,這些豪強如何處理比較好。”
除了呂布之外,那些豪強依然還處於混亂之中,由此可見對方的那個法術不論是覆蓋範圍還是命中率亦或是作用時間都堪稱上上之選,如果為此付出的代價並不高的話,那麼簡直堪稱破壞戰場平衡的bug存在,甚至還超過了簡化閹割版的四神技。
“我們不能全都殺了,因為那會讓屬國胡騎憑空做大,但是卻也不能一點懲戒沒有,當然也不能過大,因為他們已經喪失了很大的力量。所以詡建議主公找出幾個來震懾一下就好,另外最好還和這裡的太守溝通一下,不過這些都需要經過一定的審問排查才行。”
“那麼匈奴人呢?”
“如果他們縮回居延澤那麼我們只要稍稍提醒一下徐榮將軍和華雄將軍不要著了對方的道就好,等著我們從西域回來如果韓遂沒有動作的話再收拾他們不遲。如果他們識時務的話,我們不妨給他們個希望,畢竟耶力達的身份還是很好用的不是麼。”
“只是他們擁有這種遠超謊報覆蓋範圍甚至謊言只怕都遠遠不及的法術……”
“主公熟悉謊言以及謊報麼?說起來詡也只是在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