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出聲的竟然還是身為門外漢的呂布,雖然他並不太清楚為什麼其他三個都有一手策略的傢伙沒有發言,不過作為親身感受過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以及如同被豔陽炙烤的感覺後,呂布再如何狂妄也不得不正視那些文官手中法術對其的威脅。
更別說要不是他身上還揹著弓騎兵的副職業,單憑西涼騎兵那糟糕至極的法術承受能力,呂布真的覺得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懼怕法術的最根本原因是他那僅僅比9多了三分之一的智力潛力,反正不管怎麼升級他永遠都是強悍無比的……1。
嗯,笨蛋這種物種從來都是這樣的結局,所以被耍的團團轉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吧。
“拜火教崇拜火,所以對火的研究最多也最為詳細,自然對火系策略的瞭解最為深刻,至於其他的法術,或許有些人做過研究,不過據我的聽聞這樣的人並不會太多。”
“那麼……”呂布表示那自己被混亂掉豈不是非常冤枉。
“呵呵,奉先將軍應該知道,你們都對他們的方法非常感興趣,那麼其他人同樣如此,所以那些薩滿、巫醫在獲得這種方法後自然會應用到他們認為重要的地方去。只不過比起拜火教對於火焰數百年成千上萬人參與研究和傳承,除非天縱奇才,否則單憑一兩個人的力量即使研究出一些成果往往也會造成巨大的缺陷和限制,這也是為什麼這種方法流傳不廣的緣故。”
“是不是這種方法也是透過月氏人傳入到河西乃至中原地區的呢?”
這一次問話的人換成了李書實,因為他對於這個聞名遐邇的拜火教多少還有些印象。
“的確如此。大夏國滅亡之後月氏國便與安息國接了壤,雖然兩個國家在對付大夏國上還有過合作,不過隨著大夏國的覆滅兩個國家的關係便緊張起來。尤其是月氏國,因為東面被西域阻擋,尤其是敗於定遠侯之手後更是絕了向東的念頭,北邊寒冷,南邊炎熱,所以西邊的安息雖然實力強大,但是據說內部並不是很安分,而且西邊也受到牽制,月氏國倒也未必沒有讓安息國難受的機會,而這個機會便落在了那群大夏國的遺民身上。”
聽到這裡賈詡的眼中一道jīng光閃過,不過很快便又消失,不過從他微微翹起的嘴角便可以知曉,顯然這位老兄對剛剛的那些話非常感興趣,不,或許是他獲得了什麼意外的情報也說不定,反正賈詡這隻老狐狸的心思一般人估計是猜不明白的。
“為了能夠爭取到大夏國遺民的支援,雖然佛教已經逐漸成為月氏國的國教,但是月氏的王依然允許拜火教在月氏國傳播,並對其許諾了成為國教的機會,雖然暫時無法達成,但是也聘請了安息國國內的拜火教大祭司擔任自己的客卿以表達自己的誠意。”
“安息國的國王竟然對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反應?”李書實表示自己震驚了,這不就和x賴在手抓咖哩國擔任zhèng fǔ職務一樣麼,這可是公開的打臉舉動啊,這個時代可沒有人/權這種東西啊,那個安息王不來一個大清洗也要搞點什麼來消除這種影響吧。
“這我就不大清楚了,或許就像傳言中的那樣安息國西面的壓力讓他無法東顧,畢竟按照傳聞來看比起東面的小動作,西面的可都是看得見的戰爭。而且還聽聞那個大祭司在安息國頗有聲望,尤其是大夏國遺民所在的地區更是猶如國中之國一般,安息王只怕是已經沒有辦法控制那裡了,所以只要不出現叛亂安息王在處理完西面的威脅前恐怕是不會管的吧。當然,這些都是我個人的猜測,也許其中還有些別的辛秘就不是我一個小小的草民可以知曉的了。”
你要只是區區一個小小的草民那我們豈不是沒臉活下去了!
這一刻幷州軍的幾位來客心中的吐槽空前的同步和一致。
不過此時老者再一次皺了皺眉頭,一手把玩著還逸散著酒香的陶杯,在幾個人的注視下過了許久才又重新開口說道:
“昔年有傳言說燒何羌女巫比銅鉗,匈奴盧水部薩滿艾拉克,一個行蹤神秘自稱自己叫華一的漢人道士,還有一個來自安息叫做安法羅的信徒曾經聚集在一起研究過什麼。此時進行的異常隱秘,家祖收到風聲的時候因為曾擔心對方要對我大漢不利,故用心打探了一番,不過去沒有什麼結果,只知道最終這幾個人不歡而散。其中女巫比銅鉗回到隴西后便閉門不出,數月間只是因為要見兩位羌人當中很有地位的大巫才開了兩次門,隨後便傳來了她的死訊,比銅鉗之名也由她的徒弟繼承,但對此事卻絕口不提。那信徒在河西盤桓幾rì後便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