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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法厲害之極,一被圍上,萬難逃脫,谷生煙和夜聞君若不是得人相助,恐怕必死在陣法之中,而藍采和靠著籃中的玄鑌寶劍,群丐多半被劍砍傷,遂至敗陣。這時才知那個通風報信的人是友非敵,只是想不出她到底是何身份。

谷生煙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走為上策。”色無戒卻道:“這群乞丐大敗而回,恐怕再沒膽量為難我們,我們就在這裡不走,他們若還敢來,定打他個落花流水。”藍采和應和道:“說得沒錯,我們就在這裡不走,看他們怎麼辦?”四人遂在這個宗祠角落將就的睡下,不知是不是這無數靈位的僻護的原故,這一夜還真沒再發生事情。次日一早便行。

一路當中,四人還在議論那個投送書信之人會是誰時,卻又見那無落款的書信,也是指點他們從哪裡走路,所行之路自然比他們所走的要遠,有了前車之鑑四人也便依著那人指示前行,果然一天之中無風無浪,雖然走的路多,但其中沒有丐幫中人阻攔,反而比走原來的路還有快。四人開始相信那個暗中之人沒有惡意,只是左思右想都不能猜透他的身份,只有順其自然,任其發展,四人也多加留意,準備他在投送書信之時將他擒住,四人都是心中計較,卻沒說出口來,可那人似乎知道眾人的想法一樣,此後再也沒有行動。又過一天,離陽明山已只幾里,眾人走過東西,問明計長老等人的去向,陽明山大會只許七袋以上弟子參加,其餘弟子都留了下來,藍采和一問,才知計長老等人早已經上了陽明山已有多時。

色無戒四人吃了一驚,心想眾人沿路不墜的趕來,卻還是晚了一步,現下再不做停留,便往陽明山主峰望佛臺趕去。陽明山位於湖南、廣西、廣東三省區交界處,湘水之東,群山連綿,山峰環立,登峰遠眺,極目千里,上可達九嶷,下可見衡嶽,芝城冷區和蜿蜒瀟湘,無不歷歷在目。山高谷幽,石怪峰奇,森林茂密,樹種繁多,松濤和鳴,秀竹滴翠,流泉飛瀑,雲山霧海,路轉峰迴,鳥語蟲鳴,奇花異草,相互輝映。人立山間,宛若進入“鳥鳴山更幽”的人間仙境。

四人一路上山,一條小路婉延而上,曲曲折折,過了半個時辰,也只到了半山腰,四人武功的強弱頓時分了出來。色無戒向後一望,只見藍采和與夜聞君並肩而來,落後自己數十丈,再看谷生煙,身子早已成了一個黑點。色無戒知道群丐已經上了望佛臺,向藍采和問明路徑,道:“我先走一步,希望呂洞賓的奸計還沒有得逞,你們慢慢的再爬上來。”見藍采和點了點頭,便即使出蛇行之術,又將眾人拉出數十丈,藍采和見了,不由的暗生佩服。

過了一柱時間,色無戒已到了望佛臺,到得山頂,色無戒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有一種一覽眾山小之態,心態頓時空明瞭許多,向東一望,不禁更是大奇,衡山全境盡收眼盡,不由的為之稱奇,他呆立良久,似乎忘了上山的要事,忽然一陣風吹過,送來一句聲音道:“我們中毒了,快別亂動。”“敵人何時下的毒,我們怎麼不知道?”“啊呀,我的內功使不出來了,這毒好厲害。”“看來這並不是毒藥,只是讓我們內功全失的失心散,當真邪門。”這些言語隨著勁風送來,時斷時續,色無戒辨得是從北面數十丈處,知道自己還是慢了一步,群丐都已中毒,遂向那裡靠近,每走近一步,聲音便清楚了一分,有一句色無戒聽得清楚,知是呂洞賓所發。他道:“恐怕四周花草的香氣有毒,我們都中計了,是誰想害我們。”

色無戒一聽,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好你個呂洞賓,戲演得還真逼真。”只見面前大樹圍攏中,一條小道只通向裡,色無戒躍上樹枝,只見望佛臺四周好大的空地,群丐都中毒或躺做坐,表情狼狽,呂洞賓沒有中毒,竟也能使額頭冒出幾滴冷汗,不由的不讓人佩服。有幾個乞丐揮棍打向四周的花草,想是聽了呂洞賓之故,可惜身無力氣,打得幾下便動彈不得。

計長老道:“毒人設下陷井,恐怕不久就會前來,我們已經中毒,還是留著力氣想辦法如何應對才是。”鐵柺李道:“一路上我們分頭上路,只到昨天才會合,難道我們是昨天中了毒?”群丐紛紛議論,呂洞賓心中一驚,他是今天一早跟計長老等人相遇,說上陽明山大費力氣,須得養足精神添飽肚子才行。眾人也覺有理,呂洞賓就在這個時候在眾人的食物中下了毒,毒牡丹發作的時間,跟用量的多少有關,呂洞賓算定時間,將毒牡丹下了六個時辰的份量,使眾人到得望佛臺時剛剛好毒性發作。如今聽計長老等人議論,素知計長老足智多謀,恐怕他們會懷疑到自己,便道:“恐怕未必……”對何仙姑道:“仙姑,你說我們中的是什麼毒?”